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贺大侠入了佛门,剃了度,从前一心求死的心愿淡了不少,只求青灯古佛了此一生,虽不可避免的梦起亡妻芸儿,沾湿枕边。日日鸡未鸣,便起身打拳,挑水劈柴,虽去了三千烦恼丝,却也能瞧出从前丰神俊朗,意气风发时的模样。
今夜却在一阵热浪黏腻中醒来,迷迷糊糊地睁眼,只觉落入一宽厚温暖之怀抱中,身后羞人处有一烧火棍物什律动着,想来也知是什幺,有几声黏腻暧昧水声样,想必是来了许久,贺大侠羞愤欲死,游迹江湖十余载,现皈依佛门,竟生了这样的事端,他怎对得起房中奉的佛祖,亡去的芸儿啊!
贺大侠正欲运气,却惊觉丹田内力无法运转,张口亦只能发出“呜呜”之声,顿觉悲从中来,身子更是在冲撞间起了反应,不由得落了几滴泪,砸于那人手背,耳边立刻被人吹了一口热气:“心肝儿你醒啦?”,分明是一道少年郎的腔调。
被一名年少许多的陌生人这般作弄,还不得反抗,贺大侠正欲咬舌自尽,唇腔却探入一指节,肆意玩弄其中的软舌,濡了那人满指的晶亮涎液,就着这涎液,狎玩贺大侠白皙胸膛上的红果果,温热的呵气声近在咫尺,低沉含笑:“想不到这山野孤寺,竟藏着美人……”
(二)
第二日醒来时,那人早已不知所踪,留了贺大侠一身斑斑点点痕迹不说,身下的素被更是一片狼藉,光线透过窗户纸落在贺大侠的身上,白皙的大腿根都是那人狎玩的红痕,赤裸裸地对着房中供奉的佛祖,让贺大侠端生出万分羞耻,一种身子被坏家伙糟蹋去了的感觉,贺大侠偷摸摸地打了水净身,索性没有被寺中其他僧人瞧见。
这一日的贺大侠有些恍惚,一会儿想起他死去的亡妻,一会儿又想起那人昨夜触碰自己时滚烫的指尖,索性挑了五担水,劈了半房柴,此寺名唤碧波,地处偏僻,香火极少,僧人都是些上了年纪的,每年都会出寺化缘三月,日子清苦,但于看破世事之人,却是难得的清净。
接连几日,贺大侠睡前都仔仔细细把门窗关好,还另外置放了两条门栓,知晓那人武功高强,睡得也浅,生怕那人再来,谁知折腾了好几夜,那人都没再来过,贺大侠心中总算是放下了,每日在佛像前忏悔两个时辰,才去了那些梦中的绮念。
躲得初一,躲不过十五,那少年郎根本没打算放过他,趁着贺大侠挑水外出之际,不顾贺大侠肩上还挑着水,随手便把盛着水的木桶丢在了一边,将人拉进了就近的山洞中,那处本是贺大侠平日躲雨之处,如今却成了那人行乐之处。
那夜黑着灯贺大侠没看清,如今终于把这少年郎的面貌瞧了个清楚,果然同声音一般,比贺大侠小上许多年岁,束发肆意洒脱,剑眉的尾都是飞扬的,眼睛似笑非笑的打量,平白生出几股邪气之感,端的是咄咄逼人的貌美长相,多看几眼都是罪过,贺大侠心中暗道了几句:“阿弥陀佛。”
贺大侠愈躲,少年郎偏要瞧他,甚至踮起脚尖亲他,把人压在湿润的洞壁道:“小美人心中可有念我?”,一副青楼恩客的腔调,贺大侠一愣,遥想起他这般年纪时,连姑娘家的手儿都是没摸过的。
少年郎可不管他,点了怀中人穴道,三下五除二剥了衣衫,抹了随身带的脂膏,葱白的指尖在殷红的那处进进出出,愈发顺畅,贺大侠只能发出“唔唔”的抗拒声,这腿愈发软,到后来,少年郎给解开穴道时,软的都站不住脚,被少年郎“好心好意”地揽进怀里,身后的小嘴却是直顶顶的将那炙热之物裹了进去,贺大侠喉头一窒,半晌方才带着哭腔泄了一句软调:“坏······”
“唔太大了······轻些······”,山洞外缺了一角的木桶孤零零的置着,依稀听得几声软绵绵地腔调,到后来更是夹杂着低低的呜咽声,想来是哪家的小媳妇儿正给坏家伙糟蹋了去······
贺大侠不知道怎幺回的寺庙,幸好那人衣服没给他撕坏,佛门清净之地,他后头还夹着那人的东西,贺大侠眼尾还带着未消的红,回屋锁了门,竟是低低掉起眼泪来,翻箱倒柜地找芸儿给他留下的手帕,瞧一眼都不敢。
入夜,贺大侠没想到那人还敢来,被抱进怀里,不得动弹,贺大侠心里不痛快,瞧着他那张明媚的脸就是别扭,脑中百转千回竟又红了眼圈,少年郎心软了,给人解开了穴道,将手里拿着的一串糖葫芦递了过去,贺大侠扭过头,闷闷不乐委委屈屈:“不要,你这厮为何平白无故来勾引我······”,原是下午,贺大侠在房中佛前诵经,愈想愈觉得羞耻,觉得是自己心生绮念,受不住少年郎的勾引,再番破了戒,况自己还比那人大上许多,被人一弄,就什幺话都说出了口,贺大侠想着想着又有些不平:“你不要脸····1⊙2◇3♀d 〓▼◢··你这淫,淫唔······”,还未说完,湿漉漉甜滋滋的糖葫芦就挤进了嘴里,明显是少年郎含化了。
化开的微红糖液顺着贺大侠嘴角滑落,被少年郎伸出舌尖细细舔了去,淫靡极了,贺大侠像是被烫了嘴一般咬了一颗山楂,扭过了头:“别抱······”,少年郎低低笑了声,反倒搂得更紧了,将人压倒在床铺,糖葫芦自然丢在了床下。
“这厮的嘴甜滋滋的。”,贺大侠迷迷糊糊的被吮弄亲吻,迷迷糊糊地想着。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