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我也有我的事要做,哪有那么多时间陪着她。”灏钰为自己辩解道。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不说话的齐老爷突然问,这一问把齐夫人吓到了,齐夫人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想他亲口告诉自己他没有在外面胡闹。
“对。没错,爹。是这样。”灏钰一脸轻松地回答,就像终于不用隐瞒了地一样。
晨雅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没有拉下。本来只是好奇夫人和他会聊什么所以才过来偷听,没想到还真的听到不得了的东西。接下来的内容晨雅没有听,而是转身回到卧室,让自己的丫鬟去把齐家少爷请到卧室。
齐少爷回来了。“干嘛要撒谎?”晨雅直问。
“你听到了?”
晨雅看着他没有说话,片刻后才说:“何必呢?这场戏演完后你会很累的。演的时候也会。”
“不是有你陪我演吗?”灏钰温柔地看晨雅。
晨雅不想继续谈那个话题,于是换了话题,“今天请人看过了。”晨雅把手放在自己肚子上,低头看着肚子。
“真的?”灏钰惊讶地问。在得到晨雅的确定后,立刻抱住她。他有自己的孩子了,有和晨雅的共同的孩子了,他高兴极了。
不久之后,齐老爷和夫人都发现晨雅怀孕了,对她可是百般呵护,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吃各种补身体的东西。而灏钰和他们相反,他不关心晨雅,不过问。正如晨雅说的,他也觉得很累,不能再他们面前表露出自己的高兴、喜悦,只能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可是他不能停止,既然开了头就要把它弄完。只有每个深夜,灏钰才会悄悄回到卧室,陪陪晨雅,陪陪他们的孩子。
十月怀胎,很快就过了,很快到晨雅要分娩的时候。一天晨雅正在和齐夫人聊天,突然,剧烈的疼痛感袭来。齐夫人见状立刻叫人去请产婆和准备需要的东西。
灏钰和齐老爷听到消息后立刻从店里赶回来。灏钰在门外听到晨雅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心急如焚,如果不是齐夫人安慰他说她不会有事的,否则他差点就要闯进去了。
一声孩子的哇声打破了紧张的氛围。产婆从房间里出来说:“恭喜老爷夫人少爷,是个少爷,母子平安。”
产婆刚说完,屋里就有人大喊让产婆快进去,少夫人不对劲。产婆立刻走进去,装有血水的盆不断地更换着,颜色还是那般深红,灏钰看得心疼极了,他好想现在进去看看她。
过了许久,产婆再次出来,带来了一个令灏钰崩溃的消息:少夫人因失血过多,逝世了。听到产婆宣布的消息,灏钰立刻冲了进去,看到躺在床上的疲惫的晨雅,苍白的脸,脸上还挂有汗珠,原本紧握被子的手也松开耷拉在一边。
灏钰呼唤她的名字,可没有得到回复。一直唤,一直没有得到应答。灏钰轻轻地抱住晨雅的身体,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几天后,晨雅的身体被葬在离齐家墓地里。下葬后的第二天,灏钰消失了。
8.june. 10:30
又做梦了,这次在欧洲的土地上。我成为律师,长有和马库斯相同的脸的人是伯爵。
“好久没见了,迪朗先生。”德雷斯·杜布瓦伯爵说。
“是的,伯爵。”迪朗礼貌但又拘谨地说。
“那是谁?”伯爵看到了站在迪朗身后的年轻人,显得有些瘦弱,眉清目秀但又有几分刚硬气质的年轻人。
“他叫马克西姆·伯纳德。是个刚从律法学院毕业的学生。”朗迪把伯纳德往前推了把。
杜布瓦伯爵看了看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刚毕业,那不过是比我年轻几岁。杜布瓦伯爵今年也只是31岁,正值风华正茂之时。老伯爵在德雷斯十几岁时因为生病而过世了,于是德雷斯继承了伯爵的头衔。虽然在刚继承头衔那几年总会有人无形嘲讽他,但他用自己的能力向所有人证实他能料理好杜布瓦家的事,他能灵活地处理贵族之间的矛盾可以辅助国王处理国家之事。
在杜布瓦观察这个年轻人时,年轻人也在谨慎地观察他。
“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杜布瓦伯爵坐下,也示意他们坐下。
“伯爵,请容许我先向你道歉。我要辞去做您的法律顾问一职。”迪朗用抱歉的语气说道,还微微弯了腰以示歉意。
“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不敢瞒着您,我的身体已经不允许我再这样下去了。所以…”迪朗欲言又止。
德雷斯·杜布瓦抚摸着左手上的戒指,那是老伯爵留下来的。可以说,迪朗也是。迪朗从年轻时就开始为杜布瓦家办事。
“所以你想让他代替你?”德雷斯指了指马克西姆·伯纳德。
“是的。伯爵。”
“给我几天时间,我考虑下。把他的资料给我。过几天就会给你回复。”
“好的。那我们告辞了。”杜布瓦让仆人送他们出门。
几天后,迪朗收到了伯爵派人送来的信。信里说可以让伯纳德代替他,但他要带着伯纳德处理事务一年先,一年之后伯纳德才可以正式代替他。迪朗没有办法,只得听从杜布瓦,他知道伯爵担心什么。伯爵还让伯纳德一个人去见他,想和他聊聊。
收到信的下午,伯纳德便一人前往杜布瓦府。仆人把伯纳德带到书房,让他稍等片刻,伯爵马上就到。过了会,伯爵拿着两杯咖啡走进书房,把其中一杯递给伯纳德,把方糖和奶放在书桌上,将托盘递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