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听了是妾,说的难听点儿也就是富贵人家平日拿来解闷的闲散玩意儿。
抬头看了看逐渐暗沉的天,他摆手免了那小厮的跪责,让他去找后院的管事婆子,把住在含香阁的三朵金花映梅,映菊,映兰带来前厅。
而趁这个空挡,他也快速去了地库,挑了些奇珍异宝,打算在必要时拿出来作为交换筹码。
......
半个时辰后,赵德庆,杜雄和高儒生在管家刘全的带领下来到了宴客厅。此时的刘权甫早已坐在了那里,只见他笑容淡淡,一派的气定神闲。而他身后则站着三位锦衣华服,浓妆艳抹的妩媚姬妾。
“哎呦,刘兄,这又是美酒又是佳人的,小弟们可担当不起啊”进了宴客厅,赵德庆头一个开口。
他与刘权甫是旧交,对刘权甫府中那几位国色天香的美妾自是早有耳闻,今日应邀前来,他做梦也没想到刘权甫竟会把自己的姬妾拿出来侍候。
“赵兄,杜兄,高兄,快快请坐。”刘权甫笑着起身,差下人给他们布坐,又朝映梅,映菊,映兰说道,“你们几个还不快去服侍各位老爷用膳”
“小弟早就听闻刘兄府上的姬妾各个人比花娇,今日有幸一见,正可谓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啊,哈哈哈....”杜雄是出了名的色中恶鬼,眼睛从进门就一直映梅她们几个身上打转。
高儒生算是最沉默的那一个,这可能跟他清心寡欲的性格有关。就连入座,他也只是礼貌性地朝刘权甫作了个揖。
观察下来,刘权甫心里便有了分寸,赵德庆和杜雄两人还好说,而那高儒生实则不好对付。
映兰在三朵金花里长相不是最美,可却是最能说善道的。刘权甫轻咳一声,给她使了个眼色。映兰授意,扭着细腰软软坐到高儒生身边。
“爷,让兰儿给您倒一杯可好?”
高儒生淡淡扫她一眼,并未多言。仿佛此时坐在自己旁边的不是绝色佳丽,而是一团透明的空气。
“哈哈....高贤弟.....你若再不收起这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当心把小美人儿吓跑了....哈哈哈....”赵德庆一把搂住坐到他身旁的映菊,将自己肥大的舌头贴在她的小脸上,来回舔弄。很快,那张原本玉雕的小脸上就多出了一道道长短不一的湿痕。
人到中年的赵德庆并不像刘权甫那样可以继续保持风姿,他体态臃肿,门牙镶金,面露油光,这样的他看上去活像一头被刷了黄油的猪。
他的脸凑的极近,浓重的口气跟陈年积压在地窖的谷子似的,散发着糜烂的霉味。映菊险些被熏晕,她厌恶地撇过头,拿帕子掩了掩鼻,装腔娇嗔道,“爷.....别急嘛.....这一桌子的好酒美食....难道您都不饿呀.....”
“小骚蹄子.....爷现在还真有些饿了.....不过想吃的不是饭.....而是你....”赵德庆喘着粗气,将映菊从座位上抱起,将她摆成面朝桌子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然后,一只手缓缓往前伸,攀上了那对高耸的山峦。
“啊......!!”映菊只觉胸前一凉,当她反应过来时抹胸已被男人当众扒下。
听到美人儿的娇叫,赵德庆大为兴奋。他低头啃咬上映菊圆润的肩头,“小美人,每次府上设宴,你是不是都要像现在这样,晃着这对骚奶子招待客人?呵....瞧着乳儿大的,平日里没少被男人摸吧。来,跟爷说说,先前那些男人都是怎么操你的,恩?.....有没有跟爷一样,当着这么多人搞你...?”
饱满的rǔ_fáng被男人像揉面似的握在手掌肆意揉搓,奶头颤颤挺起,颜色殷红诱人。映菊没料到男人会如此骇浪,竟然在宴席上就玩起了自己的奶子。
“唔....啊哈......爷.....慢一些....唔哦......”在这种异样的刺激下,她很快也有了感觉,花穴凸凸往外冒着yín_shuǐ,亵裤湿湿地粘着下体,映菊难不舒服地在男人怀里蹭了蹭。
“呵.....小sāo_huò....被人随便一摸就流了这么多水儿.....爷的裤子可都被你沾湿了....”赵德庆张嘴咬上她的耳垂,托起她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放到桌上,然后拿起手边的长筷,用夹了菜的筷子去戳她的rǔ_tóu。
杜雄正好坐在两人对面,瞧着赵德庆旁若无人地玩弄别人的美妾,当即也性欲高涨,他抓住身边映梅的手往自己胯上按,“小美人.....来.....用嘴帮爷泄泻火...”
当映梅看到映菊被人当众摸奶时,就已料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她不甘心地瞅了刘权甫一眼,果见男人仍旧一派悠然地坐在位置上,斟酒独酌,仿佛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