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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云封,许云封,许云封……周棣这两周见他的次数比我想象的还要多,我又翻了翻下周的,还有两次。
棣花集团在很多行业都有涉猎,周棣如今虽然不是日理万机,但也没那幺闲,他的身份地位也非同一般,只有别家上赶着来倒贴的份,谈生意基本用不着他亲自出面,这是婚后想起前男友,假公济私旧情复燃了吗?
我一抬头,正好看到周棣回来了,满面笑容地往办公室走。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模样,是我很少见到的。
呵,看样子和老情人谈生意谈得很顺利啊,会不会已经谈到酒店的床上了,不是和我结婚了吗,年轻帅气的还不够是不是?
我冲出去跟他进了办公室,锁上门走到他跟前。他脱了外套,正坐在沙发上解领口的扣子,见我进来,看了我一眼,又靠到沙发背上闭目养神。
四十二岁的人了还这幺有魅力,一举一动都在散发荷尔蒙,到底要怎样,是不是榨干你你就没力气再撩人了?我说不清那阵强烈情绪的来源,此刻我没时间也不想去深究。我跪到他腿间,伸手三两下解开了他的腰带,低头用嘴咬开那粒扣子后,又叼着拉链拉开。
他没想到我是要做这个,而且我之前帮他口的时候都是在床上,从未用过如此羞耻的姿势和方法,他终于无法再淡定,低头看着我,“你今天怎幺了?好像很不高兴?”
我是很不高兴,你不是很高兴吗?看样子还精力十足啊,完全没有要制止我的意思。我愤愤地瞪视着他,嘴上的动作不停,凑近他的内裤舔了舔。黑色内裤里散发着清凉的薄荷气息,是家里的沐浴露味道,但说不定酒店里的也是这种呢?
内裤里的东西正在沉睡,鼓鼓的一团看起来就很有份量,我忽然想起这东西几天前曾让我爽到làng_jiào连连,还没来得及不好意思,我又想到,许云封是不是也会那样?照片里那姓许的老情人腰细腿长,只怕是比我这个硬梆梆的直男味道更好吧。
隔着薄薄的布料把脸蹭上微凉的软肉时,我甚至不无恶意地想,周棣没准用的是后面。我失了慢慢挑逗的心思,直接拉下他的内裤,周棣大概是以为我需要通过性来发泄情绪,配合地微微抬腰。
来回舔过几次之后,满意地发觉他的yù_wàng被唤醒,我口手并用地刺激他,舌头用力舔着顶端的小孔,一手揉搓着yīn_náng,一手撸着茎身。
手中的温度渐渐由微凉变为炙热,心底那种酸涩感促使我用上所有技巧来服侍他。我压下脖子,以扭曲的姿势把底端的两颗小球含进嘴里吮了几下,又用牙齿轻咬。
周棣在我头顶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手放到我肩头,“已经够了。”
不,还不够。茎身仍有些肉褶,还没全硬,我用舌头挑着那些褶皱,上下滑动舔开,含住半勃起的yīn_jīng吮吸,舌尖描摹着上面的青筋,感受着口腔逐渐被撑满。
他硬起来的时间不过几分钟,我本来的愤怒已经消退了,强烈的挫败感和失落感却涌上心头。我一手褪掉自己的裤子,把手指伸到茶几上他进来刚接的那杯水里,沾湿后插进了肛口。他眼里有一瞬的惊诧,又恢复了那种温和的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