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摇晃间带动龙首与后穴角度微妙的变化,这滋味着实销魂蚀骨,蓝曦臣只觉从脚尖到头顶,无一处不热、一处不酥,三魂七魄都要离体登仙,他抓着网绳来回蹭着,两边乳首被蹭的艳红无比,身下肉柱更是泌出了透明汁水来。
聂明玦也觉出此中趣味,刺入更是猛烈,腿间撞击发出啪啪之声,清脆响亮,直贯夜空,连那株野梨树也被撞的晃动起来,枝叶沙沙作响。
不过数刻,龙首正撞上甬壁某处,蓝曦臣啊了一声,浑身如绷紧的弓弦,弹了起来,后穴猛然绞着龙首颤栗不休,奇怪的是他前方肉柱并未泄阳,竟是单凭后穴去了!这股欲潮足足持续了半刻多,蓝曦臣目光涣散、檀口微张,濒临失神,聂明玦双手环将网固定于原处,巨物在内里蛰伏不动,静待许久,蓝曦臣才回过神来,喘息不已。聂明玦闷笑两声,就这姿势,龙首在蓝曦臣体内弹了两下,低声道:
“如何?”
蓝曦臣只顾喘息,不加理会,面上却红得要滴出血来。
聂明玦拉近蓝曦臣,将他抱在怀内,拂去他耳鬓滑落的汗液,笑道:
“这就耐不得了,哥哥还没开始疼你呢。”
于是便弃了金网,龙首一摆,挺腰冲撞起来,深埋于内的龙首仿若有灵,摇头摆身,在甬道里横冲直闯,摩擦得甬壁火热滚烫,又是另一番妙滋味,二人缠了许久,直至天色微明,聂明玦才将阳精楔入甬洞深处,滚烫的浊液打在甬壁,甬壁一阵猛缩,聂明玦就势握着蓝曦臣的前端,套弄几下,立了半夜的肉柱终于也一同交代在聂明玦手心。
此番翻云覆雨,蓝曦臣身上被网绳勒得青红泛紫,有几处更是蹭破皮肉,聂明玦小心翼翼将他抱出缚仙网,用溪水沾湿布巾,擦净污物,又取出疗伤药膏,细心涂抹在破皮之处。
蓝曦臣心中耻意未消,却又有些释然,任凭聂明玦动作,待二人收拾一番,看不出有何异样,聂明玦才摸出一个哨子,吹了一声。
约莫过了大半刻,才有几名刀客从四处聚来,俯首行礼。想是在四周警戒整夜。蓝曦臣愣了一愣,静默不语,立在一旁。
只听其中一人报道:“启禀家主,镇上那二人已经处置干净。”
聂明玦点点头,看向蓝曦臣。
蓝曦臣腰酸腿软,勉强站得笔挺,脸色颇黑,神情不虞,看聂明玦一脸得色,招呼也不打,拂袖便走。
第四章
蓝曦臣一怒,御剑回了云深不知处,一边气聂明玦故意算计,另一边也气自己忘了廉耻。聂明玦追了一阵,见蓝曦臣是动了真怒,想是一时半会羞愤难平,只好暂时作罢,叫人送了几车补品药物过去,特意写明是给姑苏蓝氏。蓝曦臣不好拒绝,见礼单上有不少疗伤之物,只得收了东西,分发下去,将标着“泽芜君”的盒子收在库内,不看一眼。
但蓝曦臣这个人向来没什么脾气,没过多久就有些后悔。刚巧敛芳尊差人来请,只说与大哥二哥许久不见,理应一聚,便去了。
到了金鳞台,便直接转去金光瑶所居之处。离着老远,就听到熟悉的瑶琴之音,悦耳婉转,蓝曦臣心中暗赞,三弟不愧是天资聪颖,若是能自小修炼,所达成就必不会落于旁人之下,尽管如此,射日之争中三弟却能立下首功,也终是成就了一番功绩。
思量间,已至门前,蓝曦臣轻敲门扣,琴声未断,门却从内而开,一高大青年,剑眉星目、飞扬入鬓,眼神仿若一柄出鞘之刀,锋刃无匹,不说话时显得威严刚厉,不怒而威。
蓝曦臣骤地见到青年,心头砰砰直跳,面上也浮起薄红,唤声“大哥”便走进了门。
金光瑶头戴软纱罗乌帽,眉间一点朱砂,身着绣了金星雪浪白牡丹的轻衫,面容俊秀,含笑抚琴,见蓝曦臣来,点头致意。
蓝曦臣刚刚在一旁空位入座,聂明玦便随之坐于他旁边,蓝曦臣颇有些不自在地理了理衣袖,装作细听琴曲的样子,却想:“上回我与他置气,确是有些冲动了,但若道歉,又恐这人以后得寸进尺,到底该如何是好?”
正巧一曲奏毕,金光瑶见聂明玦竟然去坐于蓝曦臣下首,有些奇怪,面上却不显,只对蓝曦臣笑道:
“二哥今日倒是迟了,可是姑苏有事脱不开身?”
蓝曦臣叹了口气,说道:“一言难尽,全是麻烦。”
金光瑶笑道:“二哥受累了。含光君可好?”
蓝曦臣俊眉微皱,神色有些黯然,回道:“依然如旧。”
这时,蓝曦臣只觉手背一热,低头一看,原来是聂明玦将手覆于他手背之上。
聂明玦道:“不要太过忧心。”
蓝曦臣抬起视线,见到聂明玦眼中担心,又被轻轻捏了捏手指,似是安慰,便忍不住唇角微翘,露出一个笑容来:“多谢。”
聂明玦却有些不悦,回道:“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金光瑶坐于一旁,本想接话,却见二人又在那里四目相视,似有一种旁人插入不得的气氛,之前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浮上心头。
好在蓝曦臣很快回过神来,对金光瑶道:
“三弟,此次邀我与大哥前来,可是有事相商?”
金光瑶忙道:“自然有事,不几日就是我与大哥约定之日了。”
聂明玦与蓝曦臣双手交握,还隐秘的用拇指去轻轻摩擦蓝曦臣的手背,动作很小,又相隔着衣袖、几案,二人仿若并排而坐,看不出什么异样,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