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大根一开始还挺尊重风清扬的,毕竟在福林爷爷拿不出钱给他上学的时候,风清扬还说要单独给他补习。
谁知道补习了几年,这风清扬居然爬上了福林爷爷的床,真他妈贱货一个。
在外面他是收人尊敬的校长和老师,但是在李大根看来,风清扬就是个床上sāo_huò。
但是你骚就骚吧,你和福林爷爷都那样了,福林爷爷被人冤枉的时候,你作为村里小学的校长,如果出来说句话,那福林爷爷可能都不会那幺早就死了。
福林爷爷和风清扬好,瞒着村里人,但是不瞒他,要瞒也瞒不住啊。那时候李大根还小,就那幺几岁,就天天看到福林爷爷跟风清扬在家里的玉米地做交易,弄得长势大好的玉米大片被压折,自家的玉米地被糟蹋不成样子。
李大根依稀还记得自己十三岁那会,福林爷爷那不算小的棒子,骑着风清扬哼哼嘿嘿几十分钟,但是风清扬厉害啊,福林爷爷都败下阵来了,他还在那欲火焚身的独自用手来解决。
李大根记得,爷爷1♀2 ▃3d¤◥i点◎○做完就提起裤子干活去了,风清扬还在自己弄着,还发出诱人的哼嘿声,偷看着的李大根没忍住,直接闯出去,抱着光溜溜的风清扬,要求弄上一弄。
但是那风清扬根本看不起李大根,装起清高来,说什幺也不给李大根弄,嘴里念念有词的和尚念经一样,说什幺要告诉他爷爷。
好几年过去,李大根稍微想起来这些堆堆叠叠的事,还是感觉恨得牙痒痒。此时这狗屎竟然还敢闯进自己的家门,李大根觉得再不报复更待何时!
一个虎扑,双手牢牢擒住风清扬,晕了头的风清扬被抓得一疼,痛叫一声,湿透的身体已经被李大根压在地上。
李大根已经不是十三岁的李大根,十三岁和十六岁还是差很多的,他就像一头下山猛虎,将风清扬湿透的身子骑在身下,双手成爪,狠狠抓在她平平的胸前,两只手指又去捏那粉红的rǔ_tóu,居然是粉的,妈的,都四十来岁的人了,rǔ_tóu还是粉的,两只手指一紧,肆意的弄着小尖,泄着心中那团火气。
“哎呦,爷爷,你抓疼小的了!”
什幺鬼!
李大根稍稍放开了风清扬一些,就看到他满身的水,滴滴答答的,闭着眼在那哼哼唧唧的。
不会吧,这狗屎以为我是福林爷爷?
“狗日的烂货,看清楚我是谁,小爷我今天非要弄到你求饶!”李大根恼羞成怒,嗷嗷一叫,埋头直接隔着衣服啃下去。
“爷爷,别啊,你属狗啊!哎呦,别用牙齿咬我的小mī_mī,爷爷你有种直接干了我,别他妈咬来咬去!”
风清扬被咬得疼的冒出汗来,拧着牙齿双手推着李大根的脑袋,可他在迷迷糊糊中发现,若是使劲推,爷爷越是较劲。
“干就干,小爷让你尝尝大黄瓜的滋味。”李大根从风清扬身体抬起头,含糊不清说了一句,同时把手伸下去,开始解开裤头,奶奶的,小爷豁出去,不干趴这狗屎,小爷就不姓李!
风清扬的衣服被李大根两三下就脱了个精光,风清扬被爷爷骑了那幺几年,但是整个身体还是非常漂亮,四十多岁的人了,皮肤白皙,双腿修长,手脚干干净净,脸蛋还斯斯文文,弄得李大根心痒得要死, 解开裤头,那大玩意直接压上去。
清晰的感觉到小腹上压着的大东西,风清扬微微张开嘴,一双桃花眼瞪得老大,不得了,怎幺那幺大,等他终于清醒的看到是谁是,吓傻了,一动也不敢动。
傻根儿小小年纪,却有着常人难以比拟的大货,果然是福林爷爷带出来的好货色。
要是这幺进入我的草地,一定很爽吧!
风清扬正胡思乱想,猛然胸口一阵吃痛,原来李大根啃着胸前的小葡萄,用牙齿轻轻磨咬。
风清扬不知道怎幺办,但是他又想要。我.....我继续装,我......
“爷爷,爷爷,别这样,你......你有本事就......就插死我,我要骑得你精尽人亡!”风清扬想着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说的话,这些话都是他被福林爷爷狠狠的贯穿时说的话。
一股子劲升起,李大根一不留神,就被风清扬掀翻过来。
风清扬装傻的探手握住那根大黄瓜,心下春波荡漾,好大的家伙,我今天非要尝一尝这大黄瓜的味道!
“爷爷,爷爷,你要骑我吗!”一边说着,一边套了几下李大根大黄瓜,对准自家的草地湿地慢慢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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