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老师拖堂拖到了下一节上课,以至于我不用回答那个尴尬的谣言。
老师一上课就出了一道应用题,并且让我们用算数法解题。
哈哈,算数法!劳资可曾经以线段**一人敌过工附40多名学子。要说引以为傲,还真是这**。
于是,我就在五分钟算完题后静静欣赏起大家一幅急得各种蛋疼与卵巢疼的姿态,又像看智障一般看着老师一直盛赞的温柔、孔莹毓、子桑雨落。我看着她们奋笔疾书,又听着她们在纸上刷刷地划掉错的思路,只感觉三个字
爽!爆!了!
我一次又一次地进行我最喜欢的消遣:画圆。
“大家,做出来的给我看一下。”萧老师终于停止在温柔、孔莹毓、子桑雨落周围转来转去了。
我举起本子,撕掉一堆圆,轻声叫道:“萧老师。”
此时,惊讶的、不屑的声音此起彼伏,混作一团,我随即环顾四周。毕瞻几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嘴张得都可以塞进一个灯泡,并且惊讶得几乎哽住了;孔莹毓表情立即扭曲,剑眉紧促;子桑雨落则带有挑衅意味地扬扬眉;温柔仍旧演算着,似乎波澜不惊,实则“设”字她已划过无数次;而李司霄,则近似要上天似的说了句“王亚汐文”。
呵呵,与他有一毛钱、一分钱、一厘钱关系啊!
只是我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老师看了又看,终于道:“子桑雨蕙对了。”
接着,反响更加强烈:
子桑雨落笔一扔,举本道:“老师,完了。”
接着哄堂大笑,老师完了。你完了还差不多。
“子桑雨落对了!”老师立即道。
“孔莹毓对了!”“温柔对了!”“董旭曦对了!”“毕瞻对了!”
对了一声接着一声。我的对待他人为智障的情感也愈加强烈,只是还有一丝微妙的情感似火苗上下跳动。
“同学们的方法都不一样,我现在让几个人讲讲……温柔!”
接着,温柔几乎一跳一跳地走上讲台,道:“大家不会算数法,就可以列方程,然后再把x挪到一边,数挪到一边。所以就是……”
同学们都听得很认真,只是我,安静地高高举起了手。
“子桑雨蕙,有哪没听懂?”温柔道。
“没哪。只是觉得你错了。”我淡定地说出如此nb的话。
“哪错了?”温柔谦虚道。
“?,我请问,一只羊首先切一半,再安上羊还能活不?”我直逼温柔,间逼老师。
“啊,那听着就行了,也是种方法。”萧老师道。
“老师,下一个我讲。”我道。
“温柔讲完了。行,下一个子桑雨蕙。”老师丝毫不改色地道。
“来,同学们,和我一起学习正版线段**。绝不杀生。”我粉笔一挥,在黑板上画下了一段线。
“线段**,怎么和《菊花宝典》差不多。”
大哥,你确定不是《葵花宝典》?
一题终了,我又“拓展”起来:“方程不好玩,所以,点线面图表都可以用作解题,记得我在小升初面试还脑补过马跑来跑去解题呢。”
呵呵,老师,你的眼睛我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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