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清楚的很,那是天生为承欢而铸就的完美酮体。
刘晟手下越发用力,气息也跟着急促起来,最后暴力地扯断肚兜绳线,将碍人的布料丢到身后去,这样双手毫无障碍地捧起一双大奶,掌心往上一拱,乳肉竟从虎口溢了出来,真是男人的手都接不住的jù_rǔ,叫他瞬间血液沸腾,只想掐着她狠肏猛干,把她肏坏了为止……
男人一手玩弄大奶,另一只手往下滑,撕开了亵裤,手指滑入穴口,摸到湿润的花穴,啧啧叹道:“朕的马鞍都被你淋湿了,小东西。”
男人湿漉漉的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松开龙裤,转而一双手掐住她的腰,将她凌空举起,整个花穴对准硬挺的yáng_jù坐了下去……
“啊啊!”她害怕地尖叫,她看不到背后发生了什么,只突然感到被举起后填满了xiǎo_xué。此刻她一双yù_tuǐ勾在男人腿上,整个身子坐在男人yáng_jù上,竟无法接触马鞍,仿佛长在他身上似的……
骏马仍在疾驰,每一个跳跃,两人臀部同时离开马鞍,每一个落地,她的花穴被大ròu_bàng狠狠坐穿,顶进胞宫深处去……
“啊啊啊,救命……”这么一颠一颠的,她很快投降了,呜呜呜抽泣,可怜见的,却无法博得男人丝毫同情。
“乖乖,朕实在太爽了……”皇帝平时并不太说这样的话,此刻是真的爽到没边了,一道道白光在他脑海中炸开,通身的快感如血液般蹦腾,纷纷汇聚在腹下,他的大ròu_bàng不费任何力气就能一次又一次顶开她胞宫,没入极乐销魂之地……温琦玉被连番送上高潮,一波又一波的阴精在体内宣泄,一阵又一阵洒在guī_tóu上,她体内温热湿软,热液喷洒得他几乎要泻出来了……
“朕的宝贝,你是朕的宝贝……”男人亦动情不已,双手环着她的腰,俊脸贴着她脸颊,伸出舌头舔吸她脸颊上的泪珠。他的乖乖哭的满脸泪水,却明明动情的yín_shuǐ直流。嘴上一直在喊“不要,不要”,身子诚实地简直要将ròu_bàng绞断了……哎哟,真是他的心肝宝贝,皇帝又被阴精猛烈冲刷了一波,忍不住泻出一小股浓浊在她穴内。此刻温琦玉只觉得肚子里都是水,涨得好难受,求饶道:“让我出水,呜呜呜,肚子要撑破了,呜呜呜……”
“好好好,别哭了,乖乖。”男人心疼地亲吻她的娇颜,下身却没有一点要退出来的意思。
她已经被颠得神智不清了,重心也不稳,在马背上左右摇晃。若不是男人双臂环着她,她早就掉下马了。
“好难受,我要下马休息,呜呜……”温琦玉用力挣扎,如同一只美丽的羚羊在猛虎面前做困兽之斗。
“知道了,给你休息。”刘晟提起她的腰,将她举在半空中。二人私处这一分离,穴口失了阻碍,阴精和阳浊哗哗如溪水般冲刷而出,比pēn_niào还夸张,他都难以置信她细巧的腰腹内藏得下这么多水。
好一会儿她才排泄干净了,只是整个马鞍和马背都湿透了,连马鬃都湿得搭在一起。
她被男人转过身子,改成面面相对,然后被放倒了,人躺在了马背上。
“啊!”她害怕地双手抓住缰绳,胸部被迫高挺,就跟邀请男人来淫玩似的。
皇帝眸眼深沉,完全沉浸在捕食“羚羊”的趣味中。他掐着她的蛮腰,开始新一轮挞伐。如今她不止受上下颠簸,皇帝的yáng_jù更是在她穴内前后穿刺。整个宫房震荡的要坏了呀,呜呜……
她双腿抽筋地翘起。刘晟怕她掉下去,紧紧抱着她的一双大腿,用高超的骑术告诉她,怎么能一边骑马一边淫玩她……
温琦玉大脑放空了,躺在马背上的娇躯朝向广阔的天空。她的目光望向瓦蓝的天,烫金色的阳光破开云朵拉出长长的光线……
好熟悉的感觉呀!
恍恍惚惚间,她仿佛听到耳边有无数咒骂声,他们高声痛骂:“亡国妖姬!”“贱女!南梁怎生出你这等贱人!”……
她觉得那些声音都是在骂她的。
她害他们亡国了。
她是南梁人。
她是温琦玉。
她都想起来了……
原来有些记忆早已刻在灵魂深处,有些伤痛永远无法弥补。哪怕时隔甚久,哪怕物是人非,哪怕饮下忘忧水,她根本无法真正忘记。
讨好美人lt;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讨好美人
刘晟察觉出她不对劲。往常欢好时她也会哭,却是黄鹂娇啼泪似珍珠,这会儿号啕大哭的毫无形象。
皇帝射出浓精后拔出巨屌,他龙裤玉带收拾整齐了,解下披风包裹住美人的娇躯,紧紧地搂在怀里,感受她雌伏在自己胸前抽泣。皇帝调转马头,径直回宫。
风驰电掣间,二人回到皇宫,策马直入长生殿。
他抱着她下马,回了里室遣散众人。
温琦玉被放在软塌上,披风散开了,露出娇嫩如花骨朵的身子。
“乖乖,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刘晟坐在她面前,伸手去擦拭她眼泪,美人却撇开脸避过去,有意疏离。
皇帝的眉头皱了起来,冷声道:“回话。别闹性子。”
——他还敢凶她?!
温琦玉仿佛被点燃了火药桶,盛怒的娇颜转回来正对他,大声道:“刘晟,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被她这一吼,皇帝也愣了神。
等等,她刚才喊刘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