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吸肿的rǔ_tóu中间有白色的奶水缓缓溢出,一直流淌到高高鼓起的肚子上。
秦邯来到后面,揽着程佑的上半身,从后面把自己的yīn_jīng贴着秦延插进了程佑已经很满的xiǎo_xué中。
“啊……两根大yīn_jīng……呜呜……好胀……骚pì_yǎn要坏了……兔子的骚pì_yǎn要被撑爆了……”
秦邯低语:“骚兔子想不想再被操到怀孕,生很多很多孩子?”
程佑呻吟哭喊:“骚兔子要怀孕……啊……两根都插进子宫了……呜呜……好胀……骚兔子受不了了……爸爸……啊……”
两道滚烫的jīng_yè一起打在他柔嫩敏感的内壁上。
程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像只被钉在男人yīn_jīng上的小兔子,哀哀地承受着一股一股的jīng_yè。
好不容易等到秦邯和秦延的yīn_jīng拔出去,程佑还没来得及摸摸自己的后穴是不是合不上了,两个小的就互不服气地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地把程佑夹在了中间。
年轻却粗大的yīn_jīng争先恐后地往还流着jīng_yè的红肿xiǎo_xué里插。
程佑刚要说话,一根半软的yīn_jīng插进了他口中,另一根也不甘示弱地顶在了他唇角。
秦邯说:“小佑,把你的骚水舔干净。”
程佑只好乖乖张嘴,他含不下那么大的两根yīn_jīng,只好舔舔这根再舔舔那根,把那些自己的骚水全部舔干净吞下肚。
屁股里两根活力旺盛的yīn_jīng还在你追我赶地拼命往里插。
程佑放弃了挣扎,开始被迫享受这场足够过瘾的折磨。
三个月后,军区医院。
程佑在脱力的晕眩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捂着耳朵:“你们好吵……”
满屋子吵吵嚷嚷的人群时纷纷闭嘴,只有小孩子歇斯底里的哭声依然响彻病房。
程佑视线慢慢清晰起来,他声音沙哑:“我……我怎么了……”
他记得自己肚子很疼,接着就是摇摇晃晃的床和医生的白大褂。冰凉的液体慢慢流进他血管里,疼痛渐渐褪去,意识也飘飘摇摇地往上飞。
他看到了覆盖着皑皑白雪的首都,他看到了那条街。
窗户上贴着粗糙简陋的剪纸花,美丽的母亲温柔地抱着怀中小小的孩子,教那个肉肉的小手怎么沾胶水,怎么才能把纸花贴得平整。
那个时候,各种可以随意变换花纹的彩色玻璃已经开始向平民售卖,但他的母亲还是喜欢自己买来五彩斑斓的纸,剪出一朵朵歪歪斜斜的花。
小小的程佑用手掌触碰冰冷的玻璃,小声问:“妈妈,小佑把这扇窗户都贴上花,爸爸就会回来了吗?”
母亲温柔的声音比四月里夹着青草香的风还要柔软,抚摸着儿子柔软的发丝,坚定地说:“嗯,爸爸看着小佑的花这么漂亮,一定会回来的。”
可程烨再也没有回来。
只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捧着冰冷的小盒子来到他家里,军靴在程家朴素干净的地板上踩出泥泞的脚印。
程佑茫然地看着被军人们挤满的小房子,他温柔的母亲忽然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
他的爸爸,死了。
死了的意思,就是,再也回不来了。
程佑闭上眼,听着耳边婴儿的哭声。
好吵……这小玩意儿怎么有那么大的嗓门……
“小佑,小佑你先别睡,”有人在他耳边温柔又焦急地说,“睁开眼睛,让医生确定一下麻醉药的代谢情况。”
程佑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环顾四周寻找那个歇斯底里哭声的来源:“那个……那个嗷嗷叫的……小玩意儿呢……”
“在这里。”
有人抱着那个刚出生的孩子送到他面前。
程佑皱皱鼻子:“他好丑。”
医生笑了:“小孩子刚出生都这样,过几天就变漂亮了。”
程佑刚遭了罪,格外小孩子脾气:“我就不是,我出生的时候也很漂亮。”
“对对对,我们小佑从生下来就是小美人,”秦邯捏捏程佑的小脸,“好了,休息吧。”
程佑“嗯”了一声,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30章 结局,各有所求,各有所得
秦家养着非常专业的营养师和育儿师,秦邯甚至早早就专门在家里装修出一间专门给程佑和宝宝恢复身体的房间。三位营养师轮班在配套小厨房里二十四小时研究食谱,育儿师慈祥地围观着程佑笨手笨脚抱孩子的模样,耐心指点:“不是这样,手,手再往脖子那边挪一点。”
程佑一脸嫌弃地抱着那个软趴趴的小家伙:“你怎么这么麻烦?”
小家伙已经长开了,白白嫩嫩的很漂亮。小家伙看着程佑咯咯傻乐,也不知道在开心什么。
程佑仰脸哼了一声,小家伙有样学样,在包补里使劲挺脖子,也想拿鼻孔看人。
秦邯下了命令,这几天谁都不许对程佑动手动脚,于是信誉度最低的秦诚被没收了进入程佑房间的权限,气得挠墙。
秦邯和秦延都忙得要死,平时陪程佑最多的,就是秦籍。
秦籍很乖,没过几天就把换纸尿裤冲奶粉这几件事做的十分顺手,比程佑这个亲生的还称职。育儿师都被他放了假,和营养师一起在厨房里研究菜谱。
秦诚还在外面踹门,边踹边给他爸打电话:“爸你凭什么没收我的权限!我又没做错事!秦籍那个满肚子坏水的才最该提防啊!你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