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灼烧般弥散。
苗月翩吸入浓烈的冷香,神智一阵恍惚,低头看眼前更加惑人的脸庞,目光集中在水润鲜滟的半张红唇上。他像被蛊惑一般,慢慢低下头去,顺着自己的愿望含住了极为诱人的地方。药真被苗月翩含住嘴唇,敏感的身体染上一层粉色,顺从本心的小雌树,玉臂揽住苗月翩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俩人不住磨蹭嘴唇,心里着急地想要更多,却不得其道。俩人下身赤裸地贴身磨蹭着,像俩头小兽只是不住地啃咬对方,弄得情潮更炽。正是情浓之时,苗月翩突然脸色发白,浑身的力气像是用尽一般,晕了过去。
药真被苗月翩吓了一跳,从情欲中转醒过来,忙扶着他侧身躺下,指尖冒出莹莹的光丝,在苗月翩额头一点,终于安心。有点不甘心地咬了苗月翩淡淡润润的嘴唇一口,扯过那片本就盖在他身上的白色薄被,在午后的暖阳中俩人一起睡了过去。
第六章玉人何处教
经历那一次的情迷之后,纯情的苗月翩羞得简直没法在药真面前抬起头来。药真看苗月翩满面通红的样子越发爱逗着这纯情少年玩了。结界里常年无事,药真便四处在瑶树宫溜达,翻找些古籍给苗月翩解闷儿。
苗月翩服了灵丹,身体根基稳当了,恢复速度自然极快,不出几日便调养回来。十几年病怏怏的身体负担一去,顿时神清目爽,见药真拿来的古籍多是药理类的,不禁欢喜非常,整日地扎在书堆里,倒是无意有些冷落药真。药真天性自由,喜欢游乐,可这几月来苗月翩扎在书堆里,醉心医理毒药针灸之术,拉他出去十次堪堪只能拖出去五回。
药真自出生起就被全族关注,哪里尝过这被人忽视的滋味,忍了多半月终于愤愤然,威胁苗月翩要烧了书。唬的苗月翩忙不迭地夺下来,再三保证每日都陪着药真游乐,让他手下留情存下这些珍贵古籍。
话说药树族举族珍藏的医术孤本,都是外界当世已经绝难寻到的古籍。苗月翩本就天资极佳,加之灵丹调理后更是耳聪目明,记忆力惊人,却是把自己十八年来积累下没弄清的问题一一求得答案,配着药真替他寻来的金针封脉数加以练习,在针灸之道和医理制毒等领域进境一日千里。
金针封脉之术既是针灸之道,又是暗器手法,配着一手精湛的医术毒术,山中不知日月,苗月翩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可以跻身当世高手之列。天性勤奋的他极为珍惜这具健康的身体,趁着机会珍贵,如饥似渴地吸收相关知识,不知不觉在结界内呆了四月有余。
药真见苗月翩紧张不已又颠来复去的保证半天,才饶过紧张兮兮的苗月翩,拉着人上去瑶树宫之巅逗鸟看风景。瑶树宫绵延百里,其中巨树参天。瑶树宫之巅高耸入云,却是温暖宜人,其中碧枝之间灵鸟翩飞,齐声清鸣,云雾淡淡游动,头顶苍穹如碧,端的是一处人间仙境。
苗月翩第一次来,眼前美景不禁让他深深着迷,四月以来他埋首书籍,对于要陪着药真一年的承诺有些淡淡的愧疚,便按下决心今日要好好陪着药真游乐。药真见惯了眼前美景,只是开阔的地方特别合他性子,加之第一次带苗月翩过来,于是一把捏了苗月翩骨节分明的手拉着他逛起来。
药真捏着苗月翩的手不住地逛,一边逗鸟,一边状似无意的用眼角观察这人的反应,不出所料那人白发半掩的俊颜上染上一片酡红,极撩人的样子,看得药真浑身一热,有些发软。药真和苗月翩同居四月,苗月翩挡不住药真半嗔半赖的闹腾每日都抱着药真入眠,俩人也禁不住诱惑亲过好几次,赤裸地抱过也舔舐过彼此的身体,但两只童子鸡显然不知道如何走到最后一步。
药真不禁握了握怀中的册子,难得的脸红了一下,定了定神,拉着苗月翩进了一个相对来说较为封闭的半环形树丛。这片地方极为奇特,脚下触感极为绵软,踩上去像是厚厚的绒毯却又带着丝丝的清凉,较高的枝桠遮了小半天空,只有一个小小出口也被树枝密密的半掩着。
“月翩,我有些累了,这地方凉快,暂且歇歇吧。对了,这儿的地面很软的哦,非常舒服。”药真暗暗吸了口气,摇了摇苗月翩的手。
“好。”苗月翩好不容易退掉面上的羞意,顺着药真的意思坐下来,莹白的长发垂在宽阔的背上。药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月翩你的头发真好摸。”
“是吗?你总这么说。”苗月翩正在感受极为舒适的地面,伸手摸了摸。耳中听得悉悉索索的布料响,他便转过头去想看看药真在做什么。
入目便是药真洁白的脊背和圆滑的腰线,长发婉婉束于细腰,又延伸到半跪的屯间,臀肉因为半坐着,挤出些肥白的褶子,正好挡住了幽闭的入口。苗月翩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本来俩人经常腻在一起互相抚摸,但是总觉得缺了些什么,但是光是这种ròu_tǐ对眼睛的诱惑依旧让他觉得难以抵挡。
苗月翩始终是个男人,无论他如何温和秀雅,骨子里都带着些色胆。于是在看到如此美景之后便顺着自己的yù_wàng摸上药真的窄腰,药真正在想着翻开怀中小册子再看看的时候,被这么一摸,惊得手一松,那精致的书册便滚落在苗月翩的视线中了。
药真从不随身携带书籍,除非是帮苗月翩寻找,这让苗月翩有些好奇那书册是什么。不待药真阻止,苗月翩便拾起来,翻了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