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林再笑,一口白牙阴深深的:“你再说一遍。”
我果断的:“老相好!”
李玉林这才面色稍霁,算是认可这个答案,我小心翼翼地再问:“那我俩进展到甚么程度了?”
李玉林明知故问:“甚么叫进展到甚么程度了?”
“就是……就是……”我抓耳挠腮,“就是我俩的关系,那个……进展哪一步了?”
李玉林作恍然状,道:“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你说我俩进展到哪一步了?”
我心中一沉,道:“你主动的还是我主动的?”
李玉林挑了挑眉,睨着我道:“我像是那种色急之人?”
我明白了!我与李玉林是老相好,我俩把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并且是我主动的!也就是说,我已经把李玉林xxoo,又ooxx了不知个多少来回。虽然我不记得之前的事,但始乱终弃的事是不能做的。哪怕是个断袖,我也得是个有担当的断袖!我当即一把握住李玉林的手,道:“你放心,不论我有没有失忆,咱俩的关系都跟以前一样,我会对你负责的!”
李玉林道:“这话当真?”
我道:“不假!”
李玉林得了准信,用一种近乎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我,我努力回以深情至死的目光,我俩正天雷勾动地火,准备来一发nuè_liàn情深,忽然从外头跑来一个侍者道:“教主,武林盟主在山下求见。”
武林盟主?
他来做甚么?
正义教虽名正义教,但我不知为何就是知道它并非名门正派。如今我有伤在身,武林盟主忽然前来,定非善意!我将目光投向一旁被忽视的左右二使,道:“武林盟主今日前来,莫不是得了知本座受伤的消息,赶来捅一刀?”
季清之轻咳一声,道:“据属下所知,教主与武林盟主江策……关系匪浅。江盟主此番前来,想必是来探望教主,教主无需多虑。”
如此说来……倒是本座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金口一开:“那还不速速请上山来。”
我以为武林盟主会是个虎背熊腰,满脸虬髯的大汉,谁知来人竟是个长身鹤立,身姿不凡的年轻男子。他疾步行至我床前,半句客套没有,道:“你信中说受了点伤,伤得重么?”
他眼中满是血丝,似乎好几日没有闭眼了,一副风尘仆仆模样。我心道季清之所言果然不假,这位武林盟主对本座情真意切作不得半点假,于是果断报喜不报忧:“还好。”
江策道:“你的功夫在江湖罕逢敌手,究竟是何人能够伤你?”
他这么一问,我再度想起这个问题,我究竟为何会受伤?人多力量大,我把目光投向众人。
李玉林默默扭头,正义教左右二使双膝跪地道:“属下有愧,请教主降罪!”
呃……难道无人知晓本座为何会受伤?
江策从我们的对话中悟到了一个事实:“你……失忆了?”
我一脸沉痛地握住他的手,言辞恳切道:“是的!江盟主,你查出真凶,为本座报仇雪恨!”
江策道:“你以前都是叫我啊策的……”随即又道,“你放心,伤害你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
我正想握住他说一句:“好兄弟,一辈子!”忽然,一直杵在边上的林郁文开了口,道:“属下知道教主为何会失忆。”
我神情一振,道:“快快说来!”
林郁文淡淡一笑,风轻云淡的开了口:“教主强暴云净山庄少庄主未遂,让他用花瓶砸伤了头。”
周遭一片抽气声,李玉林瞪向我的眼神简直要将我挫骨扬灰,就连江策望向我的眼神都略凶残。
我急忙道:“林堂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本座侠肝义胆,一身正气,怎会作出那等无耻之事!”
林郁文道:“属下所言,句句属实,此乃教主亲口向属下诉说。教主还说云净山庄那小蹄子比您想得还辣,下回干得他哭爹喊娘。属下今日所言如有半句虚言,死后愿下拔舌地狱,永世不得超脱。”
林郁文话音刚落,李玉林一个巴掌就向我扇来:“无耻!”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他的手,为自己洗刷冤屈。“光凭林郁文一人之言岂能作数?教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让左右二使来说说,本座平日里是否是个荒淫无道之人!”
季清之一脸惶恐道:“教主圣誉,属下不敢妄议!”
我道:“本座恕你无罪!”
季清之似乎松了一口气,道:“教主好男风,神教中无人不知。教中姿色尚可的……上至八十岁老叟,下至五岁孩童,几乎……几乎无人能逃脱教主之手。”
喝!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季清之你这个孽畜,本座往日究竟是有多亏待你,你才能在这种时候陷本座于不义!
李玉林让我抓着右手,抬起左手就要向我扇来,我连忙抓住他的左手,道:“季清之!你说教中姿色尚可的几乎无人能逃脱本座之手,那你呢?你的相貌在正义教中应该是顶好的,难道本座有碰过你?还有林堂主,林堂主的相貌也是极好的,难道本座也碰过他?还有裴右使,对,对,裴右使的相貌也不差,难道本座也碰过他?”
季清之默了一会,道:“教主不曾碰过属下。”
我冷哼一声,认为自己沉冤昭雪时候到了,正准备扬眉吐气,谁知林郁文忽然淡淡一笑,从口中吐出一句:“属下从十八岁起,就已经是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