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手抓起按摩棒的底部,另一手顶住阿智的臂膀,猛力一转,“啊啊啊!快停下来!干!快住手!”阿智痛得大叫,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抗拒着异物的突入,但是伯彦怎么可能住手,他一边旋转一边试图继续挺进,但是阿智的gāng_mén边缘已经开始流出血丝。
“看来还是要点润滑…”伯彦自言自语地,才挤了一些到按摩棒。
阿智已经痛得快要昏过去了,但是银幕上的大特写却是那可怕的凶器一边旋转一边深入自己gāng_mén的残酷景象,红色的血丝不停地地从红肿藕色的菊花边缘流淌出来。阿智痛苦得以为自己快要死去,但是那按摩棒的开关一开,才让阿智体会到什么叫做痛不欲生,巨大的刺激快感冲击着这个年仅十七岁的少年,他扭着身子发出喘息,那是一种痛苦却又让人听来充满诱惑的yín_dàng呻吟。
“爬过来替我kǒu_jiāo!”伯彦的命令夹着藤条的抽击。
那个游泳校队出身的阳光男孩,无法思考地服从一切命令,他夹着gāng_mén中的按摩棒与跳蛋,无法自拔地扭动着结实浑圆的臀部,然后茫然地舔舐着学长的红润guī_tóu。
第一次调教(下)
而馒头这个十七岁的原住民少年才要面对他人生中最痛苦的初次经验,他人半摊在地上,浑身黝黑紧实的肌肉带着运动锻炼出来的漂亮线条,可是他那强壮的身体只存留着电击后的抽痛与无力感。
阿猛学长剽悍的脸上又露出那种无所谓的笑容,他又拖又拉地把馒头绑上一个模样特殊的床架,男孩的厚壮两腿向两旁劈开到极限,牢牢地绑在铁架上,暴露出粉嫩的处男菊花,馒头的体毛又少显得分外引人垂涎。
“你想要干什么!你们这些死变态!要玩屁股不会去找别人啊!有种就放了我来单挑!”虽然先前的折腾早就把男孩的力气磨去大半,但是馒头还是不死心地叫嚷着,可惜他的双手也死死绑在床边根本无法挣脱。
阿猛扯了扯手上的白手套。“我本来想对学弟温柔一点的,不过你这小黑鬼嘴那么臭,实在要好好教导一下,免得让别人说阿猛都不会带学弟。”
阿猛把手深进桌上的小圆桶中,一拔起来白色的手套已经染满了橘红色的油亮液体,馒头一看心就凉了半截,那是面店里常见的辣椒油,阿猛的手上还握着一整团的干辣椒籽。
“你…你不要过来,你最好少拿那个东西靠近我!干!”阿猛毫不理会馒头的叫喊,一手抚摸着男孩结实坚硬的八块腹肌,另一手就直接把那整陀的辣椒籽抹在馒头的gāng_mén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快拿开!啊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快拿走!”馒头很快地连话都讲不出来,不停地哭喊着,那凄厉的惨叫像是刀一样地刻在阿智和猴仔的心上,他们怕极了,眼泪不争气从眼角滴下。
馒头黑黑的脸庞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像是快要爆开似的,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着,这男孩不停地挣扎着。但是阿猛笑得更加开心,用手指粗鲁地探索馒头幼嫩的xiǎo_xué,他用手指稍微掰开一点,就把辣椒籽又往里塞了一些,馒头叫得更加激烈,黑红的脸上布满了痛苦的汗水和眼泪。
阿猛的手指很快地增加到三根,开始前后chōu_chā,另一手则是把玩着馒头粗长的大屌,辣椒油的刺激更让馒头痛苦万分。阿猛沾取更多的辣椒油来润滑,想把整个手掌给全部塞进去,但是他也不急于突破,每次就在那疼痛的临界点停下,搅动着馒头饱受蹂躏的gāng_mén内壁。
馒头只觉得自己痛苦得快要死去,但是残忍的阿猛却不肯让他死掉,一次又一次地反复蹂躏他。阿猛沾着辣油抚摸着馒头结实黝黑的身体,刺激着他先前被打的伤痕,然后再重新撑开男孩受创的gāng_mén,一次次地用拳头chōu_chā。
“啊啊啊啊啊!!!!啊~~~~~~”在馒头一阵激烈的哀叫中,阿猛粗暴地把整个拳头给塞进了馒头的处男xiǎo_xué,馒头痛得几乎要晕了过去,但阿猛却拿着注射筒,往他的gāng_mén注了一整筒的辣油,接着又是一筒。
启明见状就把早已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猴仔拉了过来,叫他舔舐馒头那红肿外翻的菊花,猴仔含泪舔着,而馒头早就脱力地摊在床架上,任人摆布。而阿猛的大拳重重地锤在馒头的腹部,满腔的辣油就激射而出,喷得猴仔满脸都是。
猴仔被辣油呛得不停咳嗽,但还是被迫舔着馒头不停溢出辣油的gāng_mén。“小黑鬼学弟,学长就要教教你,我们这些变态是怎么折磨人的。”阿猛邪笑着,他拿着一个古怪的东西就往馒头的尿道口里插,馒头痛得死去活来,但早已无力反抗,只能发出一点虚弱的呻吟。
那是个长长一条像是金属弹簧的东西,塞进了馒头的马眼里足足有二十公分,底端的小球似乎是插进了馒头的膀胱,而顶端则是一个铁丝缠成的金属网,牢牢地扣在馒头的冠状沟,束缚住男孩的硕大guī_tóu。
猴仔看得惊呆了。阿猛才界面说:“别急,你们三个都少不了这个小玩具。这可是我们专属奴犬的象征唷~哈哈哈~”
伯彦界面:“既然是奴犬,那么大小便自然也都要听从指示,你们几个的小菊花可是学长们的专属娱乐呢。”
阿猛一把推开猴仔,把另一个可怖的玩具塞进馒头的满目疮痍的gāng_m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