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真见被发现了也不别扭,索性半挂着还未完全脱下的衣物,膝行过去,搂住苗月翩的脖颈,咬着他的耳朵说:“这是我在帮你找古籍的时候发现的好东西,要不我们就在这儿试试?好多样式呢,我们一样一样过么?”轻轻住地笑起来,呼吸之间冷香慢慢弥散开来。
吸着熟悉的香气,苗月翩不禁浑身躁动起来,不知为何他迷迷糊糊觉得今天的香气不像之前的那种朦胧,反而有些深刻的浓烈感觉。
苗月翩把头埋在药真的颈间,深深地嗅,细碎的吮吸他滑腻的锁骨间的皮肤,呢喃道:“小真,你真滑,真香,真想把你吃了。”说着一边搓揉着药真白嫩的细腰和光滑的脊背,把药真的碧色袍子拉扯下来,俩手握着药真幼滑白嫩的肥臀不住地揉捏,头颅向下擒住药真胸前的一点樱红rǔ_tóu噬咬舔舐起来。
药真被捏得浑身酥麻无力,快感丝丝住地从臀肉和胸前传到大脑,他呻吟着,无意识住地在苗月翩的怀中扭着,扣着苗月翩的头,挺着胸前软肉送到苗月翩嘴中,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