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提点儿正经一点的,比较符合你一宗之主身份的那种要求?”
吕眠年不做声。
苏归没办法,不情不愿地凑过去,嘟囔道:“就一下,再生气我可不管了。”他吸了吸鼻子,驱散面上那点羞涩与期待,吧唧一口亲在吕眠年嘴上。
“好了!”
吕眠年的眼神如狼似虎。
苏归顿时炸毛,气哼哼地直跳脚,“我是小吕同志!你今天份的亲亲已经用完了,而且超支了知道吗?没有收你费用已经很不错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吕眠年落寞的垂下眼,忽然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储物袋,道:“怎么买?”
“不卖不卖不卖不卖!”苏归气哼哼地吼完,双手叉腰在那喘气,吕眠年体贴地走过来帮他顺气,手掌贴着他的背抚摸。苏归有气无力道:“不准趁机占我便宜。” 吕眠年没应声,也不知听没听到。
反正听到也肯定当做没听到。
苏归哼哼两声,两只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我困了,把我抱到床上睡觉。”
吕眠年点点头,两只手臂将他稳稳地托起来,步履稳健地往房里走去,动作轻柔地把他放在榻上,又替他脱了鞋袜掖进被里。
苏归今日是真的累了,脑袋一沾到枕头便沉沉的睡过去,吕眠年立在床头看他,脸上慢慢地露出点笑意,真如寒冰乍暖,破晓惊鸿,直把夜色都映照得微微发亮。
可惜无人见,不过本就是无人才现。
※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苏归醒来时脑袋仍是昏昏沉沉的,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恰这时门被从外面推开,然后响起吕眠年的声音,道说:“见水将我那笔咬坏了,你这里可有?”
苏归根本懒得发声, 从鼻腔里哼哼两句算是答应,吕眠年倒也看懂了,自己去书桌上拿。苏归本来就半睁不闭的眼又合上,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
他这次直睡到太阳快要落山才醒,伸伸懒腰又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这才在胃部的抗议中爬起来,汲着木屐拖拖踏踏地往外走,他也不想做饭,干脆就去孔明那里准备蹭吃蹭喝。
虽然孔明不会做饭,但孔明那里有薛文驹的常年待机厨师团,苏归尝过一次他们做得甜点,立刻就念念不忘了。
想到这里,苏归更是心痒难耐,舔舔嘴唇奔过去,本以为薛文驹会在那里骚扰他,却没想到只有孔明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他也不是老实坐着或修炼,而是绕着围墙走来走去,两只眼睛望眼欲穿地往院子外面望。
见苏归过来,他吃了一惊道:“你怎么跑我这来了?”
苏归道:“怎么,我还不能到你这来了?”
孔明摆摆手,跑过来拉着他的袖子坐下,急道:“不是不是,你来的正好!快给我说说,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苏归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我怎么了?我不就来蹭个饭嘛。”
孔明啧啧两声,斜着眼看他,“你跟我还装什么呀?快说快说,今天你是不是被下了什么mí_yào了?怎么突然突然逮着薛文驹不放了?还要和他――咳咳?”
“哈???”苏归愈发满头雾水,伸手去探他的额头,“你发烧了吧?我怎么可能……对薛文驹……?”
“说不准你突然就发现了他的优点呢?突然就对他疯狂的爱上了呢?”孔明又啧啧两声,“不是我说,小归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既然要和师尊结道侣,那你就要对我师尊负责呀,你不能早上刚从师尊的房里衣衫不整的出来,然后接着就去找薛文驹……要做那档子事啊?”
“难道说,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