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嫌,“把春桃那个贱婢给本宫带出去杖毙,教唆皇子霍乱纲常之人,翊坤宫留不得。”说罢看着李珩治突然抬起来死死盯着自己,像是要盯出一个血窟窿来,“你就跪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李珩治发了疯一般抱着皇贵妃的腿,向她磕头,哀求她放过自己的母亲。李珩治跪在皇贵妃院子里听着母亲的惨叫苦苦哀求,皇贵妃却丝毫不为所动。直到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李珩治才晕倒在了地上。最后这事惊动了圣上,圣上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话,终是让李珩治死了心。
“你母妃不过发落一个下人,怎生如此激动?治儿你莫不是靥着了?要父皇送你去西山岭修养几日吗?”西山岭修养……是要把自己彻底隔在宫外吧。李珩治明白,当下只有忍,才有报仇的那天。
于是这安王余孽一事就这样死了个宫女就草草结了。李珩治安然无恙,小庆子也竟是没受到惩罚,想必那净身房里的安王幼子也还苟活在宫中。只有自己的母亲,却成了泄欲的对象。没有庇护者的皇子生母,不过是草芥浮萍一般,死了也起不了半分涟漪。
李珩治心中苦闷难抑,他恨仗毙了自己母亲的贵妃,也恨从不庇护自己的父皇,甚至那得救了的安王幺子也是如此惹他记恨。只最该恨的,还是自己无能的身份。深宫之中,尚未成年的幼子和垂垂老矣的皇帝,本就是亦君亦臣,亦友亦敌的暧昧关系,
李珩治知道,求谁都没有用,这一年的中秋,似拉开了他昏暗人生的帘幕。
若不得,不如求己。
第2章第二回龙鞭驭奴(h已小修)
“陛下,该用膳了。”李珩治见身边的太监来提醒自己用膳,本还有几分不喜被扰,一看窗外竟是天已黑尽,看来是早就该用膳已经拖到不能再拖之时了。昨日未曾休息好,今日跟着帝师上课也是心不在焉,晚间看奏折更是劳心力。
帝王,本就不是个讨好的事。
李珩治虽不算少年登基,但在做皇子时没有接受过完整的储君教育,总是缺一些手段。再者自己为君不过两载,在朝中的人脉根基尚浅,还来不及扶持自己的人。忠臣想着怎样中庸度日,显明朝位高权重的世家却隐隐透露出了败坏的味道。安稳的日子长久了,人就想着享乐,世家见年轻的帝王好把控,世道又安稳。这内外无忧,自然是少了征战年生里的劲儿。
既要掌朝堂,又要习帝王之术,李珩治总是比一般帝王繁忙许多。
用过晚膳,李珩治也无心去后宫见那莺莺燕燕。他的妃嫔并不多,只不过按着朝中的局势纳娶了几位妃子,掐着行事历去临幸罢了。当初先皇替自己定下皇贵妃的侄女儿为妻,现在位于中宫。这中宫娘娘自知身份尴尬,从不在李珩治面前乱晃,除了老老实实伺候自己的姑母皇贵太妃,就是在宫中读佛经。中宫似乎知道,等皇帝翅膀硬了的那天,或就是自己的死日,也就心如止水了。
从大婚以来,李珩治就从未幸过自己的正妻。登基之后,人人都道陛下的宠妃啊,是个太监。而这别人眼中的宠妃娘娘,现就在圣上的寝宫之中。
“珮儿。”李珩治对这正替自己打水洗漱的太监招招手。这太监生的容貌秀丽,有几分雌雄莫辨,身量也比一般男子娇小。两脚上套细细的金环,中间连着根细金链子,只能小步小步地行走。自打他在床上服侍李珩治第一日起,这金链子就未曾取下来过,因着这遭,也再没能穿过裤子,平日里只着下裙方便陛下随时临幸。
这太监本也是有名有姓的,李珩治得知他本叫珮廷之后就总爱唤他珮儿,似那女子的名讳一般。
“陛下。”珮廷听了李珩治召唤,匆匆放下水盆,在李珩治脚边跪了下来,替帝王脱鞋宽衣。
“今日有洗濯过了吗?”这男子承欢本就复杂,珮廷当是日日不沾荤腥,早晚各洗濯一次后穴,再涂满保养的药膏,就为了献给帝王享用。李珩治当然知道枕边人的功课,却忍不住坏心次次都要问得人面红耳赤才作罢。
“回陛下,今日奴才已经将自己的贱穴洗干净了,请陛下检查。”
“乖啊,不检查你,先给朕含一回。”珮廷忙用唇舌勾开帝王的裤头,轻轻含住龙根硕大的guī_tóu舔弄,等舔得龙根半硬了就将阳物含进嘴里,一边用舌头服侍着柱身,一边用喉咙讨好着guī_tóu。等龙根彻底苏醒了,则次次快速深入喉头,让帝王chōu_chā得更爽快一些。
“嘴含紧一些,乖,就是这样。对,再含紧一些。”珮廷努力地缩紧口腔,想象着这是自己的冗道,只等着帝王临幸。直到双颊酸软时,帝王才将白液射在了他嘴里。
“真乖,快去把衣服脱了,然后喝过药膳过来。”帝王看着眼前白嫩的luǒ_tǐ,窄窄的腰,翘翘的臀。还有足间禁锢行走的脚链,心里十分满足。
虽说这朝堂由不得李珩治,宫中一个无名奴的生死却是把控在他手中的。这种隐秘的,主宰人生死喜乐的滋味,就如嗜血一般,竟是让沉稳的帝王着迷。
珮廷喝的这药膳很是特殊,除了有保养身体的作用,还有利尿的作用。他是太监,虽不是全割只骟了一部分,但底下的两颗卵蛋也是除去了的。因此这半根阳物不会像男子一般硬起来,但也不会如全骟的太监一般时常忍不住就会shī_jìn。
这种去势的法子,还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如此的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