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货船过去,桑落忽然往崔清酌塞了一个小东西。
崔清酌手指一动,已经感觉出这个一颗莲子。
“你尝尝,一点都不苦。”
崔清酌没有将它放入口中,只是用手指捏着玩。莲子的莲心已经被桑落剥出来,感觉到桑落在看他,崔清酌才把莲子放到口中。
清甜的莲子香在口中翻滚,崔清酌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新鲜莲子了。
桑落又剥了一个放在他手心。
运酒的几个小伙子开始唱桑落,这歌谣也不知什么时候传下来的,家家户户都会唱。崔清酌也是自小就会,以前还教过桑落,只是他一直没学会,桑落被人喊小傻子,这歌谣怕是也有些功劳。
“桑落赞兮天上水;”
“藏人间芳菲兮色比凉浆犹嫩,甘露兮永春;”
“谁与倾兮唯晨白堕春醪;”
“香兮美兮醉兮经月不醒兮;”
桑落见他留意,不好意思地说:“我现在还没学会。”
说着雨点突然落下来,不过瞬息已经越落越急,桑落拉着崔清酌进船,送酒的货船已经走远,只剩两句歌谣在雨中。
“春不老兮人别离;”
“桑落桑落兮桑未落。”
夏雨落得急,等他们下船,衣服已经s-hi了大半,桑落带着崔清酌先回他住的地方换衣物。
可家里只有桑落的衣服,他比崔清酌矮半个头,翻了好一会才找到一套还算合适的,本来是师娘做给他的新衣,要等过年穿。
“阿嚏!”桑落连打了几个喷嚏,崔清酌拿着衣服说,“你也赶紧换一件,别着凉了。”
他的房间小,又没有隔间,桑落本来是等他换过之后再换,可换完也不能赶他出去,再说崔清酌也看不见,才背对着他脱衣服。
脱掉上衣,就能看见桑落胸前缠着布条,他一圈圈把布条解下来,忽然跳出来一对雪白的r-u房,被挤压的时间久了,r-ur_ou_上还有些红痕,只是光看就知道这处有多绵软娇嫩,晃悠悠地挺翘着,顶端还有r-u白的奶汁。
束了一天了,r-ur_ou_有点疼,桑落伸手轻轻揉了几下,细长的手指捏着n_aitou把里面的r-u汁赶回去,又细细闻过,他身上酒味重,遮住了奶香,才微微放心。
桑落换了一条裹胸布正准备重新缠住奶子,忽然听见崔清酌惊叫一声,他忙回头,就见崔清酌扶着桌子,疼得额头都是汗,心里早慌了,快走两步扶住他,“怎么了?”
“没事。”只是不熟悉他房间的布局,才走两步就磕到了椅子,又全无准备才叫出来。崔清酌伸手想扶着东西自己站起来,手心忽然碰到了一处绵软的肌肤,他一愣,下意识抓了一把,手指有点s-hi,崔清酌眼盲后其他感官就变得敏感,此时问到了奶香,已经愣在那里。
桑落急忙后退,见崔清酌指尖沾着他的奶水,他还用指腹搓了一下,也愣住了,脸红红的,想拿东西给他擦一下,衣服又没穿,不敢往他身边去。
“桑落?”
桑落回过身穿衣服,也顾不得缠上长布,只套了外衣系上衣带,才走过来用给他擦手指上的r-u汁。
“少爷忘了?大夫说我小时候被喂过药。”
崔清酌这才想起来,有些人家养男孩子就是为了送到别人家做媳妇,从小就要喂产r-u的药,孩子长大,r-u房也会发育产奶。因为这,桑落差点被他母亲赶出去,好人家哪有这么养孩子的。
这事知道的人不多,连崔清酌自己都忘了。
“也没什么,不过穿衣服时麻烦些。”桑落反倒来宽慰崔清酌,“已经不下雨了,少爷先到外面等我一会,我收拾好就陪您去酒坊。”
崔清酌点头,让桑落把他领到门外,心思有些留在刚才指尖碰到的柔软触感上——太娇也太嫩,总不像男孩子有的。
再强调一遍啊,有产r-u私设,接下来还会有大肚生子,觉得雷就别往下点了
夏雨越落越急,桑落撑着伞扶着崔清酌往酒坊去,小路沿着江边蜿蜒,江边还有几丛绿荷,崔清酌偏头,听见荷叶掬了满心雨水,等撑不住猛地弯腰,那一捧水就被倾入江中。
“你怎么不说话?”
桑落本就比他矮一些,又怕崔清酌淋雨,艰难地撑着伞,闻言愣了愣:“我在想梨白要怎么酿。”
崔清酌伸手去接伞柄:“你扶着我就好。”
等桑落把伞交给他,崔清酌才说:“不用酿了,我不会成婚。”
“少爷?”
崔清酌摇头:“你也别喊少爷了,还是像以前那样叫三哥吧。”他将伞稍微忘桑落那边斜一点又接着说:“娶个人我不喜欢,他也不欢喜,做上一辈子怨偶,也许还要带累孩子,想来没什么意思。”
“啊,”桑落小心地扶着他的手臂,呆呆地问:“怎么会不欢喜。”
“你还小,不懂这些。”
和桑落待在一起其实很舒服的,他心思简单,对他来说没什么酿酒更大的烦恼,崔清酌的手指一动,想摸摸他的酒窝,就听见桑落结巴道,“三,三哥……我不小啦。”
此处的水最好,因而方圆数里大大小小坐落了七八座酒坊,崔家酒坊外果然有几颗梨树,这个时节已经结了嫩青的果子。
桑落和崔清酌一起走进来,桑落把油纸伞接过去收好放在一旁,就房里的人已经都看见崔清酌,站起来和他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