辋闻着肖孺身上的香味,舔了舔唇,直接一把将人拖到床边,俊美的脸庞此刻好像一块冰,冰里闪烁着怒火,要将肖孺撕掉。
肖孺会慑于辋周的冷意,但他还是趴在床侧一动也不动,即便对方将他拽得很痛,他也只是动了动眼底的情绪,将它们藏得更深。
俨然肖孺也感受得到,在辋和昨夜男人之间有交易,而最终的结果是,迫于某种无奈,辋不得不答应他不得利的交易。肖孺不蠢,能感受出来。他只是抬头看了眼辋,就被对方瞳孔里的怒火沾染到。
哧啦一声,辋将肖孺的碧衣撕碎,将人摁在身下,看着肖孺身体上的印记,似乎要把人置入冰天雪地,辋也就直接进了肖孺的体内,没有任何开拓,昨夜的伤还依旧疼得刺骨。
肖孺闭着眼不去看辋,指甲掐进后者的手臂,小脸儿苍白如纸。
这场n爱只是让肖孺明白辋对他的掌控,他逃不出这魔宫,就如同他无法反抗辋对他施加的bao力。
辋完事,将肖孺弃之不顾。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都没人来管肖孺的死活,满身的液体早已干涸,发丝乱坠,被衣凌乱,肖孺就这么以辋离开后被搁置的姿势昏迷了一天。
恍惚间,肖孺仿佛看到陵祁,渐渐说着死亡与离别,然后眼前的景,变得越来越模糊。
有一双手抚探肖孺的鼻息,有人惊呼肖孺呼吸渐渐虚弱,也有人惊呼肖孺此时此刻的惨烈。
肖孺听不见喧闹的周围,就在他彻底迷失之际,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泼得肖孺浑身一颤,四肢百骸都被冰冷侵袭。
不要走!不要走!陵祁!梦里的陵祁越走越远,抛下肖孺不管。
辋听着肖孺一句一句念着陵祁的名字,然后掐着肖孺的脖子,说:“不准睡!给本座醒过来!”他一袭栗色绵袍,气质霸然,确实如此残忍,让人遍体生寒。
肖孺在想,明明自己从不相识,却能惊起辋天大般的恨意。脖子上的红玉越来越暗,裂痕也越来越明显。
肖孺被救醒后,再没见过那个褐衣男人,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辋,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消失。
肖孺被精心打扮,一身红衣勾人心魄,髻发惊鹄,簪尾垂苏,眼眸静止而深邃,淡淡地,好像再也没有什么能激起眼内一汪湖水的动荡。
夜暖如光。
自肖孺醒来后,他发现魔宫内并不是只有辋,还有他抓来的一群漂亮的女人,那些都是他的盘中餐。他知道,辋是真的吃人肉,喝人血,如同一个怪物。而那群被他抓来的人,还沾沾自喜着。
辋只吃女人,对肖孺却是不同的吃法。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辋粗鲁地踢开,肖孺条件性地颤抖了下指头,坐在窗边一动不动,每天的下午都会反复发生的一幕。
不管辋什么时候来,他只能看见肖孺风轻云淡、事不关己的模样,这姿态让他想要捏碎、让他亵玩。
辋狠狠揪住肖孺的头发,一眨眼的功夫,肖孺身上就被撕个精光。
肖孺眼角瞟到辋手上拿着的楔齿鞭,皱了皱漂亮的弯眉,他今天这是要鞭打他啊。肖孺不求什么,他万万不能死,他还要等着陵祁来救他。
肖孺一口咬住辋的手背,想挣脱地逃开酷刑。
辋长臂一挥,狠狠一鞭落在肖孺光滑白皙的背上,凌厉地划破他的皮肉,这一鞭,伤口直接翻出血淋淋的肉。
“啊!”肖孺惨叫,剧痛让他直接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如雨淋漓,鞭子落在肖孺身上,在他背部画出一件血衣,身上汗珠不断滚落,肖孺紧攥双手,不敢放松下来,真的很痛。辋那张凌厉的脸,缓缓逼向他,无论他作何反应,都只会有一个下场:挨打。
肖孺满身是血,嘴里淌的也是血,一头长发凌乱的披散在地上,仿若堕落地狱的妖精,在濒死前整个人没有一丝生气。
肖孺什么也不是,他只有个陵祁,但陵祁却始终没来救他。辋是魔宫的王,抬手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魔宫里的魔物们不是没有灵性,他么都是人,只是生来就在魔界,肖孺区区一介人类,却能在辋手下活这么久,好好的一个美人,天天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但他们救不得,一旦救了,辋打得更厉害。
辋是俊美的,只是他的心和他的脸一样让人惊骇,惊的是让人赞叹的琼玉琢成般的容颜,骇的是他那残忍的手段。
肖孺奄奄一息地等着死亡,辋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扔进水潭之中,水面立马出现大片大片的红。
好冷!肖孺被冻得唇色发紫,伤口麻木,没有再多的力气挣脱水中,往下沉,临近死亡的煎熬,让肖孺更是剧痛。
辋将肖孺从水里捞起来,长发箍在身上,如同绳索缠着后者与他的手。辋掐住肖孺的脖子,说:“你要是断气了,我便将你的尸体吃了,让陵祁为你陪葬可好?我很宽容的。”
听到陵祁,肖孺才有了活气儿。眼前的一切都在扭曲,他害怕极了,他怕自己真的死了,再也见不到陵祁。
“陵……祁……”肖孺真的好想好想回到他身边,如从前一样。
辋很不喜欢这滋味,明明眼前的是他,肖孺却还心心念着别人。
不过眨眼的时间,辋就带着肖孺到了一间雾气缭绕的大浴池旁。
辋感觉手臂上有滚烫的水珠滴落,他将视线看上肖孺,毫无挣扎的人儿,乌黑的青丝披散开来,和身上鲜红的伤口形成鲜明对比,半眯着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