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他干净个屁。”杜长山想起自己这几天在这受苦,那王八蛋在外面猛踩自己自保,气就不打一处来。
何鸣飞闻言,啪的一声又坐回去了,摆明了让杜长山继续。杜长山也不是傻子,明白面前这人就是在等自己吐出樊磊光的黑料。
他眼眉一挑,一副抓住樊磊光死命往下拖的样子。“樊磊光这个龟孙子,他看上去当然干净了,他也确实在明面上没有任何不当行为,因为他多得是人替他卖命,他要的是权不是钱。他这人天生就是和稀泥的好手,懂得怎么搭线往上爬,还知道怎么发展自己的下线。这几年,军机处各大部门的人事调动全是他说了算。这种人,表面上跟你和和气气,背地里就是对你猛捅刀子的那种人。”
说到这,杜长山瞄了眼监控,凑到两人跟前,小声说,“就拿他老师顾老来说吧,顾老算是他入门老师吧?这小子一踏进军机处大门,就开始显露本性,顾老不看好他,多次在调任议会中说他不是真正的领导人的料,碍了他几次升迁。嘿,就这么记恨上了,表面上说顾老说的对,自己还不够格升职,还特别勤快的老往顾家凑,老师长老师短的。背地里,到处找关系,升得飞快。你以为这就完了?”
杜长山扫了两人一眼,继续说,“他还记恨着顾老呢。你们还记得顾老的独子顾少诚吗?”何鸣飞闻言,桌子下的双手瞬间攥紧。
杜长山讥笑道,“那次车祸就是樊磊光这个王八蛋想出来的损招,一举两得,既报了心头之恨,又把顾国安挤下首位,顺便把顾老的心腹推了下台,将自己的亲信提上了常委之位。”
“什么?”小三儿惊呼,“顾队的车祸不是意外?”说完满脸愤怒的站起来往外冲,何鸣飞一把把人按回座位,“你想干嘛?你现在有证据吗?就他的一面之词法官能信吗?”
“可是......”
“别tm可是,可是什么?现在没证据,谁也不许乱来。”何鸣飞吼得双目通红,小三儿看着头这样,刷的止不住眼泪。
杜长山愣住了,这什么情况?这两人怎么突然这么激动?“我说的是真的,当时我偷听到他打电话去骗顾少诚,说顾老病了,让他速回。我刚见了顾老回来,顾老什么毛病都没有,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当时没在意,结果当天就传来顾少诚车祸身亡的噩耗,我才悟出里面的道道来,绝对是他搞鬼。”
这事谁都知道,但没有证据,你也奈何不了他。顾少诚出事之后,何鸣飞就查到了樊磊光的那通电话,怀疑樊磊光搞鬼,但查了这么多年,也查不出任何实用性的证据。杜长山的话只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想,却不是能钉死樊磊光的证据。
“你先老实呆几天,等查明了之前你的举报属实,我们再将你和证据一起送上法庭,剩下的就看法官量刑了。”
杜长山明白这样说就是有戏,也不磨磨唧唧,直接表示会乖乖待着,不会惹事。
另一边,按理顾言早该到特区了的,结果在回特区途中又被抓了,真是人倒霉,喝口水也会塞牙。
顾言无语的看着前面穿着奇异服饰操着一口莫名其妙的语言的一拨人,苍天啊!我招谁惹谁了?怎么刚出虎穴又入盘丝洞?
“@#^p;**##”(寨主,我们抓到个很好看的人)一个黑瘦的花孔雀抬起自己的脸对貌似首脑的大黑熊叽里咕噜一通,顾言半个字也没听懂。
大黑熊满意的点点头,“@p;”,(不错,长得好看,就是有道疤。)
花孔雀又激动的叭叭叭,“@ap;**##”(但是这已经比我们之前抓到的好看很多了)
大黑熊手一挥,“@#@#^p;##”(准备准备,我今晚就好好享用一番,之前那些赏你们了。)
“d@ap;*”(寨主万岁!)所有人齐齐高呼呐喊,顾言一脸懵逼,被人拉进一个很宽敞却很原始装扮的房间,还不知道大祸临头。
顾言不知道在那房间等了多久,“砰”一声,喝得醉醺醺的大黑熊将门踹开,“ap;@#*”(美人,我来了!)扑向顾言。
顾言这才意识到不对劲,闪身躲开,想冲出门去,结果被身后的大黑熊一把扯回去,摔在硬木床上。
“啊!”顾言一声惨叫,吓到大黑熊,大黑熊急忙上前查看,才发现顾言身上数根肋骨断裂,“@#^p;**##”(快来人,请巫医。)
顾言托肋骨的福,暂时逃过一劫(色劫),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都在寨子里安心养伤。也从和他一样境遇的其他人嘴里知道了这个寨子的大概。
话说,顾言怎么会被劫呢?
时间回到顾言从酒店逃出来的那一天,开着车出了市区,怕被罗修发现,不敢走国道,改道小山路,结果导航坏了,顾言也迷路了,就这么开进了深山老林的贼窝。
这个贼窝,哦不,寨子,叫图西卜,是个原始部落,这里的人与外世隔绝,自产自销,用的武器都是老古董,这里的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特丑。所以每次在附近看到外面迷路进来的人,无论男女,都会抓回来先做压寨夫人,然后等下一个猎物出现,就被赏给手下的人。
他们没有文化,不懂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对于外来的美人,都会像天人一样的供着,除了会强迫他们与自己交/合,平时都是毕恭毕敬的圈养在寨子里。
顾言也是幸运,带着一身伤进来,暂时避免了被劫/色。不过原始的寨子没有发达的医术,全靠一个巫医采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