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想睡,还是看得入神,小边连一只腿滑下沙发都没有留意到,仍旧保持着一只腿跪在沙发上一只腿垂在沙发下的慵懒姿势。
像一只在偷懒却妩媚诱人的猫。
司徒宇抖抖报纸。
不行了,鼻血要喷出来了。
一盏玉石般雪白的背对着自己,漂亮完美的肩膀,背上微微隆起的肩胛骨给人清晰的骨感,整条玲珑有致的脊椎骨从后颈一直向下,将平整的背部分成两半,而脊椎消失的地方是微微裂开的臀缝,就连不时会如小嘴般蠕动的菊花也呈现在眼前。
细小的腰身,屁股因为跪坐着反而显得大,演绎出完美的s型曲线。
司徒宇狂吞了几口口水,小边的屁股好翘,以前怎么没有仔细看过。
不管眼神怎么飘,总是飘往一个地方。
和自己一般的男人的身体,司徒宇早不是看过一次两次。
而今天,却尤其觉得那朵肉色微微泛着粉红的菊花娇嫩怯弱,时不时的抖动让人不自禁地血脉贲张,产生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啊,不能再看下去了!
再看下去,一定会忍不住把小边压倒在地……
小边动了动,换了个姿势,头枕到右边的手臂上。
这时整个菊花都露了出来。
雪白晶莹的双峰展开,尾龙骨的最后一个骨节下面是一条粉色的肉缝,小小的蜜洞就沉寂在幽谷之中,
不时的肠道运动会引起小洞前的褶皱微微的颤抖。
每抖动一下,司徒宇的心跟着颤动一次,体内血液同样沸腾一次。
长裤下早已支起高高的帐篷。
扣住胸口,一只手还死死地举起报纸。
会不会失血而死,或者因为心跳紊乱而死,又或者鼻血流得太多失血过多而死?
司徒宇脑袋里已经乱得像一团乱麻。
完全无法控制的心跳,还有呼吸越来越困难。
死要面子的拿报纸同时掩饰下身和脸,却忘记自己的呼吸已经粗重到如牛喘。
而该死的小边,想谋杀么?
司徒宇感觉到失血的头晕,虽然他没有流失一滴血,但是所有的血液似乎全在不听话的往一个地方跑。
啊,要死了!
如上帝听到他心里的呼喊声,派来了解救的天使。
报纸被人扯去,小边漂亮的脸孔出现在眼前。
“小边……”声音颤抖得几不成音。
司徒宇很尴尬。
小边才刚回到家,自己就坐在这里发情,是不是有点qín_shòu?
小边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是眼睛里有捉弄的笑意。
可惜此刻司徒宇的脑袋早已作废,更加关心的是自己充血的肿涨。
小边的手指摸上来了。
探向腰部。
缓慢而优雅地解开皮带和拉链。
就连去除衣物的动作也充满了挑逗。
司徒宇不敢乱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动。
犹豫着,想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却被小边的手指按住。
前面遮挡束缚的衣物被拨开,几根放肆的手指已经握住了挺立的物体。
手指凉凉的,像夏天吹过来一阵凉风,司徒宇立刻发出一声很舒服的叹息。
小边的头渐渐靠近。
司徒宇想往后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却被人拎在手里,不得动弹。
想大叫停止,却见小边的眼睛盈满情意,仿佛要溢出水来。
两个人停了一下。
小边似乎在问要开始么?
司徒宇想大叫:不管开始还是停止,都快一点吧,我要死了。
小边轻开手。
要停止了么?
司徒宇想退身,却不料立刻又被人抓住,这一次,手指上已经带有自己的温度。
司徒宇难耐地谨慎地动了动自己的屁股,见到小边垂下头来,伸出粉红色晶莹亮泽的舌尖,在自己挺立的前端慢慢舔弄起来。
天哪!要死了。
两个人以前不管怎么做爱,小边从来没有这样温顺地帮自己口 交过。
舌头,那么的柔软,娇嫩,轻柔地用上面极细小的蕾刮着敏感无比的前端,那上面,亿万条的细小神经接受着最甜蜜的抚摸的温柔。
心脏疯狂紊乱的跳动。
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而灵巧如蛇的舌头却缠绕了上来,先是舌尖,发展到宽厚的舌根,夺人心志的热烫在粗大如柱的yù_wàng上卷曲扭动。
司徒宇误以为有小小的妖怪在自己的yù_wàng上跳舞。
捏住yù_wàng的手跟着舌头动作起来。
握得不松不紧,用略为粗糙的指腹,要命的yù_wàng上来回打磨。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残酷的刺激着,只剩下一阵阵闪电般的酥麻传遍全身。
当yù_wàng完全挺立起来后,舌头却离开了。
小小的失落感潮水般涌来。
囊袋上却传来一阵小小的细痒。
低头去看,小边正用他尖利的虎牙轻轻地刺咬着yù_wàng旁边的肉球。
咬完再舔,舔弄时的感觉就像被人扶上云端。
舔完再轻咬,从云端上立刻被人踢落地上。
来回上下几次,司徒宇唯一的想法只剩下:小边,我快被你弄死了。
小边似乎能读懂他的想法,放弃了逗弄他的肉球,回到yù_wàng上来。
这一次不再是用舌头来舔弄,而是整个地含下去。
肉柱立刻被湿热包裹住。
却和做爱不同,这种包裹不是紧窒得让人不能呼吸的,而是空泛泛的包裹,如yù_wàng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