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映梅心中发苦,绝望地跪到杜雄腿边,褪去男人的亵裤,伸手握上那根散发腥味的男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映梅闭上眼,再次睁开时,红唇已毫不迟疑地含住了那东西的顶端。
“哦....舒服....”guī_tóu被柔软的丁香小口包裹,杜雄惬意地呼出一口气。他挺了挺腰,将yáng_jù往那湿软的小嘴里又推了推,“啧啧....真是个yín_wá....老子这么大的家伙也能吃进去......刘兄......小弟可真羡慕你.....养了这么个会伺候人的宠物.....可以随时随地的享用......哦.....太爽了.....”
映梅的头被杜雄狠狠夹在腿间,腥臭的粗棒在狭小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她竭力放松,让吞吐进行的畅顺,不至于使自己窒息昏厥。
那边当两对男女渐入佳境时,高儒生则端起映兰递来的酒,朝刘权甫举了举杯,“刘兄....来.....小弟敬您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赵兄....你这就不对了.....放着小美人儿不去搭理.....岂不是辜负了刘老哥的一片心意.......就算你敬个十七八杯也做不得数....”高德生边说边将一勺酱汁淋在映梅白皙的胸脯上。浓稠的汁液顺着高耸的乳峰蜿蜒流下,隐隐散着热气。
“啊.....痛.....!!”映梅被烫了个正着,疼的大叫起来。
京城里的人都知道高德生的正妻是个母老虎,他府里别说妾室了,就是个暖床的丫鬟也没有。这男人一旦在家憋狠了,出来玩起女人来就容易极端。
见映梅反抗,他发泄似的又挖了一大勺汤汁,对着那块被烫红的雪肌,淋了上去,“浪货.....大爷我还没尽兴.....疼你也要给爷受着!”
映梅被男人吼的不敢出声,身体下意识地颤颤发抖。高德生把她的身子侧扭过来,低头一口含住那遍布汤汁的雪乳,他贪婪的吸了好几口甜腻的汁水才心满意足地抹了把嘴,转而抓起那对饱满的rǔ_fáng,用肥舌去拨弄那硬挺的小粒。
“唔啊.....爷.....好痒.....哦.....”
“低贱的东西.....天生就是让男人玩的.....呸....”吸了好久也不见奶水出来,又见高德生面露高深的样子,赵德庆眼珠子转了转,兴致缺缺地把映梅一把推开。
其实,在来的路上三人还讨论刘权甫此次宴请他们的真正目的。关于西域香料的传闻他们不是没有听过,只不过一来他们并非皇商,二来宫内也没可以牵线搭桥的人。所有即使手中有货,却也苦于身份制约,无可奈何。
古之常曰“财色两难全”,既然财他们暂且得不到或只能得到的极少,那色他们可是势在必得。
早在数月前就有传闻说刘府里藏了个“名器”,不但生得绝色,下面的玉洞更是销魂,就连刘家那对爱好龙阳的双生子也被这一名器迷得神魂颠倒。
“赵兄.....莫不是梅儿伺候的不好?”见赵德庆如此动作,刘权甫放下手中的酒杯,皱眉问道。
“哎.....刘兄.....你的好意小弟心领了....可女人嘛....翻来覆去不过尔尔....何况若玩得过火回到家中被我那夫人发现了.....小弟怕是再也没有逍遥日子过了.....我看高兄也兴致恹恹.....不若今晚咱们三人就喝个痛苦.....将三个美人儿都留给杜兄一人受用....”
还没等刘权甫开口再劝,那边的杜雄就先不干了。只见他踹开映菊,一边提裤子,一边说道,“高老弟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哥哥我怎么说也在西域混了那么多年,什么货色的女人没见过,这不是憋的久了嘛。如果放在平日,这等烂货我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杜雄之所以敢大言不惭地说这么多,就是因为他刚泄过,整个人虚的不行,早失了吟风弄月的心思。
见他翻脸比翻书还快,映菊苦笑着摇了摇头。过了今夜,刘权甫定是会找理由把她们几个打发出府。原本她还指望跟着杜雄,可见识到男人提了裤子死不认账的嘴脸,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无赖刘权甫见的多了,可这种明目张胆不要脸的无赖他还真是头一次见。来他府上,当着他的面,玩了他的小妾,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竟然还挑三拣四将人贬得一无是处。更可恶的是最后,居然还演了一出拔吊无情的戏码。
岂有此理!
握着酒杯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调整好脉息,刘权甫拱手一笑,决定单刀直入,“实话不瞒各位,在下这次设宴其实是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