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珊瑚的好一点……”
自有人拍了近景,他舞动着十指,把珊瑚乳环的金色乳针自己别在了胸前,令伤痕累累的shuāng_rǔ看起来像衔了一滴饱满的血泪,凄艳得惊人。夏晴远不禁开起了玩笑:“我大概要有一个星期左右不敢穿衬衫了,每次都磨得又疼又痒,除非穿特殊的胸罩。”
“这种‘绳结胸罩’很适合你。”耳机里传来了一声调侃。
“谢谢,我自己有时候确实会把这里绑起来,还挺方便的,发情期严重的时候不会乱动。”夏晴远低笑着在自己胸前比划:“但自己总是打不稳结,需要有人帮我托一下这里。”他说着重重拈了拈自己的rǔ_jiān,幽幽叹息了一声。
“真可怜,漆盒里有胸罩吗?穿上试试。”客户们七嘴八舌地抢占着线路,夏晴远一边看着屏幕一边漫不经心地屈身趴上石桌,故意在凉得很舒适的桌面上磨蹭着火辣的shuāng_rǔ,并屈腰翘起臀瓣:“真不巧,今天没有准备……不过我倒是从这里找到了一条内裤。”
夏晴远好笑地以指尖挑起一条轻薄得近乎透明的三角裤:“这是遮什么的?连杜蕾斯都比它厚实。”他拨了拨这条小内裤边沿垂下的流苏,长得足够垂到大腿内侧:“很有波斯风味,穿上大概会很痒,我特别怕这种垂着的链子——嗯?弄湿了穿?”他倾身去听祝星辉的指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相当于为客户解释:“我要把自己‘里面’弄得湿得滴水,这样这件内裤的透明才算有用武之地……嗯,那我试试。”
他说着便缓缓向后倒下,优美的脖颈无力地垂下,纤秾眼睫如蝶翅扑扇,手指一点点地拂开了下身的衣摆褶皱,高高屈起双腿展示着自己的柔韧,双手一路向下,白皙肌肤上可怜的yáng_jù被妆点得也像雪地红梅,他只稍稍弄了下凤钗的珠串,胸膛便急促地起伏了起来。
“啊……这、这里太……”夏晴远呜咽着合上了眼,眼角隐隐渗出泪痕,手指赶紧绕过这要命的所在向后穴探去。镜头毫不留情地对准他翕张的穴口,被保养成柔粉色的xiǎo_xué早经过了一定的润滑,晶莹地自发收缩着。他打开一管最近特推的催情润滑剂,淌了一手后胡乱向下身探去,肉穴淫靡贪吃地吞食着手指,在耳机里一片浑浊粗喘声中忽然传来一道带着笑意的提示:“不够吃吧?这么馋的话,先来九个串珠比较好,再多你就该哭得没法录了。”
夏晴远心里震颤了一下,这毫无疑问是蒋闻人的声音。他忽然不知如何继续下去,有些失态地望向祝星辉求救。前辈立刻走上前来,先是和客户们打了招呼,接着便只用骨节修长的手指出镜,握着一串颗颗圆润似念珠的珠串,一颗颗地喂进了他的肉穴里,还拉扯着他穴口周围的肌肉,掐着他的大腿展示:“这款新出的串珠人体适应性良好,看,就算我把手这样拉——对,只能看见一点点穴肉,被填得太饱了,一丝缝隙也插不进去。”
客户们纷纷提出疑问:“不是说好要弄湿吗?……哦!是这样!”
祝星辉很快便用娴熟的手势把后辈玩出了水,虽然体内被硕大的串珠侵犯得小腹微鼓,但方才抹尽穴内的黏腻润滑液和可疑水渍还是汩汩向外流溢,夏晴远呜咽着放缓了腰,配合地让自己倒在前辈臂弯里,心里说不上期待还是恐惧,总之控制不住地想象着蒋闻人此刻的神情。
——他依然会一脸兴味地调笑吗?还是也如旁人一般,兴奋得呼吸沉重。
祝星辉拍了拍他的穴口,又试探性戳弄了几下,连连笑道:“诶呀,滑得都拿不出来,小夏你有苦头吃了。”
夏晴远会意,哀鸣一声辗转翻过身,跪着屈起臀瓣,任由前辈把那条要命的三角裤系在自己腰间。
冰凉的流苏簇簇拍打着下身,令他颤栗得更脆弱。而那布料如烟似雾的一点点遮蔽只能令他下身红肿的爱痕更加鲜妍,穴口含着的一点串珠明艳得欲说还休,让人更想亲自弄一弄,看看那双长腿下是何等风情。
那道既令夏晴远莫名激动又令他瑟缩的声音又响起了,蒋闻人的确是带着笑的,醇厚声线仿似永远游刃有余:“不错,不过臀上和腿上再红润点会更好看。”
祝星辉会意,摸了摸夏晴远的鬓发安抚他,见他无碍后便拿出了数块木牌,上面也漆画着傲然白梅:“猜猜这是什么?”
看着它的形状,夏晴远心里已经有数,但还是要故作不知:“扇子上的木片……?不然难道是花牌?”
“哪有那么大的扇子,这是木桨。”祝星辉爽朗地笑了一声,用木桨的柄抵着他的后穴,威慑性十足地把他的臀瓣高高托了起来,等待着被拍打:“这款应该有楠木,你闻,有楠木香味吧?”
“不过还有什么合成材料我就不知道了,应该弹性不错。”祝星辉自己有很多热爱鞭笞他的客人,基本十天有八天不敢随便坐下,对此道自然十分精通,当即审慎地揉捏着夏晴远的臀肉,估量他的承受力度:“被拍打的时候要报数道谢,先来三十下从臀到大腿,然后我们再换细鞭子照顾一下你这里——没问题?”他轻轻拍了拍夏晴远的yīn_jīng,后辈的眼泪立刻便在眼眶里打转:“嗯,谢谢前辈。”
“别听小东西嘴甜,惯会骗人。”蒋闻人的话引起了不少赞同,毕竟夏晴远的确从他们兜里骗走了不少业绩。
“他能受得了,先来一百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