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y。
没问题的话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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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绒毛仔细处理过,白色丝袜蔓延上膝弯,再由一条吊带夹上蕾丝内裤边沿,过于脆弱的腰部往上,粉色两点,显然开发过,颜色比常人晕染得深些,胸罩已然解开了,松散地盖着锁骨。
叔鹿倒在床上,眼睛灌了一汪水,皱着鼻尖轻哼,时不时地抬起小腿踮在纪真肩上,颤抖的,催促的。
“纪真……?”
纪真不作反应,仅是环臂看他。
叔鹿哪够纪真会玩?丝袜里的脚趾蜷曲起来,矜持了一会,终是收回来,强撑着力气起身,一手撩高碍事的裙撑,层层叠叠,闷在脸上,让他的唇色又红了几分。另一手还戴着女式的蕾丝高筒手套,却也顾不上了,直往下身去探。
纪真目不转睛地看着。
下身分明已经一塌糊涂,晶亮亮一片是挤压出来的润滑剂,器物顶端还哆哆嗦嗦着滴水儿——马上纪真就看不见了,叔鹿的手覆了上去。
白色的蕾丝包裹着小手,指腹隔着布料点上性器的顶端,点一下整个人颤一下,顺带拉出一条丝,泪眼朦胧地无声瘪着嘴,乱委屈一把的。毕竟跟纪真在一块之后,叔鹿就没动过手了。
想着,心一横,自暴自弃地索性整个手掌包上,掌心的布料瞬时就湿了个通透,玩弄了一会,自然而然地往后去了,他不是惯用前面的人。
后面的跳蛋全然没有休憩的意思,从始至终生机勃勃,时而震动时而加热,润滑剂都被它搅了个分分寸寸均匀。叔鹿被这玩意儿折磨了近半个钟头,摸到牵引线就想抽出来,却发现自己并不忍心。当下泄气,一脸岔岔地跪行到纪真怀里,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迷瞪着瞄准了他的侧颈,张嘴就咬。
纪真早料到这一招,也挺受用,一掌就托起他的屁股蛋往怀里收,二话没说撩开他早已陷进股沟的丝质内裤,就着润滑就把食指挤了进去,瞬时叔鹿的牙关就松了,软在纪真的怀里耸动着小巧的喉结,脸上是余怒未消的恼,除了气音却也说不出话来,下身一缩一缩的不肯放。
纪真一乐,指尖探到跳蛋,直接就往里推。另一手上滑解开他的文胸背扣,张嘴含住一点,虎齿就压上去狠狠地刺,惩罚意味的。
“不……”
叔鹿吃痛地仰头,睫毛完全被泪水湿润了,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又惊又怕,抓着纪真的头发拉也不是按也不是。
纪真含够咬够了,才放开他,对着红肿的rǔ_jiān轻呼口气,软湿的颗粒立刻就颤颤巍巍地立起来,跟主人一样听话,逗着纪真笑。
“还调不调皮了?”
这一笑,事情就能谈了。纪真总算是脸色稍缓,鼻尖稍靠近了去蹭他的rǔ_jiān,引得怀里人的脸红红地烧。
“不,不调皮了。”
叔鹿低下头,讨饶地摸摸纪真,动手动脚,逼纪真跟他对视,鼻头红红,可怜兮兮。
纪真偏不看他,只是把跳蛋拉出来了,带出来一些粘稠液体,扔在床下。
“还穿不穿裙子跑出去?”
“不了不了。”
叔鹿急切地答,捧着纪真的脸逼他抬头,逼纪真吻他,眼泪滴在纪真的脸颊,又渴望,又委屈,期期艾艾地看着纪真。
恶魔也会原谅这样的叔鹿。
——
前一篇的后续,写在做过一次之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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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稍喘了会,纪真架起叔鹿还在颤动的膝弯,没来由地就亲了下,简直是哪儿哪儿都喜欢,哪儿哪儿都看好「看的┷带v回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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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鹿瘫进纪真怀里,大汗淋漓地软成一汪水。手臂稍抬了下,把胸罩给褪了。
谁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纪真见状,手掌顺着叔鹿的小腿往下抹,解开袜子的吊带扣,挤进他的网袜里,左右地也把袜子给脱了。
再往上,那条可怜兮兮的内裤已经湿得不行,却仍然紧缚着下身,若隐若现地勾出个型来。纪真乐津津地把手抹进叔鹿股沟,寻到目标往里按了按。
叔鹿刚做完的身子正是敏感的时候,哪里受得住?却也没有地方躲,抓着床单轻轻地抖着,耳根子好不容易褪了的颜色,又红一层。
纪真心思一荡,还真往里面戳进去一根手指,幸好那玩意儿软了,不然真裂开不可。
再做一次好不好,小鹿。
纪真单手搂着他的肩,压在叔鹿耳旁低哄。那手指也不做别的,寻到了叔鹿的前列腺带,先礼后兵地摸,压,挤,揉。
唔,你先不要,手指……
叔鹿开始还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便抱着自己的膝,头埋进去呜咽着,带点儿哭腔。颈骨突出来,又小,又可怜。
怎幺了这是。
怎幺了?纪真心里清楚得很,手指从叔鹿体内滑出来,长臂一揽,又把叔鹿圈住了。背贴着心口,一点缝隙都没有地圈住,鼻尖嗅着叔鹿的耳背,下半身跟着一跳一跳地,是要复活。叔鹿的味道跟催情剂似的。
你欺负人。
叔鹿的手背还挡着眼睛,不肯让他看,嘴唇哭得红红的。手指挤进去的感觉不好,摸前列腺的感觉更不好,那是一种控制住整个身体的技巧,产生的快感让人害怕,纪真偏要玩,偏要控制他。还是在后
背位——他没法主动抱住他啊。
我哪有。
显然已经摸得人家前面不受控制地起立了,还死不认帐。纪真这脸皮是岁月磨出来的,叔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