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明烟暗忖,这厮简直臭不要脸。
宁徽扳住她的脸,“无论如何,我们的婚事成了,烟烟……”他无限缠绵地喊着她的名字,“明日我们就要暂时分别了,你就这么问东问西浪费时间,不赶紧趁夜和为夫亲热一番吗?”
见明烟闻言脸红,他又道:“昨夜你醉了,估计很多细节你都不记得了,不如为夫带你来温习一下啊,好不好?”
她娇嗔,“没个正经。”
他贴唇吻她,“你不知道你身上那个胎记,在昨晚我们欢爱时开了一遍又一遍,简直美极了……”他边说边摸了摸原本点着守宫砂的位置,“为什么它能开上这么多回呢?”
明烟解释道:“那处胎记本就像莲花,所以后来点了药,变成了红色……它会随着我身体的体温变化而变化,所以看起来就如同花开了一样,其实不过是每处皮肤温度不同,产生差异,所以眼睛看起来才像是花开了……”
“无论如何,美极了,刺激的为夫身体一直亢奋不已……”
明烟羞恼地去捂他的嘴,却被他张开薄唇叼住手指。他将她压在身下,细密吻着,“烟烟,我爱你。”
她柔柔搂紧他的脖颈,随着他的动作轻吟、沉浮,销魂且迷醉。
在感官的极处,她忍不住颤抖,用力咬在了他的肩膀处,他身下动作凶狠未停,却极缠绵地与她唇齿厮磨,“叫出来,烟烟……”
她颤声道:“叫什么?”
他诱哄,“叫什么都行,我想听你的声音……”
明烟感觉整个身体都在极致欢愉中痉挛,忍不住攀附在他身上,喘息道:“我爱你,宁徽……”她的声音因为喘息加重而断断续续,但宁徽还不肯放过她,“宁徽是谁?”
“是我夫君……”
“还有呢?”
她继续道:“我相公……”
“还有呢?”
她委屈地微微哼哼,却被他加快的动作逼得更抖,“是我的男人,我最爱的男人……”
“有多爱?”
“我不知道……”但她又被他的动作逼得立刻改口,“比命还爱……”
他终于满意了,带她攀上极乐之巅,“乖。”
☆、190102
十二月初八, 湘东王与大宣的摄政王, 大婚之喜。
这不是普通的婚嫁,而是寓意着湘东和大宣将进入长久的结盟与和平, 所以意义重大。
算是被宁徽一语成谶,明烟和宁徽分离后两个多月,诊脉后被确定有了身孕。明烟亦喜亦忧, 她有了和宁徽的孩子,这固然令人欣喜, 可是他们尚未成婚, 到时候大婚之日, 肚子明显到都能看出来了,那可如何是好?
这场婚事本就引人瞩目,要是再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恐怕会对彼此的颜面都有影响。
消息传到宁徽耳中,他很快便给了回应:即刻迎娶。
婚期定的有些仓促, 但好歹排场很大, 他说铺红十里, 确未食言。
明烟明白, 宁徽为了娶她,一定也接受了很多不公平的事情,比如大婚之礼定在湘东举行,因为湘东不同意湘东王亲往帝都。
小藻被盗文狗气到长痘吃不了火锅整理 宁徽答应了。她明白他所虑,他因为她腹中的孩子所以妥协了,不忍她身怀有孕, 还受此长途奔波之苦。
其实早在知道怀孕,她便盼着他来,不为了成婚,只是好久没见他,心中很是想念,又或者是因为有孕的缘故,脑中总是喜欢胡思乱想。
明烟的孕吐不算十分严重,但也导致了她吃什么都没胃口。她每天都要摸一摸,但也没觉得肚子有变大的趋势,反而人比从前还消瘦了一些。
褚月总是劝她,“主子要多吃一些东西,不然迎娶那日,摄政王还以为主子是被苛待了呢。”
所幸,那一日终于还是来了。
从早上就被按在梳妆台前梳洗打扮,更换新衣。终于熬到中午吃饭,明烟觉得已经昏昏欲睡。自从有孕,她似乎变懒许多,从前从不曾如此嗜睡。
她的意识朦朦胧胧时,听窗外叽叽喳喳,是那些伺候的婢女们窃窃私语。
“你们看到了吗?”
“谁啊?”
“还能是谁!咱们大王的王夫啊,那红衣骑马的风姿简直是太惊艳了。”
“对,我也看到了,哎呀,咱们大王的王夫长得可真好看啊。”
“嗯嗯,我也看到了,确实俊的不得了……”
“我好羡慕大王啊,我也想有个如此俊俏的夫君。”
“你就做梦吧……”
婢女们互相打闹着远去了,明烟却慢慢睁开了眼睛。她心中愉悦,原来他已经到了。她暗想刚刚那些婢女的话,宁徽这家伙风骚的有点太过了吧?不过她想起两人闹翻那夜,她见到的身着红衣的宁徽,以及在当初那场勤王之宴上穿红的他……不得不说,这厮穿红确实销魂无比。
他今夜是她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