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找到了,我要把这个人留在身边,永远留在身边。”德雷斯看着伯纳德。
这时,夫人走了进来,要德雷斯陪她去参加古塞昂侯爵夫人举办的晚会,不可以推脱。德雷斯只得悉听尊便。夫人问伯纳德要不要一同前去,还未等伯纳德回复,德雷斯就说:“他当然要去。”就这样三人参加了两天后的一场侯爵夫人为了自己女儿举办的晚会,为了给自己的女儿选择一个好丈夫。
德雷斯无奈地陪着杜布瓦夫人参加舞会。在舞会上,德雷斯没有邀请任何年轻貌美的女性跳舞,而是坐在一旁喝酒,看着一个个在他看来毫无特点的女人在他面前转悠,不免有些心烦。几杯酒后,德雷斯就带着伯纳德悄悄离开舞会。
伯纳德看出伯爵对这些不感兴趣甚至有些心烦,便提议问伯爵要不要去河边走走,权当散心。德雷斯答应了。随即两人步行在有丝丝微风的河畔边,并且有一句没一句地交谈,但气氛却十分轻松。
从这以后,伯爵去哪基本上都会带着伯纳德,除了去皇宫。
一日,夜晚,两人坐在后院的藤椅上聊着当政时势。德雷斯不想谈了之后,伯纳德拿起放在一旁的书看了起来。德雷斯见状,没有再说话,自己看着蓝黑的天空,数着有几颗星星。不知过了多久,德雷斯看到伯纳德睡着了,摊开的书本倒放在肚子上,头稍稍地歪向一边,均匀的呼吸声告诉德雷斯他睡着有一会儿了。德雷斯小声命令仆人拿一件披肩来给他盖上。德雷斯静静地端详着正在熟睡的伯纳德,心想:若一直能把你留在身边,该有多好,只怕我留不住。
两年后,伯纳德有了足够的钱可以让他在外面买一间房子。所以他向伯爵提出他不敢在伯爵府打扰的想法,德雷斯再三向他确认他是否真的要搬出去后最终同意了。在伯纳德搬出去之前,杜布瓦夫人给伯纳德举办了个小型欢送会,好似伯纳德不会再来伯爵府,这让伯纳德十分感动。
在伯纳德搬出去没多久之后被伯爵要求住回伯爵府,白字黑字的要求,是命令而不是邀请。几番推脱后,伯纳德还是被胁迫地再次住进伯爵府。与此同时,伯爵正在处理他的婚姻。
只有这些,之后就醒了,没有任何记忆。就像一个故事没有结束一样。可能下次会梦到结尾吧。
21.june. 20:53
又来了,但故事不一样。有种自己在写的感觉。一点都不现实,但那些在梦里的感觉却是那么真实。
“长大以后,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子。”正在玩沙子的男孩对蹲在他旁边的女孩说。
小女孩开心地笑着说了声好。
十多年后,当时的男孩长成了男人并遵守了那看似只是童言而不足为信的承诺,娶了那个貌美有活力的女孩做他的妻子。
“艾萨克,过来帮忙。”男人的妻子在厨房里喊道。艾萨克应了声,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去厨房帮忙。谁知,这帮忙竟是帮忙试吃。以斯帖满脸期待地问他觉得好不好吃,艾萨克在细细品尝后不停地点头,又吃了一口美食。
在饭桌上,两人边吃边聊最近发生的j-i零狗碎的事。
“我听雅各太太说过几天政府就要开始征兵了。说那边打仗死了很多人,需要不断有人替补上去才有可能打赢。不仅是人,连吃的也开始变少了,过几天恐怕就要混乱起来。”以斯帖略微夸张地说。
“别自己吓自己,不会的。”
“那如果征兵你会去吗?”以斯帖紧张极了,从上午听到雅各太太说要征兵后就在想艾萨克会不会去当兵,会不会离开她去不安宁的地方。
“会啊。”艾萨克毫不犹豫地回答,语气中还有丝丝激动。爱国情节在他心里油然而生。小时候他就想去当兵,只是他的父母不同意,百般阻拦。这次有机会让他实现他的梦想,他当然不会放弃,而且他父母也不在他身边,这就更加使他坚定自己的想法了。
两人的对话成了现实,艾萨克去了军队,去了国家边境,去和敌人进行殊死搏斗。独留以斯帖在家中。
征战几年,以斯帖一次也没有收到艾萨克的任何消息。她紧张,担心,夜晚无法安然入睡。因为没有任何消息,以斯帖只能寄希望于他还活着,他还在为自己的祖国战斗。而以斯帖自己,虽仍年轻,但为了照料家务,整个人不再有年少时的活力与神色。也因为战争,后方的人即使生病了也不能得到足够的药物用来治疗。以斯帖因为病没有得到及时医治而烙下病根,每逢变天,黄沙开始在空中弥漫时都会发病。
又过了两三年,终于,战争结束了。妻子期盼自己的丈夫回家,孩子盼望自己的父亲回家,老母亲期盼自己的孩子回家。每个人都在翘首盼望归来之人。以斯帖也是她们中的一员,她每天都会到镇门处看看,看看是否有回归故里的人,看看是否有他的身影。
他们回来了。有人在街道上大喊,且不停地重复着。
以斯帖激动得走到马路上,走到镇子的主干道上,和其他人一起拥挤在不宽的马路上,看着回来的人。有人找到了自己的盼望已久的家人,有人还在仰望着,生怕遗漏了。以斯帖也在寻找,寻找那张她熟悉但可能又陌生的脸。
从镇子出去的当了战士的人都从以斯帖面前走过,但她没有找到她想找的人。她想自己可能是看漏了,于是匆忙地跌跌撞撞地穿过人海,挤到行走地人流地最前面,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