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段佳话,公子为何要距我于千里之外呢?”白衣人一脸地委屈,更加深了陈晓的无力感。(陈晓:这不是异世界么,哪来的伯牙子期,你欺负我不是文学系的么?!某染:— —b)
从被他抱住一直到现在,已经整整废了两个小时的唾沫,仍然是鸡同鸭讲,更不要说方圆三里之内全挤满了看热闹的人,陈晓心中的郁闷有如滔滔江水汹涌泛滥。
“x的,他不是硬说我是什么知音人么,那老子再给他胡编一次,总不能次次都瞎猫碰上死耗子吧!”主意打定,陈晓猛地抬起头,“我现在想再听你抚琴!”
“好!公子所求宁自当从命!”
半个小时后,携醉楼二楼。宁玉雕般的手指轻轻一抹,最后一音消逝在空气中,众人兀自觉得余音袅袅,绕梁不绝。良久无人能评得一言半语。
“公子以为如何?”宁抬起眼,静待陈晓品评。
“嗯……”陈晓正欲乱说一通了事,不料旁边一文士自认为才高八斗,抢先道:“此曲深得疾,徐二字之要,便宛如一红衣女子崖边旋舞,落英缤纷,美艳不可方物啊!”言毕尚连连嗟叹,似深有所感。(某染:可怜地人,你不知道偶这文是恶搞么,你说得这么正经是注定没有市场地。==)
“穿了红衣?是想在半夜跳崖么?”陈晓转头问。
“你,你……”那文士抖着唇半天蹦不出一个字,忽然喷出一股血箭,仰天栽倒。
“你,你没事吧?”陈晓吓了一跳,忙要起身查看,却被宁一把拉了袖子不放。
“为何要在半夜跳崖?”敛了温和的笑,宁正色问道。
“我以为那女子想变鬼呢……”陈晓偷眼瞧着宁,生怕他也一口气背过去。可惜事实再一次证明了,运气好的瞎猫是可以第二次碰到死耗子的。
“我正是想表现女子含冤愿为厉鬼的心情,想不到你竟然可以体会我的感觉……”当陈晓再度看到宁眼里光芒,感受到宁温暖的怀抱时,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念头。
此时,好不容易在众人的抢救下悠悠转醒的某文士,一听此言,大叫一声,又晕厥过去,从此对这万恶的社会切齿痛恨,但愿长睡不愿醒……(某染:— —b)。
于是,第三个蹭饭之人正式入住红灯区……
既然接受了宁入住的事实,陈晓也不想暴殄天物。看看这飘逸的身形,流泻的秀发,清俊的面庞,尔雅的气度,宁的一切在陈晓眼里汇总成两个大字“头牌”!不过经泉事件的教训后,陈晓深深明白即使是“劝良为娼”也是需要技巧地,为了保住自己脆弱的鼻梁骨,陈晓这次拿出了十足的耐心,等待机会。
出乎陈晓意料,机会竟然自己跳到了陈晓面前。搬到红灯区的第三天早上,陈晓一睁眼,就看到宁抱着古琴站在床前。
“哎……你……想干什么?”陈晓瞬间清醒,爬坐了起来。
“陈公子知道我是皇上的琴师吧。”宁微笑着坐在床沿。(某染:此琴师非彼琴师,乃是教皇帝弹琴之人,与宫廷乐师不可同日而语也。^^)
“知道啊,怎么了?”
“公子既对音律如此通晓,想必琴音更是脱俗,在下想请公子弹奏一曲。”说着,古琴已递到陈晓的膝上。
陈晓本待拒绝,但转念一想自己何不趁此机会劝他从娼,(某染:好像只有劝人从良吧。——b)反正左右不过随便弹弹,就算弹得不好,他总不能杀了我,再说都说艺术是相通的,自己美院入学考试考了第5,没道理搞不定这个。
于是——兴国缙城x年4月13日,天降魔音穿脑,人人奔走疾呼,痛不欲生。城主特请圣上降旨,缙城大赦三日,以熄天怒。——缙城史志。
一曲已毕,古琴上的七弦已断其六。宁长长舒了一口气,双手从胸前放下,望着陈晓道:“想不到公子竟然通晓失传的天魔琴音功夫,在下武功不济,要全力施为方才抵挡得住。”
黑线……
陈晓闷声道:“我没学过那个什么功夫!!”
“咦!”宁略显诧异,随即一脸崇敬地道:“想不到公子竟然无师自通,真是天纵奇才啊!”陈晓半晌无语,与生俱来的动物本能告诉他还是不要劝宁的好,不然那因大出血而变成植物人的文士就是自己的未来。
话虽这么说,但每日看着三大帅男在眼前晃来晃去,陈晓的心情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闷,郁闷,真tmd郁闷!!清清秀可爱;泉冷艳都丽;宁温文秀美,却一个都不能顶用,陈晓顿觉回美院报道之日遥遥无期,眼见着“天仙惠”所在的“浮生”日日车马如云,客人如织,也只有空自叹息的份。
男倌院开业遥遥无期,但陈晓设计的衣服,布料居然出奇地受欢迎,一来二去,陈晓与布店的伙计也混得极熟了。这日,陈晓独自到布店送图样,伙计拉住他悄悄问道:“你在流碧阁住了那么久,难道从来没见过那种东西么?”
“什么东西?”陈晓挑了挑眉毛。
“就是那种不干净的东西吗!”见陈晓摇头表示不明白,伙计干脆拉下陈晓肩膀,凑到耳边悄声说:“就是鬼啊!”
“哎!鬼?!”陈晓一呆,他倒是早就知道红灯区是鬼宅,但自己住了半个月有余,不要说鬼连鬼影也没见一个,想到这,早笑开了道:“哪来的鬼,我可没见。”
“怎么没有!”伙计一脸神秘地道:“而且听说是个倾国倾城的艳鬼,见过那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