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城,之后的几日,锦衣卫跟东厂内部,小道消息传得沸反盈天。
“诶,听说了没,咱指挥使大人在跟东厂的厂花搞那个。”
“哪个啊?”
“啧,还能哪个,那个啊!”
“嘿,我说你这人,说话好好说,这么遮遮掩掩的我能听懂吗?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咳,”那人跺了跺脚,急得抓耳挠腮,“你这脑子是榆木疙瘩做的吧,怎么这么不开窍啊!”
随后做了个夸张的口型。
“啥?龙阳?”
“小点儿声,这事能大声嚷嚷吗?”那人连忙捂住了友人的嘴。
“呸呸呸。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怎么看,咱韩大人也不像是会……那啥的人啊。”
“这有啥像不像的,你是没瞅见那场面,啧啧啧,那叫一个香艳。”
“哟,咋还能被瞅见了呢?”
“唉,这事说来话长,我跟你絮叨絮叨……”
叽里咕噜一顿后。
友人抚掌,“若是干柴烈火,你情我愿,也说不得什么。”
“谁说不是呢。就是委屈了我们韩大人,年纪轻轻,还未娶妻生子。就沾染上了这种要不得的嗜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