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没想到,这里头却出了个床奴。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可帝王恰喜欢见珮廷床榻间狼狈的模样,每次临幸前都会让他服下药膳,等后穴被开拓到了美处,就难免管不住前身。珮廷作为侍寝之人,是不会沾半点荤腥的,那前身的尿水也比常人干净许多,服侍帝王前三个时辰是要断水断食的,自然在床榻间虽会shī_jìn,也是少量干净的。如此一来,竟是弥补了男子后穴不会如女子一般cháo_chuī喷水的缺憾。
这等调教也是按着李珩治的爱好来做的,宫廷中最不缺的就是皇帝隐密的爱好。
等珮廷回到房内,帝王已经躺在榻上了。脚上的链条若不解开,很难从正面进入他的身体,故而皇帝总爱从后头入了穴。
“今日朕忘了带开锁的钥匙,珮儿是这会儿出去求人带来还是……”珮廷虽不是第一次伺候皇帝,可总是耐不住这般口舌调戏。他自然不肯裸着身子出去,只能跪在榻上求皇帝从后头将他捅开了才好。
“那如此这般,只能……”
“啊啊,陛下,您把奴才捅穿了!”李珩治不待珮廷准备半分就把硬挺的龙根插进了松软的后穴。一下干到了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