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会失去神志,用深喉这种口 交来折磨小边,不知道会让小边有多痛苦。
连忙想退出来,但是小边的牙齿轻轻地咬住yù_wàng的根部。
啊,细碎的刺痛感才让司徒宇发现,自己几乎整根刺了进去。
怎么可能,正常的口 交一半都不到。
就这样被含着,司徒宇不敢乱动。
顶端的热烫刺激得他的yù_wàng越涨越大。
但在司徒宇的心底却是恐惧的,极怕伤害到了心爱的人。
小边的舌头却动起来。
被这样深喉地刺入,应该会痛苦若死吧,小边却还用他的舌头不停地卷缠起来,每一下的缠绕,每一下的磨擦,都进一步将司徒宇带入又爱又恨的顶端。
直到——
小边的喉咙在动作,吸和呼。
他在帮我。
在让我抽刺。
司徒宇再一次失控,在那诱人到极致的深入动作起来。
却又心疼地看着含着自己yù_wàng的人。
嘴唇被肉柱扩张成圆形。
血流不通畅,或者是无法正常呼吸,使得他的唇色殷红若血。
而肌色却似春日樱花,泛起粉粉的红。
睫毛因为ròu_tǐ的痛楚微微颤动,不时抬起的眼帘,让人见到清澈如泉的眼瞳。
瞳影上印着的可是丑恶的自己?
司徒宇不敢看下去。
伸手,轻触他的耳垂。
一碰到就红了,小小的肉块可爱的害羞着,每一次刺入都会触碰一次,很快变成绯丽的艳红色。
每一次抽出,都可以见到自己的yù_wàng被包裹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淫 靡色泽。
紫红色的肉住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进入天堂的顶端。
眼前突然变成一片空白,星光闪烁,意识跃入极致颠峰。
司徒宇吓得退进椅子里。
居然——居然控制不住射在小边的嘴里。
肉柱的脱离,从小边的嘴角带出一条浊色的银丝。
淫 靡、妖媚——得不可思议。
小边垂下头,把宇的东西咽下。
明明不是很想咽,还是下意识地咽下了。
见到司徒宇慌张地托起自己的下巴,见到他急慌慌地大叫着什么,一定是在说:“快吐出来,快点吐出来吧。”
小边扯起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虽然喉咙还很难受,但是宇的温柔让人很感动。
摇了摇头,温柔地舔了舔才刚发泄过的肉柱,从顶端的肉缝里探进去,调戏铃口。
肉柱原本只是半软下去,小边的手一握上来,舔弄几下,重新硬了起来。
司徒宇心疼得想逃。
却不料小边八爪鱼一样爬了上来,双手环在脖子上,挺了挺腰,将mì_xué主动送到了他的枪口上。
司徒宇想跟小边讲道理。
你才刚回家,我们不要做,先好好休息。
你被人性虐过,会不会不舒服,先把身体养好,我们什么时候做都可以。
你讲点道理,为了你好,你需要休息。
你真的愿意做么?不会难受?不会伤心?不会不舒服?
……
有很多话想哪小边讲,但是小边不讲也不听。
柔软的洞穴就顶在yù_wàng的面前。
小边迷离混乱的眼神,艳红妖艳的唇,柔若无骨紧贴过来的身体,无一不在尽情邀请。
被情欲烧得妖媚如蛇的小边,有一点点陌生,但更让人如品极致诱惑。
那是一种心悦诚服的恭顺。
以前两个人做爱,是对等的,小边虽然是被抱的那一方,但是不管有多情动,都没有试过如此温顺,甚至可以说是下贱。
但是,只要是男人,谁不喜欢征服和占有。
完全的占有,对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都为了自己而存在,都随自己的动作而欢呼高唱——是男人享用的极致。
小边柔美的吻如雨点般落在颈上,喉结上,下巴上,耳垂后方的敏感点上……
“你是个会把我折磨死的妖精!”
屋子里传出一声经过极力压抑终致火山喷发的嘶吼。
司徒宇再也忍耐不住挺身一顶,刺入甜蜜与折磨交缠的洞穴。
15
寒霜被人从内到外清洗完身体,被带到一个房间里等待。
房间里像他这样的孩子还有十几个,唇红齿白,各色人种都有。
在这群人里,只有寒霜的年纪比较大一点,但也经过三年的调教。
寒霜知道大家在等什么——今天晚上的拍卖会。
这间屋子里的孩子都是被选出来调教得好的,要在今天晚上被来自世界各地的富豪们买回家去做性奴。
和很多从小被当成性奴养大的孩子不同,寒霜是被抓来的。
夏季到中东的一次旅行,成为他一生命运的转折点。
很简单的一次头昏,再醒来,世界已经反转。
刚开始不接受的时候很痛苦,一直都是折磨,再折磨。
等到接受了,认命了,也就没什么了。
寒霜看了看屋角,一个面带微笑的粉红色的孩子,珠圆玉润的,年龄应该是最小,大概十五岁左右,一看就知道这种孩子是从小就养着做性奴的,完全与世界隔觉,所有的教育都是如何让主人更舒服,现在才能这么开心地站在这里,根本不担心被卖到哪里去。
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寒霜现在很怕。
调教的过程中苦头吃够了,虽然被调教师保留了身上倔强孤傲的气质,但是性格早已变得恭顺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