花圆子含进嘴里,俯身就要渡给唐画山。唐画山一惊,猛地推开秦游:“滚开!”
“怎么了?我以前也这般给爷喂过食啊,”秦游一脸人畜无害道。“爷不是最喜欢和我玩这套以口渡口的把戏么?”
唐画山道:“这声爷我实在不敢当,我被你们软禁在此,还有什么可说的。”
秦游打了个手势把守门的人支开,一掌覆上唐画山胸膛,掌心故意压在胸口的突起上。“爷怎么就想不通呢?今时不同往日了,爷身单力薄,没有他人帮衬,要如何令唐家重复往日荣光?”他贴上唐画山的脸颊,“爷被总想着自己吃亏,其实吃亏的是我才对,我被爷像条狗似得肏了这么久,怎么也得收点补偿吧。”
唐画山怒道:“要不是我救了你,你能有今天?”
秦游笑道:“我从来没求过爷救我,还是爷把我当成了某人,一开始就抱有不可告人的私心?”
“你……”唐画山脸色极为难看,“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秦游颔首:“画山,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就算你把我当替身也无妨,你要见你弟弟我也应允了,只要你安分些,别再和大哥作对。”
唐画山默不作声,似陷入了沉思。秦游见状,继续蛊惑着,一边亲吻唐画山的嘴唇,扒开他的xiè_yī,“爷以前总是拿我泻火,如今也让我泻泻火,可好?”
“你要做什么?”话音未落,秦游已经像条蛇一般滑了下去,用鼻尖蹭了蹭那半软的器物,然后拉下唐画山的亵裤,将那物含入口中。他熟知唐画山的喜好,也时常为其品箫,很快将那物舔得又粗又硬,圆头冒水。
唐画山呼吸急促,扯着秦游的头发不断加快速度,最后在他口中爆发出来。秦游吐出微热的阳精,涂抹到后庭,咬着下唇为自己扩张,同时还脱去了自己的衣裳。
看到了昔日在秦游身上留下的伤痕,唐画山几近凶狠地扑了过去,秦游被扑了个猝不及防,手指呲溜一下插进了自己穴道深处,他低喘了一声,随即又翻身骑在唐画山胯上。
“画山别急,让我来好好服侍你。”秦游身体单薄,手劲却大,将身下的唐画山压得动弹不得。唐画山想起此人既能让众匪唤一声二当家,自然有两把刷子,也不会像表面看到那样弱不禁风,以前副那我见犹怜的模样,想必也是伪装的。
待后穴足够松软,秦游扶着再度勃起的粗壮阳物缓缓坐了下去,穴内嫩肉被硕大的圆头挤过,直抵阳心,爽得秦游蜷起脚趾,许久未欢好的身体本能的躁动起来,一点星火,燎尽全身。秦游挺着细腰,上下耸动起来,xiǎo_xué将粗大阳物整根吞入,臀肉贴在唐画山粗糙的耻毛上,被刮得一阵瘙痒。
唐画山不停抚摩着秦游的身躯,揉搓他的rǔ_tóu,下腹部随着秦游而挺动,每一下都肏得又深又狠,不可否认,秦游在性事上是最懂他的,甬道内的嫩肉不住吮吸着,吞咽着,将他那阳物吸得又粗又硬。
“二当家!二当家!”门外传来一阵叫喊声。
秦游正在兴头上,颇不耐烦道:“吵死了!没瞧见我……嗯,正忙着吗!”随手把想要起身的唐画山按回床上,穴肉一阵紧缩,几乎要把唐画山夹射了。
“大当家四处找你呢,有要事要同你商量,”那人隔着门说道。
秦游两腿夹住唐画山的腰部不放,沉吟片刻:“也不是不可……你请大当家过来。”
秦放走进这屋时,眼前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自家弟弟衣衫不整,骑在一个男子身上忘情摇晃着。他目光一凛,大步走进屋里,一屁股坐在床对面的藤椅上,冷眼旁观着这场荒唐的性事。
唐画山从秦放出现那一刻起,就一直在不停挣扎,阳物也变软从秦游双股间滑出,只是他一直被秦游压制着,连拿件蔽体的衣物都做不到,脸涨得通红,只能忍受着秦放露骨的目光将自己身体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你倒是有兴致,竟同这人鬼混到了一起,”秦放冷哼道。
秦游撩起散乱的长发,不以为然:“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喜好。”
秦放大掌拍在桌子上,怒道:“你阻止我杀这小子,就是为了弄回来暖床?!”
秦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哥未见过画山的手段,怎知他只会暖床?”手指不断在唐画山胸口打转,弯着眉眼看向身下恼羞之人。
“你发什么疯?”唐画山低声呵斥,他很想从秦游身下起来,而骑在他上面的秦游纹丝不动。他忽觉脚腕一热,原来秦放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床边,一只大正抓着他的脚踝,细细打量。
唐画山一阵惊惧,急欲抽回脚来,却被秦放牢牢抓住。
“怎么?我弟弟能碰得,我还碰不得?”秦放抬眼望来,眼神阴骘,冷峻的侧脸上还有一道一指长的刀疤,更是增添了几分煞气。
“放开我!”唐画山脸色惨白,挣扎着往后退去,秦游见状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将人拉坐了起来,秦放趁势将他抱到怀里,前胸抵在了唐画山的后背上。陌生男子极具侵略意味的气息,令唐画山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住手,别这样!”
秦放道:“不如把你的宝贝弟弟接来一起玩?”
唐画山目眦尽裂,咬牙切齿道:“你、你这丧尽天良的渣滓!”
“呵,我一身杀孽,还怕多了这一桩?”秦放摸上唐画山的腰腹,掌下皮肉滑腻而精干,不似秦游那般纤瘦,也不像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