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到他,却感到男人的大手伸入笼子,抬起她的小屁股,拉到铁笼口。
她的两瓣臀肉压在铁栏上,穴口和菊口都大开了,盛开在铁门空隙间。
温琦玉不敢动弹,只觉得珍珠窜被男人塞进了后穴,一粒粒小珠子在菊径内滑动,她身子敏感至极,忍不住摇晃起来。
“真是骚屁股。”皇帝看她嫩臀轻摇,不再客气,将两窜珍珠全塞进去不说,连那只兔尾都往菊穴里塞。
“啊啊,难受,好痒!”兔尾由狐毛制成,看似绵软,每一根却坚硬如发。后穴吃进两窜珍珠本就挤得不行,一堆狐毛往里硬塞全部扎在娇嫩的菊壁上,清液一波一波漫出,将狐毛全部打湿了胡成一团,像毛笔刷似的往里走……
“呜呜呜……”美人儿身子剧烈颤抖,菊口更是受刺激一张一合,绞动里头的异物。后穴一动,空空的前穴也跟着搅合。可前穴内没有东西,只有阴精被排出来,空虚难受极了。
“晟哥哥,肏我,肏我,呜呜!”她自己也知道贴紧铁牢门,将花口对准外面的男子。
刘晟看着笼中美人湿身求欢的姿态,欲龙早就一柱擎天饥渴难耐。
宫人过来给皇帝脱下龙袍,然后安安静静退下。
刘晟双膝跪在笼外,身子直起,yáng_jù的高度正好可以和花穴对上。
往常他都是掐着她的腰入穴,今日倒是第一次抓着铁门,yáng_jù穿过铁牢缝隙直入美穴,捅穿了她的嫩芯……
“啊啊啊,好舒服!”美穴一被填满,她就舒服地尖叫。
男人开始进退开弓,每一次撞击都有两道铁栏挡在二人中间,两人虽然吃痛却更觉刺激,男人更是有一种征服猎物的激爽感。
刘晟将笼中美人肏了上百次,铁栏上沾满了淫靡的水渍,她“嗯嗯哈哈”地胡乱呓语,显然已经被男人肏的神志不清了。
“哈哈哈……”皇帝龙心大悦,手下使劲,竟然将铁门生生掰断了。
当下丢了两道铁栏,改为掐住她的腰,将她往外拉,yáng_jù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她的圆臀都撞在男人胯间,再无障碍……
温琦玉还不知道背后的铁门开了,此刻还处在被囚禁的惶恐中,下意识抓住另一侧的铁栏,呜咽求饶道:“玉儿不行了,呜呜呜……“
“哈哈哈!”皇帝放声大笑,肏得更是带劲。两人交汇处泥泞不堪,洪水泛滥。男人掐着她的腰,一边肏一边往外拖,美人这才后知后觉地出笼了。
“呜呜呜!”她委屈地哭,转过身看向正在chā_tā身子的男人,控诉道,“晟哥坏,呜呜呜!”兔耳朵垂落在粉嫩的小脸旁,可爱极了,男人这下更疯狂了,简直要弄坏她似的挺进。
“啊啊啊!”温琦玉无力地扑倒在地上,两只dà_rǔ压扁了,rǔ_jiān更是被磨得生疼。男人却毫不怜惜,继续挺动她身子,她被迫在地上摩擦,shuāng_rǔ更是被不平整的石路磨砺,呜呜呜……
“晟哥哥,地上疼,呜呜呜!”她哭的伤心。
男人终于意识到伤了她,他将美人翻了个身捞起来,他坐在太师椅上,美人坐在他身上。只见她rǔ_tóu周围都被磨得红通通的,rǔ_tóu更似上了朱漆。
“哈哈哈,好看。”男人作恶地在肿胀的rǔ_tóu上弹了一记。
“啊啊,痛!”她弓起身子,倒进他怀里。
“不想进笼子就自己动。”男人威胁道。
“呜呜呜,呜呜呜……”怎么还要欺负她啊,“我不会啊!”
男人倒是好心地掐着小腰,带着她上上下下律动,美穴随之吞吐yáng_jù,上下摩擦棒身。男人舒服地抽了一口气。
她学的快,不一会儿就掌握了方法,有节奏地上下挺动,每次都是吐出半截ròu_bàng再一坐到底,鸡蛋头直入胞宫。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她淫性重,不一会就忘了痛楚,恨不得一直坐在他腿间不起身,xiǎo_xué被插得好舒服好舒服啊……
马背酣战(;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马背酣战(h)
事后美人儿生气的一连几天都不搭理他。
刘晟知道自己是过分了点,把她关在笼子里不说,还按在地上肏,美人儿娇嫩的rǔ_jiān和膝盖全都破皮了,皇帝后来也是心疼的不行,想要亲自给她上药,美人儿气得拿枕头砸他叫他滚。
哎,他这个皇帝,在美人儿面前是没有半点尊严和颜面了。可悲可叹啊。
这日午后,刘晟批完折子来长生殿,殷勤地给她检查伤口,见她都愈合无碍了,只不过伤口处微微透了粉色,娇嫩得紧。皇帝讨好道:“玉儿还在生朕的气吗?”
“哼。”她把小脸扭到一边,故意不看他。
皇帝看着她后脑勺,继续娓娓道:“不能怪朕。实在是玉儿太可爱太诱人了,朕一时把持不住……”所以兽性大发……
“走开,走开!”她烦躁地推开他,正眼都不给。
皇帝心里真难受啊,一连好几天了,他每次都只能把她绑了强上抒发yù_wàng。可完事后美人儿更加生气,更不肯配合下回欢爱……
这么下去当然是不行的。他还是得换着法子讨好她。
“朕带你出宫玩好吗?”他对着美人儿背影道。
温琦玉几瞬后没有发应,也不喊他滚了。嘿嘿,皇帝知道有戏。
刘晟勾起一只净白如玉的素手,摩挲着精致细嫩的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