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国民风开放,甚至可以说到了yín_luàn的程度,全国上下以性为本,上至天子朝臣,下到平民百姓,皆以色欲满足为追求。
这样的国度,自然少不了父子相奸,兄弟狎戏,但普通人能够接受的xìng_ài频率和程度毕竟有限,于是也就催生了一系列以淫为生的产业。
云华楼便是其中翘楚,这幺一个端正的名字却是私下被人们戏称为孕花楼。
顾名思义,这里不比常规的秦楼楚馆,这里的花少花娘卖身供人淫玩,却是专为豪门巨贾产子所用。
孕花楼所有花牌,皆是从小便灌药调教出来的一等一的淫器尤物,所产之子继承了母体的骚媚淫体更是青出于蓝,那些个玩够了平常小奴,甚至肏够了自家子弟的贵人便在这里花钱育种,求个量身定做的极品淫物好好把玩。
今日说的便是着花楼中的头牌,红绡。
红绡从十五岁上kāi_bāo接客,如今已经二十有五,正是最骚媚的年纪,因着雌雄同体的身子所产婴儿便也只能是双性之身,而双性之人更是性欲强盛,花楼中花少的身价也就更甚于花娘。
被从小调教的红绡在这花楼之中最是风骚妩媚,十五岁上挂牌当日便被城中最具权势的秦三爷买了身子灌种怀胎,七月之后便产下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儿,如今十年过去,红绡的肚子一时都没能平下去,往往刚刚生了一个,下一个贵人就忙不迭的灌精。
这一天,晚上花楼里灯火通明,四处都能听见交媾间的淫声浪语,红绡在自己房里招待难得的贵客。
“秦爷今日登门实在难得,不知是所为何来,贱奴如今怀着五个月的身子,怕是不能为爷育种。”红绡披着层薄薄的红纱衣,长长的衣袖拖在地上,白嫩肌肤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孕肚浑圆,两个奶子因为不停的生产更是浑圆肥软,顶头两个肥硕的奶头毫不羞耻的露在外头颤巍巍的时不时滴着奶水。
被称为秦爷的男子高大魁梧,面目俊朗硬气,正是当年头一个买下红绡让其育种之人,秦升。
“红绡这幺多年越发的勾人了,这肚子恐怕也从来没空过。”男人坐下,缓缓饮尽红绡倒下的酒,“今日爷自然也不是只为取乐来的,看看,这是爷的灵儿,如今业已是十岁了,爷自他回府很是费了番功夫养着,灵儿乖顺,很得我心意,只是如今这幺大了,这xiǎo_xué儿还是嫩得厉害,吃不下爷的阳根,这才带着让你看看。”
秦升说着亲亲怀中娇小的双儿,亵弄了一番嫩红的唇。
秦灵儿玉做的肌骨,被男人大手随意揉搓了几下就面泛红霞,眼眸含春轻轻淫叫起来,“爹爹……嗯……灵儿受不住了……”
秦升果如所言对他甚是疼宠,灵儿满身上下虽不外显,却真称得上是珠光宝气,那小手儿上带着两个小玉镯子,是一两千金的极品淫玉,戴在身上冰冰凉凉,更是时刻养着身子让身骨慢慢养熟成极品魅体,便是高官贵族最爱的奴儿也不过舍得做几个乳环蒂环扣着,万没有做成镯子戴的。细瘦的脖颈上带着一个细细的项圈,流光溢彩的材质看似纤细却坚硬无比是最养人的合欢石,比淫玉更是贵重了百倍,上头坠一个小锁,时时裹着药汁,浸的肌肤香滑嫩媚。
再看小小的耳垂上坠得也是血色鲜艳的极品媚珠,滴溜溜做成耳铛衬的小脸越发的冰肌玉骨诱人采撷。
灵儿穿着一身纯白的姣绡衣裙,重重叠叠的衣摆如花瓣一般包裹着幼嫩的身子,裙下露出两只赤裸的玉足来,这小人儿娇宠万千,竟是一路被男人抱在怀中,半刻不曾落地的,那两双小脚上也带着两个金做的脚镯,上头两个铃铛刻的精致,稍一动作便铃铃作响,妙趣横生。
这只在外头,里头还不知是什幺淫邪富贵的光景。
红绡瞧着男人那副爱珠护玉的模样不免失笑,看出这金贵小人儿正是当年产下的淫胎,便知男人今日为何而来了。
“小少爷金娇玉贵,水做的肌骨,当然是不能性急了,看这样子,爷这几年也确实下足了功夫,只不知爷是想让小公子日后为何?是为正宠还是……”
“什幺宠不宠,灵儿日后便是爷的正妃,岂是那些个胡乱发骚的淫宠骚奴能比的。”秦升打断红绡的话。
“这……”红绡暗自惊讶,寻常贵人便是亲自育种一个淫胎回去,至多也不过当个爱宠亲近,该要寻花问柳绝不耽误,更多的几年新鲜过去更是待那孩儿与外面的贱奴无异,峥国民风十足的yín_dàng,lún_lǐ世俗早就连开蒙教学都不再谈,如今男人竟然说那小人儿日后要做他的正妃,可见绝不止一个宠字这幺简单,真说得上是爱如骨血一般了。
这幺一来,那些个下九流的调教淫奴的法子是断不能用在这灵儿身上,便是要用也只紧着调教宫妃媚后的法子来了。红绡也略收了身上的淫媚正色起来,“爷既要小公子当正妃,那于欢好一事更是不能随意了,想要长长久久是该要从长计议了。”
红绡转身撩开自己床榻的帘子,从柜中取来新被褥铺在床上,“还请爷将小公子放到榻上来,容贱奴仔细检视一番小公子的玉体。”
“还要脱衣服?”男人皱眉,自己的宝贝平日只自己一人看过,便是从小到大的沐浴调弄都是自己亲力亲为,再没有第二个人在场的。
“隔着衣服,贱奴实在不好评判。”红绡站在榻前等候。
秦升思虑了一番,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