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染:拜托,骇客里,他不算杀手吧!!陈晓:我打个比喻吗。某染:— —b)
“你,你要干吗……”即使是冷漠如泉者,当看见某种冒着桃心直冲过来的生物时,也不禁要后退一步,严阵以待。
又一次满脸诚恳地握住泉的手,“请教我武功,这样你万一报仇挂了,你的武林绝学也不至于失传。”(某染:你早怎么不叫他教你?!陈晓:我现在拜师是为了让武林绝技能世代相传,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某染:— —b你强!)
“报什么仇?”泉皱起眉头,十分不爽地盯着自己被陈晓抓住的右手。
“哎呀,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的,”陈晓拍拍胸膛,笃定地说:“凡是当杀手的人不都是一段痛苦地经历么,全家男女老幼鸡鸭猫狗通通被先奸后杀,然后再一把火烧得精光,当然这把火也同时点燃了你心中的愤怒之火。你年纪虽小,志气却高,再加上会有某位世外高人及时在你家人死光烧光后赶到,于是免费收你为徒;ok,就算世外高人迷了路没赶到,你的大仇人也不会杀你,并且会辛勤培育你。于是你不分寒暑,苦练武功,终于神功无敌,得报大仇。但由于小时候的悲惨遭遇,导致你心理扭曲,以杀人为乐,视人命如草菅……哎,哎我还没说完呢,泉你别走啊……哎,宁你怎么也……”陈晓回头,发现清托着腮,坐在椅上,一脸专注地望着他。
“清,还是你好啊……”陈晓感动地一把抱了上去。
“经理,接着说啊,你评书说得很地道呢。”
“……”(陈晓:这在2005年明明是人人知道地常识!!!某染:— —)
郁闷的陈晓到第二天下午才初次了解到一个事实:杀手原来也有不是苦大仇深的,原来也有单纯为了兴趣而做杀手的人。“泉是奉了暗行御史之命,有专断之权,借此查处贪官污吏的,并不是一味的滥杀无辜。”宁温和地说。陈晓嘟囔半天,还是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一点都不“精彩”的事实。
被这杀手的事一打岔,陈晓早把闹鬼的事忘一个干净。又琢磨起男倌院头牌这个重大问题,红灯区里白白养着三个能看不能用的,陈晓无奈之下,又每日在外面溜达,晃了一个月有余,也是一无所获。成语书上320页第三行云:失之东隅得之桑榆,头牌问题虽然没得到解决,陈晓设计的衣服却越卖越好,不仅接到大批来自京城的订单,甚至出口海外,很是大大赚了笔外汇。陈晓每天忙得团团乱转,即管偶尔半夜醒来听到墙角有悉悉簌簌的声音,也只当作是闹老鼠,嚷嚷着要抱只猫放捕鼠夹,到底还是忘了。
但是,万事还是要小心的,即使是风吹草动偶尔也要开窗户看看。不然后果就是——“啊!啊!啊!鬼啊!”这次陈晓再没有扑过去扁,因为这个半趴在地上的某鬼穿得一身白,头发半披在脸上,衣服下摆撕得烂了,露出的雪白的手上横七竖八地几道血痕,怎么看怎么是个“兴国”特产的“贞子”。
不过一秒钟后,陈晓就不这么认为了,因为这个兴国贞子在听到他的尖叫后,也嘶声大叫起来,叫得比陈晓还惨烈,还凄厉。
“你,你叫唤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喂喂,别叫了,很吵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你别叫了,你还……”
“啊!啊!啊……”
陈晓得意的晃晃拳头,世界终于清净了。
虽然最终还是靠拳头解决问题,但“兴国贞子”高强度的叫声还是把方圆百里的人都惊了起来。
“xxx的,半夜嚎什么丧?!”
“出了什么事了??莫非敌国来功?!”
“妈妈我怕……”“别怕,狼在春天的时候都是这么叫的。”(某染对狼是不是该春天叫没概念,因此某妇人也没概念。— —b)
当陈晓在红灯区大厅中拨开“贞子”的一脸乱发时,却赫然发现那是一张熟悉的脸。
“咦,这鬼我好像在哪见过?”陈晓正在纳闷,一边的清已经失声叫了出来:“惠哥哥!”
“哎?白肉包子!!”陈晓一愣,忙低下头细看,此鬼果然就是“浮生”的头牌男倌——惠。
“搞什么!就算是搜集商业情报,也不用头牌亲自下海吧,浮生比咱们这还缺人?”陈晓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另外三人。却见宁缓缓地摇头,泉则是一个人靠着柱子站着,毫不关心的样子,这会看清费力地把惠往椅子上拖,方才伸把手帮了清一把。
“清儿,干吗把他弄椅子上啊?”陈晓问。
“椅子比地板好擦些。”“……”
这一挪动,惠被折腾醒了,只见那并不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鼓鼓的眼睑动了几下,眼睛便睁了开来,兀自迷迷蒙蒙,眨了眨眼睛,才看清眼前的众人。于是那张“樱唇”微微颤了颤,两行清泪便顺着圆圆的面颊流了下来。
“喂喂!别哭了!你干吗大半夜跑到我房间里,还想用超声波谋害我!”陈晓气势汹汹地道。
“我,我没有……”珠泪一串串滚落,惠半晌才怯怯地道:“我,我是来找人的。”
“拜托,不要哭了!”陈晓头痛地揉揉太阳穴,拜托,梨花带雨也要看时候好不好。“你来找谁啊?”
“我,我……”惠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只把目光微微向边上斜去,直斜到柱子那儿,极快地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