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穿红色喜服的。忽然,有些激动,从今夜开始这个男人就归她所有了,那她可要好好准备一下,正好晚间洞房时,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一番。
心中打定了主意,明烟便叫来褚月。眼见明烟从无精打采,瞬间变成神采奕奕,褚月也是惊讶,“主子有何吩咐?”
“帮我准备几样东西。”
褚月疑惑道:“什么东西?”
明烟一笑,“附耳过来。”
行大礼的时候,明烟从红盖头的下面打量身旁的男人,红裤黑靴衬得他那双腿更加好看。她预想到晚间的事,忍不住有些心痒,趁礼成的瞬间,快速摸到了宁徽的手。
他似乎愣了一瞬,但很快回握了她的手,在她耳畔低声道:“烟烟先回房等为夫,喝酒应酬我会尽早脱身的,不会让你等太久。”
她没有说话,心中甜蜜,用指甲尖在他手腕内侧轻轻划了划。她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对他暗暗调情,实在让宁徽有些意外,但他很喜欢,离开之前修长的指用力裹紧她作怪的指尖,对她示意他懂她的意思。
明烟忍不住在红盖头下勾唇,有个知情识趣的夫君,真乃人间乐事。
喜房中很静,明烟盖着盖头一人独坐,听着顺窗外传来的喧嚣声也知道外面有多热闹。她慢慢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低声道:“饿不饿?我们吃个点心好不好?”
她从旁边的食碟中摸到了一块点心,默默放在唇边咬了一口。今日宝宝很是争气,并没有让她孕吐出丑,所以奖励一点好吃的。
吃好后,明烟又规规矩矩在床上坐好,等她心爱的夫君应酬完贺喜的宾客,然后回房与她共度良宵。
终于喜房门外传来了男人熟悉又沉稳的脚步声。明烟听到那声音,暗暗满意,很好,并没有喝醉,不影响她晚上的计划。
宁徽推门而入,一眼便看到了安静乖巧坐在床边等他的妻子。他心头喜悦,打发走了撒喜床的丫鬟仆妇,终于只剩下了他和明烟二人。
宁徽端了合卺酒,撩开红纱帐,走到床前,先把酒放在床前几柜上,才用秤杆挑了明烟的盖头。
四目相对,两两惊艳。
今夜明烟盛妆艳服,十分乖巧地坐在那里,抬头仰望他的时候,令他瞬间便觉得胸口一酥。他取了合卺酒,贴着她的身子坐在她身旁,柔声道:“烟烟,喝下此酒,你我便是夫妻了,来。”
明烟依言和宁徽饮下交杯酒。她看着他将酒杯撤了,重又坐回她身旁,无声看着她。两人因为靠坐的近,大腿完全相贴,透过他穿的喜裤,徐徐透出来他身体的热度。明烟慢慢舔了舔唇,只觉心跳得极是厉害,她一瞬不瞬盯着宁徽看,暗暗觉得那些婢女所言确实一分不差,这个男人的皮相十足十的好,简直就是勾人极了。
宁徽只觉得明烟今夜看他的眼神十分热切,刚想和她说话,却见她已经主动偎进了怀里,“宁徽,这段日子,我很想你。”
他被她的这番话勾起了柔情蜜意,一手将她搂紧,一手慢慢探到她的肚子处,缓缓抚摸,“你怎么有孕后,反而瘦了呢?”见她不答,他又逗她,“是想我想的吗?”
她圈紧他的腰,“是啊,我有孕后,特别想见你,你却不在……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宁徽摸着她的肚子,忽然叹口气,“新婚之夜,不能碰妻子的夫君,我恐怕要成为第一个。”
见明烟抬头看他,他缓缓摸了摸她细腻的脸颊,“我出发前还问过御医,你这个月份胎还不稳,忌房事。”最后两个字,他咬的极重,显然很是怨念。
她有些想笑,强自忍住,道:“这不是正好,反正今夜我也还有别的事情想和你做。”
宁徽不解,“何事啊?”
明烟笑睨他,“先帮我把凤冠摘了,戴了那么久,脖子都酸了。”
“好好好。”他爱宠答是,伺候他亲爱的娘子除了凤冠,又慢吞吞解了她的繁复喜服,听她道:“松快多了,穿那么麻烦,累都累死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瞅了瞅一身喜服的宁徽,“礼尚往来,我也伺候夫君更衣吧。”言罢,不由分说便来解宁徽腰间的玉带。
他怕她累到,便道:“不用……”我自己来几个字都未说到,明烟已经搂住他的腰,磨磨蹭蹭去解他腰间的玉带了。
宁徽暗暗觉得她今夜有些奇怪,所以由了她,但暗暗留心,果然她借着解腰带,手开始不规矩,顺着他的胸口、小腹四处游弋。
他按住她作怪的手,无奈道:“烟烟,你都不心疼我了吗?你明知道我不能碰你,还这么撩拨我,让我难受……”
她低声嘟囔,“你今夜特别好看,我还不能摸摸了。”
他缓缓亲吻她的耳朵,“怎么个好看法?”
她又细细打量他一番,“穿红特别出众。”说完,她又搂紧宁徽的腰,“夫君,我为你怀孕,吃不下睡不好,你是不是该对我有所奖赏?”
他微微“嗯”了一声,“想要什么奖赏?”
“那……”她忽然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