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下人看到向他们走来的人,连忙行礼。书生也行礼,他知道他是谁。
“还不是很清楚。”书生低着头回答。
“把头抬起来。”书生应声抬头。
好一个眉清目秀的人,只可惜是男的。少爷心想。
“你是自学的还是去私塾学的。”
“跟私塾老师所学。”
“可愿意从明天开始和我一起去上学,做我的书童?”
“这……”书生惊讶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人。少爷身材魁梧,虽只是十四五岁,还在长身体,但身材已成。
“你不愿意?”
“不不,只是我可以吗?我身份低微只怕无法担任辞职。”
“这有什么?行啦,就这么定了。你要推脱也不行。”说完少爷就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早少爷亲自来找书生,这让书生受宠若惊。书生陪着少爷上午去了学堂下午去了武场。和少爷认识的其他贵家子弟无不惊讶,什么时候堂堂魏家少爷竟有了个跟班,还是那种弱不禁风的跟班,这让讨厌少爷的人有了可以捉弄的把柄了。
从学堂回来的第一个晚上,书生教少爷在学堂上老师讲的知识。在武场神采奕奕的人可一旦面对诗书就没了j-i,ng神,所以才让书生教自己。夫人经过少爷正在学习的书房,听到少爷在背书,着实感到欣慰,还告诉了老爷。老爷为了证实少爷是否真的有在认真读书,特地教了少爷过去问话。恰好老爷问的是书生给少爷讲的,少爷用心记住了。老爷看少爷有所长进,感到高兴,少爷顺势说了书生的事,老爷也正式同意了。
就这样,书生开始陪着少爷,那年他十二岁,比少爷小两三岁,一直到少爷开始驰骋战场,开始在边疆为国守卫。
少爷离开京城的前一晚,少爷把书生给叫到房间。
“你可愿意随我一起去?”少爷开门见山地问。
“我一介文弱书生,怎可能陪您去战场。就算去了也是给您添麻烦。”
“怎么会是添麻烦呢?你在这里,我反而不放心。万一那些人在我走之后又开始欺负你怎么办?所以你还是和我一起去。”
“少爷,我已成年,知道怎样可以保护自己。所以还请您不要担心。”
“行吧。我也不强求你。”少爷最终妥协了,但从语气里可以明显地看出他的失落。
书生见少爷没什么要说的了,便行礼转身准备开门离开。就在书生正要把门打开时,少爷的一只手突然按在门上,另一只手从后面搂住书生。
“今晚就在这里吧,陪我一晚。”
“少爷,请您把手拿开。我非女子。”书生想把少爷的手掰开,可一个书生的力量又怎能敌过一个习武的人。
“就一晚。一晚都不行吗?之后还能不能再见都是个问题。”听到少爷这么说,书生心软了。是呀,不知道今后是否还能见。现在边境乱得不行,总会有敌人来袭,皇想靠这次一次除掉他们,而少爷的年轻有为让他在这次行动里担任主要力量。
次日,天刚亮,少爷便离开率领军队离开京城,奔赴战场。
至此之后,书生再也没有见过少爷,少爷也没有再见过书生。
1. june. 16:52
距离上次做的那个梦后过了十多天。本以为那个梦只是看的杂书看多了,也觉的有意思便写下来。昨晚又做了梦,现在想想和之前的那个多少有些相似。所以,把它写下来吧。
这次,我成了女性。
“雅儿,这是齐老爷,这是齐夫人。”一个有些年纪蓄着胡子的人说。
“雅儿见过齐老爷和夫人。”行礼,微笑,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落落大方。
“好。王兄教育的就是好,知书达理,果然是大家闺秀。只怕犬子配不上令爱。”齐老爷笑着说。
“怎么会。我倒是怕雅儿配不上令郎。”雅儿的父亲说。两人不断地称赞对方贬低自己,这让王晨雅觉得很不舒服。最后两家确定了两人结婚的日子。
可笑的是,要结婚的两人从来没有见过彼此,不了解对方是怎样的人。谁叫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女子无权决定自己的去处,哪怕在有才也是如此。
大婚那天上午,齐家派喜轿把晨雅接到齐家。晨雅被带到一个房间,房间里的放着喜果喜饼和红蜡烛。这时,房间里只有晨雅一人。晨雅大胆地掀开红头帘,观察周围的一切。
接下来就要和那个没有见过面的人生活了,可真是可悲可叹,晨雅心想,父亲怎就这么随意地安排了这桩婚事,明明还没有见过人;之前也不曾听过父亲与齐老爷有什么特别的交集,莫非是出了什么事,可前几日我并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行,一定要探个究竟。
不知不觉,夜已深。可今日参加大婚的另一人仍没有来。晨雅自己卸下繁多的装饰,准备去休息。突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个喝得有些微醉的人走进房间。
那人问:“你是谁?”
“你是谁?”虽然晨雅被吓了一跳,但她迅速地恢复冷静,反问走进来的人。
“出去。这是我的房间,没有我的许可谁敢进。”那人清醒过来,呵斥道。
晨雅没有听他的话,而是走回镜前继续卸下还未卸下的装饰。
那人看到她的服饰,幡然醒悟过来,“你是从王家来的。”
晨雅看着镜子回了他一声对,没有看他。“你是齐灏钰?”
“竟然敢直呼我的名字?你不想要命了?”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