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辈云:“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我现在必须要面对谣言,面对该死的种艺琳。
还有,岳紫星,种艺琳喜欢你。
对不起,岳兄,告诉晚了。
“姓王的?”我假装一脸疑惑,看着李秋瑜,扇动眼睫,问,“谁又说我姓王了?劳资覆姓子桑。”
李秋瑜疑惑的眼神混杂着惊异,穿透紫色皮带形镜框上面的树脂镜片,惊愕地看着李司霄。哈哈哈哈,秋瑜妹子,谢了啊。
我卸下伪装,收起无辜眼神,换了一幅充满戾气与杀气的眼神,凭借坐高优势,头下倾120度角,嘴撇着,“直取”李司霄。
李司霄竟无辜起来,道:“子桑雨蕙喜欢王亚汐文。”
“我,谁特么告诉你的?”我道。只是,也好开心,骂人的戒,说破就破。
“我再说一遍,子桑雨蕙喜欢王亚汐文。”李司霄“无奈”地道。
“我他妈问你谁说的。”我拍案长身而起。
“种艺琳啊!”李司霄想当然地道。结尾还不忘破个音,以表对我的轻视,又用“mdzz”的语气对我见识太少太窄表现蔑视,:双手转着他折的小纸人,低头看着纸人,一眼都没撇我道。
啊?啊……
我五年级,纯真,才华出众,不少人模仿我,更多人嫉妒我。
一种流行的游戏,叫“编绳”,有一个班级叫五年级九班,有一个组叫fbi有两个奇葩作死党,分别叫子桑雨蕙与王亚汐文。
“王亚汐文!你数学那么好,怎么只数了两个?”
“啊。”声音轻盈,数罢,王亚汐文又套上两个。
“多一个,笨死了,我给你编。”
旁边岳紫星,正微笑着看他们。突然,一个冷清的声音伴着一道黑影传来:“啊哈,岳紫星一个一千瓦电灯泡现在分了我五百瓦。”种艺琳挑挑她的自然卷长发,笑着,望着丝毫没有美感的笑,我、岳紫星、王亚汐文竟有不止一点的厌恶。
“哈哈。”没想到种艺琳竟然得寸进尺地坐在了岳紫星腿上。
接着岳紫星求援似的望着我,我又转向王亚汐文,王亚汐文与我面面相觑。
我终于有了作为,道:“种艺琳!有病?”
“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当然是子桑雨蕙喜欢王亚汐文喽!”
“王亚汐文,撸她!”我道,却撞上了一张充满了惊喜与惊讶的大脸,我霎时冷静,一脸黑线地叹了口气。
我眼中竟氤氲了泪,当你醒悟,为时……已晚。
自那之后,我变了,我要学会珍惜每一个爱你的人……
我狠白李司霄一眼,道:“种艺琳的鬼话你也信?”
我擦擦擦嘞。经过这几天的交往,我发现,李秋瑜,就是那种一见到八卦比见到爹娘都亲的人啊……所以,懒得澄清,因为越澄越浊啊!
我想,开学第一天就被坑的,只有我一个吧……
直到微机课,我的这个烦恼才——
被另一个烦恼打断。
又是该死自我介绍,
爱好是最必不可少的,也是最令我头疼的,我根本没啥爱好,除非发呆也算一种爱好,所以,在那个漂亮同学芊宜珪做完介绍后,我灵感就来了,她说过她喜欢血,我就说自己喜欢写,然后天杀的老师竟然问我是写字还是写作。
将错就错吧,我答“写作”总之你知道我喜不喜欢。
“别班同学有写小说的,你呢?”
我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师,这是你的特长吗?
“我……我有投稿啊……”我理所当然地道。
“录取了吗?”中指竖给你!为什么!
“嗯,截稿了。就是说,信邮得太慢。”我道。我擦擦擦擦擦擦,行行好啊,赐个座吧。
老师终于“见好就收”,让我坐下,我一甩头,如释重负,接着我做了一件让自己很佩服的事,上课完整地听了一节。
接着,就是体育课,很令我头疼的是,我不想再和“不认识的人”玩了,所以,只有楚霁萱了,至于李司霄,我能不把他当人吗?
果然,老师一声令下解散后,我又不合群了,我不愿再如同小学一般被当众拒绝,我终于选择了逃避,只好找到了我不怎么愿意在一起玩的楚霁萱,至少这样,不用被拒绝。而楚霁萱,则成功“翻身”,当了温柔的“跟班”。而不是吴雅芙的,那么何谈翻身,因为,温柔是学霸,而吴雅芙是学渣啊。
温柔仿佛是通过一节微机课找到了“知音”,在楚霁萱追杀耿鹤轩时,便与我谈起她的小说。
“我的小说必须死一个,要么男主死,要么女主死,或者女二死。男主和女主有爱情,和女二也一定有。女二是女主的狗狗,可以变身的呦。”
“啊?”我十分惊异,温柔居然会想到“变身”,在非童话中,我为温柔的“跨领域想象力”与写下的极大勇气折服。
“对呀,就像你的《木乃伊》一样。”温柔用她天生的细腻柔和的声音道。这让我这个有着半男声的人“自愧弗如”就不自觉地捏起了嗓子说话:“我的是悬疑啊。”
“没关系。”温柔对我说了下一话题,,“每篇小说都有一个概括事情的诗或歌,我写的是:‘穿过那薰衣草的田野,彼岸盛开的小径……’你知道彼岸花的来历吗?”
“知道一点,大概是曼珠和沙华永世不得相见了吧……”
“对。曼珠沙华有一种魔力,就是让人看到他们的前世,曼珠和沙华不能相见,因为彼岸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