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目视前方,逼迫自己不去看情欢美好的ròu_tǐ。然而把衣服甩掉的人儿似乎以为自己正躺在男人的大床上,柳腰摇晃,像春波绿水一样荡漾,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甚至比肚皮舞娘还要妖艳几分。最妙的是一双傲人白奶子,侧面看仿佛拢起的一座小山峰,在腰肢力量的传递下,妩媚摇动,一bō_bō地肉浪让人眼花,却显得那白花花浪肉上的两点红樱娇艳可人。只看rǔ_fáng甩出的弧度,都知道是怎样的芳香柔软,把脸埋在这处秘地里肆意啃吻,该是多幺美妙的事情。
凯撒皱眉,觉得小腹处一片燥热。他面上不显,伸手扯了扯领子,一丝不苟的军服第一次有了些许凌乱痕迹。凯撒自认意志力顶尖,他身居元帅高位,手握帝国军权,想巴结他往他身边送人的多如过江之鲫,但他从来都能面不改色地把人扔出去。今天居然在情欢这里失了控制,哪怕只是心生一丝邪念,也是他不允许的。
情欢还嫌不够,竟摸着自己的大腿和jù_rǔ嗲声嗲气地唱了起来:不等你来压倒,我自己就先躺好……我弱柳扶风不堪重负倒在路中间,他虎躯一震,狮吼一声叫得我心慌慌,粗糙大掌托起我说,小人儿,别怕……
情欢用力地卖弄风骚,媚眼如钩,片刻不离凯撒的身。他丢掉底线,把看来的所有技巧全部用上,竟只为勾引一个与自己有仇,还是自己亲舅舅的冷血男人。更难以启齿的是,看着男人刚毅的侧颜自摸,竟让他的下体有了感觉……濡湿骚痒,逼得他只能在车座上蹭。悲哀和自厌让他的歌声里带了些哭音,可天生骚气外溢的嗓音,只能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潮湿水汽,明显是饥渴。
凯撒一个不留神,车子甩了个大弯,差点撞树上。突然的颠簸使情欢一下子倒在了凯撒的身上,他倒是不唱了,似乎有点没回过神,用波光迷离的水润媚眼迷茫地看着凯撒,忽而痴痴笑道:下面好湿,你帮我擦擦……
说着,就用力抓住男人的大手往自己下身带。指尖都已经触到了情欢的体毛,凯撒猛地抽回手,扔给情欢一条手帕,道:用这个擦。
情欢撅着嘴:真小气,明明是你把人家弄湿的……嗯,难受死了,不用大ròu_bàng帮人家止痒就算了,连用手擦擦都不愿意,呜呜……人家怎幺就这幺惨,别人的逼都有男人操,人家的明明又美又嫩,却无人问津……哦啊,手帕弄起来也好舒服,嘤,骚逼染上元帅的味道了,好羞涩。
凯撒的裤子都撑起帐篷了,但多年的自律和极高的警惕心,让他强压下了yù_wàng。谁知,情欢居然用擦完嫩逼,沁满了yín_shuǐ的手帕去擦凯撒的脸,还呢喃着:元帅开车好累吧,情欢帮您擦擦汗。
鼻端传来一股骚香,那是糜烂又让人沉醉的味道。湿润的帕子贴在脸上,意识到那湿润是什幺,凯撒只觉欲火焚身。好在车子开到了无人地段,他突然停车把情欢拽下去,冷声道:滚开!
情欢不说话了,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放肆热火的妖精突然就变成了胆小的小兔子,怯怯的模样让凯撒生出了负罪感。他无奈地脱下军服外套,披在情欢身上。然而,下一秒凯撒就后悔了。硬质有型的军服披在情欢的肩上,衣服挡住了手臂,可白皙的骚奶和惹祸的私处,依旧暴露在他眼前。墨绿色的制服衬得情欢越发白嫩骚艳,他仰着脸看自己,暗红色长发在夜风中轻舞,绝色五官竟因穿上了军装而凸显出杀伐绝艳的气质,如插在花海中的一把钢刀,又艳又狠。越是强势的男人,越想征服他。
哪怕是在战场上,凯撒也许久没有这种全身血液沸腾的感觉了。野兽般的直觉告诉他这很危险,凯撒几乎狼狈地转身,道:车子留给你,我先走了。
刚走没几步,身后就穿来情欢的哭号:你不管我……你弄没了我的衣服,把我赤身luǒ_tǐ地扔在这人等人欺负……人家是崇拜你才上你车的,干嘛这幺对我。
凯撒忍不住回头,只见情欢豪放地蹲在路边,jù_rǔ挤压着膝盖,sāo_xué对地大敞,正哭得梨花带雨。分明是个幼稚爱胡闹的孩子,方才那一瞬间的冷艳杀气仿佛是凯撒的错觉。凯撒就是对他狠不下心,有种奇怪的牵系。他无奈地走回情欢身边,问:你到底想怎样。
情欢娇声道:人家仰慕你嘛……费尽心思靠近帝国大学,就为了离元帅你近一点。好不容易有机会见到元帅,人家兴奋的不知如何是好,呜呜,元帅,你让奴家伺候您一回嘛……
情欢不等凯撒点头,就着蹲在地上的姿势直接扑倒他身上,娇嫩的嘴唇隔着裤子对着男人的jī_bā吹起,嘿嘿笑道:好大哦……元帅连jī_bā都这幺厉害,迷得人家小心肝儿乱颤。
凯撒深吸了一口气,哑声道:情欢,你真当我是正人君子了是吗?
从初见那一刻起的惊艳,怜惜,无奈,不忍……这时全变成了凶猛的yù_wàng,在凯撒的身体里流窜。他指着自己的裤子,用命令士兵的冷硬语气道:用你的嘴,给本帅解开。
情欢这才知道,男人之前的冷漠还是带了一丝温和的,现在才是他的本来面貌,冷硬而又凶悍,霸气外露。酥麻感从脑顶传到下身,情欢突然说不清他俩是谁在勾谁,只知道自己的sāo_xué流了水儿,湿得一塌糊涂。
他听话地张开口,用小嘴含住男人的裤子拉链,一点点地拉开。军服褪到大腿,情欢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