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就去解蓝曦臣的腰带,蓝氏的校服腰带挽与背后,一扯即开,扯完了腰带又扯下裳,一经扯开,就从金网洞中抽出,丢在一旁,与那佩剑、裂冰作伴。
网在半空本就不稳,二人一番扯缠,又更加颠得厉害,蓝曦臣困在网中,动作逼仄,又无法以灵力护身,不多时就被晃得头昏目眩,几回合下来,被聂明玦剥得上衣大敞,下裳更是一件不剩。
网绳有些粗粝,白皙光洁的身体被勒出点点痕迹来,红红白白、配以金黄绳线,甚为好看。聂明玦看了两眼,有些按耐不住,将网的高度降下些许,双臂环抱着蓝曦臣,手伸进网洞中,捉起两处粉红rǔ_jiān,又俯首去tiǎn_shǔn后颈。
蓝曦臣有些怕痒,躲了躲,聂明玦张口咬了上去,双手拨楞几下rǔ_jiān,就用指腹来回揉弄,力道虽柔,但常年握刀的手指有些粗糙,直刺激的两粒乳豆又硬又痒,揉了一会,聂明玦整个手掌覆在前胸肌里之上,又捏又捧,一不小心,左手指缝合拢,正巧夹住左乳,又向上一拉,rǔ_jiān被扯的略变了形,蓝曦臣鼻腔哼了一声,肩膀不自觉收紧,去阻聂明玦的手。
聂明玦笑道:“泽芜君,看不出你喜欢这一着。”
蓝曦臣一听,身体就是一僵,此时唤他尊称,实在令人无地自容,而聂明玦不以为忤,反而真就停下双手动作,以指夹起左右rǔ_tóu,扯出两分,再松手放回。
蓝曦臣本欲阻止,手刚刚抓上那精壮手臂,被这么一扯,只觉腰都酥了,身上力气被抽离了八分,他咬紧牙根不肯出声,却不知絮乱的呼吸早已将他暴露。
聂明玦一看有效,复又去扯,边扯边道:“莫不是不喜我唤你泽芜君?那该怎么唤你…曦臣、二弟、小蓝儿?”
蓝曦臣一听聂明玦越说越离谱,气道:“随便!我若是不愿听,你就会停吗?”
蓝曦臣忙了大半夜,全因“聂堂主”这三字,终于见到本尊,却又被诓在这里,挣脱不得,更要被这人言语逗弄,一时莫大委屈,眼中落下泪来。
要说当初温氏一手遮天,羞辱其他世家子弟就如家常便饭,即使是云深不知处被烧,蓝曦臣也只是心中哀痛,咬牙忍辱,却从未如此在人前失态哭泣。
聂明玦一看蓝曦臣哭了,有些慌,忙将他抱在怀内,拭去泪水,好言相劝:“不哭、都是我错,你若不解气,可砍我几剑,绝不还手。”
蓝曦臣半天不应声,只是默默涌泪,聂明玦擦了半天,越擦越多,要知道赤峰尊向来刚正严厉,只会训斥,何曾会劝慰,但是此刻他看到蓝曦臣滴泪,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干脆俯下身用舌舔去泪珠,来回轻抚蓝曦臣背脊,道:
“你可还记得,少时我常常去找你玩,看你抚琴,一看就是整日,连怀桑都不理?”
蓝曦臣闻言,仿佛也想起了旧时情景,微微点头,于是聂明玦接着说道:“那时除了练刀,其余一概不懂,不知为何偏偏常想去姑苏找你。我也不喜爱什么音律,就是觉着你那时粉雕玉琢的一个小人儿,看着这般顺眼,总也不够。”
蓝曦臣心有触动,俯于聂明玦胸膛,凝神静听。
“我原以为你为人和煦,可缓我刀灵戾气,才不自觉与你亲近,后来方知错了。”
聂明玦勾起蓝曦臣下巴,缚仙网有些摇晃,蓝曦臣扶着聂明玦厚实的肩膀,稳住身体,与他四目相视,聂明玦锋利的眼中,眸色幽深,满是情意,一丝丝溢涌了出来,流进蓝曦臣心中。
聂明玦道:“我早已心悦于你,想与你一起,望你知晓。”
言毕,低头吻了蓝曦臣的唇,唇角站着泪痕,略有些咸涩,聂明玦怅然一叹,就去解缚仙网,却不想被蓝曦臣一把搂住了脖子。
蓝曦臣将头埋入聂明玦怀内,声音虽低,却清楚传入聂明玦耳内:“好。”
聂明玦有些惊讶,蓝曦臣支起身体,仰头蹭了蹭那刀刻般的下颌,捧起他的脸,迟疑地亲了上去。
聂明玦揽过蓝曦臣的脖颈,猛兽撕咬般地啃了回去,蓝曦臣只觉心跳如鼓,浑身发热,手指滑落聂明玦胸前,却发现眼前这人表情似是淡漠,心跳却与自己一样剧烈,忽然就安了心,用舌去卷在自己口中肆虐的唇齿。
二人口舌痴缠一番,各自呼吸都有些凌乱。
聂明玦一扯缚仙网,网口开了一半,对蓝曦臣道:“来,转过去。”
虽说与聂明玦刚刚互通了心意,可蓝曦臣仍然对聂明玦的房事风格有些招架不能,虽极羞耻,但他内心竟然毫无反感,甚至听到聂明玦略带命令语气的言辞,有股热痒之意自丹田升起,烧得他心头火热。蓝曦臣默默地借着聂明玦的手力,在网中扭转身体,背对着对方,而顺从又让他升起巨大的耻意,羞得浑身上下都红了,抓着金绳的手不停颤抖,软绵绵几乎撑不起体重。只见他上身半趴在网上,裸露在外的胸肌被网压出了弧度,修长有力的双腿跪在网中,腰身前挺,半抬头的那物探在网外,姿势简直妙不可言。
聂明玦见此美景,不由捉起那物事,手指微曲,握卷成桶,套了几把,又用拇指搓弄柱身上的青筋,蓝曦臣难耐地喘息,摆腰往后一躲,臀肉却撞上又热又硬的肉柱,聂明玦闷哼一声,在蓝曦臣耳边道:“这般主动,可是想我了?”
边说,他就撩起蓝曦臣的外袍,手指从臀缝溜下,指甲在洞口搔刮,穴口干涩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