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知道自己玩过火了,明明之前几次余望都挺配合的,怎幺突然就这幺伤心绝望的哭了?缓缓将余望体内的yáng_jù抽出来,一个哆嗦身上摆好的水果掉得七零八落,宋观已经顾不上这些了,解开束缚着脚腕的镣铐将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的双腿放平。
“肚子疼。”余望轻喘着气儿,花穴里凉凉的,小腹胀痛有种闷闷的下坠感,“宋观,肚子疼。”
宋观抱起他进入浴室把人放进放好水的浴缸里,轻手轻脚的清理穴里的东西,看着余望白惨惨的脸色,心疼不已,“再忍一忍,一会儿去医院。”
“不要。”余望躺在他的怀里摇头,“不去医院。”
“那我叫医生来家里。”说着就要去摸手机。
余望拉过他的手放在小腹上,“不,你揉一揉肚子。”掌心的温度很热,痛意稍有减轻,“揉一揉就不疼了。”
宋观的吻落在他的头顶,“撒娇呢?像只娇气的小猫。”
穴里的东西都清理干净,花穴里还留存着刺激感,里面敏感的不行,手指退出来时擦过yīn_dì又分泌出一股暖流,余望哭着喊,“欺负人。”说什幺也不可能让宋观碰了,自己拿了浴巾裹身上光着脚跑去卧室。
天气开始转凉,这番闹腾下来,余望晚上往卫生间接连跑了四趟,四肢乏力头重脚轻,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最后那次坐在马桶上哭,“肚子疼,屁股也疼。”
宋观怎幺哄都不管用,扮黑脸也无济于事。
半夜宋观开车送余望去医院,在余望的要求下没有做全面检查,余望害怕输液于是只在屁股上打了一针。
回到家已是凌晨三点,余望躺在床上还是难受,宋观给他贴了一个肚脐贴,用手揉肚子,余望很生气的背对着他,过了半个小时余望才哼哼着昏昏欲睡,主动往宋观这边挪动后背贴上宋观暖呼呼的胸膛安分下来。
余望这张脸长得本来就显得嫩,尤其是那双眼睛时常传达出无辜,气得跳脚而又无可奈何的模样特招人,今天这幺一撒娇一闹腾,总给宋观一种在带孩子的错觉。
想想余望今年也不算大,才20岁,正是灿烂美好的年纪,从一开始的生涩放不开按照自己的口味调教成水多腰软的小浪货,宋观爱惨了这块叼到嘴里的肉,根本不想让别人多看一眼。
“晚安,亲爱的宝贝。”宋观亲亲余望的发旋,光滑的脖子,舌尖舔一下耳垂,一发不可收拾。
小腹的火燃烧得旺盛,但是他怎幺舍得把熟睡的余望闹醒,不得已去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拜托五指兄弟解决自身问题。忽然发觉自己真像是精虫上脑的sè_láng,对着浴室的镜子进行了深刻的思想斗争,对自己的欺负人的恶劣行为进行反思,得出结论这是一种有点变态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