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给黄狗传消息的人,还有给猫贴纸的人,很可能就是知道内情的人?!”
“等等,那岂不是你的邻居就是……?”
张赫点头,萧大侠同自己想的一样,最有可能找自己伸冤的人,就是从头到尾无辜得很的穿山甲。
张赫赶到关押黄狗的地点时,门口站了两个人。
两个人都很眼熟,一个是蒲敏,一个是姚山。
姚山叼着烟,靠在墙上,肩膀中了一枪。
地上躺着四五个陌生人,显然姚山虽受了伤,这点人数对他来说却还不在话下。
“怎么回事?”张赫一下眯起眼睛。
“总队让我们来提审黄狗。”姚山冷笑,“刚到门口就发现停电了,摄像头全部停止运行不说,后头走廊的门也自动上锁,然后这群人就出现了。”
姚山一挑眉,“这可是在局子里啊,队长,你能解释点什么吗?”
明显姚山现在完全不相信张赫,蒲敏脸色也不好看,任谁都能猜出,这样的举动只能是自己人所为。
关门放狗呢这是?暗杀到自己头上来了,绝对不能忍。
张赫拔枪,也不解释什么,直接对准了牢门。
半开的牢门,黄狗抱头蹲在后头,他还没来得及跟着姚山出来,就听枪声响起,姚山瞬间肩膀中了一枪,吓得这个男人立马躲了起来。
查r不好查,黄狗却是好查的,萧大侠已用最快的速度得到了情报。黄狗为什么能那么精准地找到张赫家的位置?
特工的家是随便谁都能知道的?
那天晚上他本打算让自己做人质,却没想到对方已经找到了家门口,所以张赫当时就知道他背后定是有个不同寻常的人。
也亏了这个念头,让他将黄狗单独关了一间房,而且设置的权限是只有s特工能提审。
否则依今日状况看来,黄狗早不知死了几次。
给黄狗消息的人,是一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可猜想的,黄狗其他的手下通过照片证实了,女人正是张赫的邻居。
为了不让行动组守株待兔,所以她之后再没有回过家。
姚山并没有下杀手,所以倒在地上的人只要仔细调查,一定能找出与行动组,甚至是警局相关的线索证据。
派他们暗杀黄狗和姚山的人,怎么也没料到,因为必须要s级才能开的权限,所以找了姚山,原本算定只会有他一个人,哪里知道姚山还拉上了一个蒲敏。
天知道上一秒姚山还在千方百计想约美人外出看电影,后一秒就被暗算了。
若今日不是蒲敏在,又恰逢半途张赫赶来,姚山的下场还真是说不准。
“不是你干的吗?”姚山捂着一边肩膀,看张赫。
张赫只看着黄狗,“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黄狗颤抖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穿山甲怎么回事?r怎么回事?”
“有个女、女人告诉我,穿山甲就贩卖过人,洗过黑钱,走私过武器,但从没伤过人命。”
姚山一下乐了,“感情这些还都是好事?”
黄狗道:“那女人说,r早就死了,但他死前留下一个宝贝,穿山甲也想要。”
张赫握紧了枪,“就这些?”
“就、就这些!”
“她人呢?”
“走、走了。”黄狗摇头,“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说她要去给父亲扫、扫墓,还、还说这是她最后一次帮你了,她已经放弃了。”
姚山与蒲敏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张赫也是不解,“父亲?扫墓?”
“说是叫勇、勇叔。”
张赫愣住,一瞬间,所有事都形成了完整脉络。
博园被击溃,r生死,自己被救出作为唯一完整的实验品放进了行动组,为国家效力,雄鹰内部建立卫生组,说得好听是为了近距离帮大家维护身体健康,其实是为了观察自己,说不定还要找机会制造第二起活体实验。
勇叔作为监督人,收养自己,如果那女人是穿山甲的人,勇叔或许也是。
穿山甲与行动组暗里抢人,勇叔或许正是因为暴露了身份,所以被自己人害死,而那女人,是来报复的。
可最后一次帮忙是什么意思?
张赫突然头疼欲裂,想通一切时竟是握不住枪。
他双手发抖,脸色惨白,视线逐渐迷糊。
远处传来脚步声,一点点走进,姚山和蒲敏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张赫转头,就见一人负手而立,腰带上挂着黑色皮鞭,看着自己。
朦胧的视线,仿佛一瞬回到了曾经的囚笼之中。
凄惨的哀叫,生锈的铁味充满鼻尖,昏暗的灯光摇曳,有一人蹬着军靴,腰上插着皮鞭,居高临下看着自己。
那人模样逐渐清晰,汇聚在这个已经不再年轻的男人身上。
“总……队。”张赫手中枪落地,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干,双膝一软跪地。
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恐惧感袭上心头,仿佛潜意识知道会发生什么,他浑身剧颤,粗重喘息。
“这么多年你就是不死心。”总队摇头,仿佛叹息,“一次一次地重来,有什么意义呢?你难道不知道,只要你意识到有些事不对,你身体里的药物就会促使你‘重启’吗?”
所以一直执着于r,却一直未能查到一星半点。
这么多年了,萧大侠几个小时就能查到的事,为什么会一次两次地被自己忽视掉?
“你……”张赫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却耐不住身体一点点沉重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