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先生想多了,我就是来完成温总吩咐我的事情,至于其他事情,与我就没有关系了。”
我愤怒的把东西推到一旁:“你算什么东西,温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要这些东西干什么?我就问你,江宁现在人在哪?”
李正弯身把东西捡了回来:“抱歉,您签完这个协议,我才能把江宁女士的下落告诉您。”
我闭了闭眼,知道不能再拖了,早一点知道江宁的消息,我才能早些安心,我拿起笔,把文件一一的签了。
李正满意的收起文件。
我轻轻的闭了闭眼问道:“江宁人在哪?”。
“江宁女士是被一个外国青年接走了,现在人应该已经在去往美国的飞机上,所以暂时联系不到人也是正常的,说起这个人也是身家不菲,排场搞得很大,江宁女士当真是嫁入高门了。”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gaby什么时候成为有钱人的儿子了?
“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您只要知道我没骗你就好,江宁女士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您不用为此感到担心,等人到了美国,您也就能联系上他们了。”
我摊靠在沙发上,疲累的揉了鼻梁:“温扬呢?”
“这不在我此次任务的范围,打扰了,石先生,我该离开了。”
我无论有多么愤怒,但却没什么力气再和李正周旋了,躺在沙发上,只觉得身心俱疲,整个人一动也不想动,最后慢慢的闭上眼睛,也不想去理会这乱糟糟的一切。
这个觉睡得并不好,期间被几个电话吵醒,睡得断断续续,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见黑了,我精神也恢复了不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我离开别墅,驱车去了酒吧。
和方砌聊了一会儿,等酒喝的差不多了,我去了和温扬曾经租住的公寓。
我看着熟悉的金属防盗门,深深的呼了口气,然后抬起右手用了全力去砸门。
“温扬,你特么的给我出来!”
嫌用手不够,我最后上脚踹了几下,门被我踹的哐当响,可是始终没有人应声,反倒是把隔壁的邻居炸出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呢?有这么敲门的吗,再这么敢,我报警了啊。”
对面的邻居早已不是杨萱,而是个穿着背心的中年瘦高男子。
我这会儿被酒精刺激的神经稍稍冷静下来,有些晕乎乎的道:“大叔,我——我在找人。”
“找什么人啊,这户人好几天都没回来了,楼上漏水都是物业过来解决的,别再这嚷嚷了,不是扰民吗?”
“啊?哦——”
“真是,年纪轻轻的,素质怎么这么差?”
我站在那里,等人走了,被酒精迟钝的大脑才明白他的意思,温扬不在这里——
温扬去哪了?
我颓废的在地上坐了下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已经没了刚才的气势。
我靠坐在门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温扬不在这里,我该怎么办?我晃了晃眩晕的大脑,感觉现在的脑子不太灵光,总不能正常的思考。
我就那么愣愣的坐着,声控灯灭了,整个人湮灭在一片黑暗之中,有点冷,我忍不住收缩着肢体把自己蜷在一起。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我心中一颤,反应过来,连忙把手机拿了出来,是杨萱的号码,我有些落寞的接起电话。
“石杉,怎么样,找到你那个朋友了没有?”
我恹恹的拿着电话,看着重新亮起的楼道,回道:“找到了,她回美国了。”gaby给我打电话解释过了,说江宁被有心人挑拨,闹了误会。
现在误会已消,两人现在估计柔情蜜意的,根本想不起他们这一闹,让我落到这个境地,我现在本该和温扬在一快起腻的,结果这俩人搅完局就跑,都没人帮我解释收尾。
“这是怎么了,人找到了怎么还这么不高兴?”
说到这个,万般委屈由心而生,加上酒精的催化,也不管自己丢不丢人,带着哭腔的道:“杨萱,温扬——他不要我了。”
电话里传来几声奇怪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才听杨萱说道:“怎么会?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了。”
想到自己被温扬抛弃了,我一时悲从心中来,更委屈了:“他还给了我分手费,一套别墅还有钱,很多的钱——”
电话对面响起了几声咳嗽声,杨萱说:“估计一时在气头上,温扬不会真的生你气,你们当面把问题说清楚就好了。”
我完全没有被安慰到,仍旧难过极了,鼻子一阵阵的发酸:“他不接我电话,人也找不到,公寓和别墅都没人,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他生我气了,不愿意见我。”
“真是折腾,早知道我就不——”电话对面叹了口气:“我给你个地址,你去那里看看,你出国前我帮温扬看过房子,他当时准备当做礼物送给你的,说是以后要和你住在那里,如果公寓和别墅人都不在的话,说不定人就在那里。”
杨萱怕我迷迷糊糊的记不住地址,还给我发了短信,我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敲了敲混沌的头,才踉踉跄跄的起身,离开了公寓。
去的路上我睡着了,最后还是司机把我叫醒,我一个激灵,有些懵登的下了。
天色很晚了,四周寂静无声,我站定,抬头向上看去,这万家灯火不知哪一盏我爱的人点亮的,那个人是否也在等着我。
我瞅着手机里的地址,确认了还几遍才找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