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当固定嘉宾,等你伤好了之后。你看下吧,愿不愿意,因为人现在急着定下来,好安排后续,要我这两天给他们回复。”
余风看完后,抬头看她,“这不是户外真人秀吗?”
白雪点头,“就是一个去各地旅游的真人秀综艺,我问了下大概有哪些人,徐飏已经答应参加了,还有两三个没定下来。”
“徐飏哥啊?”余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旁边正襟危坐的邗小鱼,良久才道,“先。”
白雪又点开一个rd,说道:“其实这个综艺有模仿海外的意思,但比起其余完全套用的综艺,这个还算好点,也没人设什么的。”
邗小鱼凑近跟着余风看完,一脸认真地说:“嗯嗯,是挺不错的,肯定能火。”
邗小鳗调侃他,“是真觉得啊?还是因为徐飏呢?”
白雪疑惑地看着他们,“徐飏?”
“这家伙,喜欢徐飏好多年了。”邗小鳗指着他,解释道。
哦,所以,“难怪他那时候那么想让余风拍《红雪》。”难怪余风用那种戏谑的眼神看他。
邗小鱼红了脸,“什么啊,你们这群人,我就是单纯觉得这个真人秀挺好的。”
余风点点头,表示自己很相信,然后和白雪说:“接下吧,毕竟我们家小鱼这么想让我去。”
邗小鳗接话,“红颜祸水啊。”
余风跟着感慨,“谁说不是呢。”
白雪也跟着开玩笑,“有了一个《红雪》,后面就会有千千万万个《红雪》啊。”
邗小鱼被他们堵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说出一句,“你们简直了。”就冲到狗窝那去陪伴小动物了。
余风满脸宠溺地看着他,白雪受不了,夸张地搓了搓手臂,抱怨道:“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们够了好吗?当着单身狗的面,干嘛呢?”
余风斜了她一眼,“这么彪悍,你先改改你性子,我保证你能脱单。”
“靠,伤口上撒盐。”
离秦禹朋友说的日子只有一星期了,越临近拆石膏,余风越难受,整个腿像有东西在搔一样,痒得难受,想抓痒又隔着石膏。
再第不知道多少次抓痒失败后,余风颓然地倒在床上,“小鱼。”
“别想了,”邗小鱼头也不回,继续手上的活儿,“搔不到的,还有一星期,你忍忍吧,现在长肉呢,才这么痒的。”
余风翻了个身,“我知道,但真的很痒啊。”
“那也没办法,谁让你不告诉我就偷偷去y市呢,这就是报应。”邗小鱼睨他一眼。
余风无奈地笑了,“说好咱忘了这事的。”
“我可没答应你。”邗小鱼扭过头,不理他。
自家胖肥又蹲在他哥儿子的头上,走进来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邗小鱼不肯把猫窝安在客厅,硬要放在自己房里。
大金毛吧嗒着爪子,到了猫窝那,胖肥敏捷跳下,从猫窝里拖出个乱毛球,放到大金毛旁边,大金毛低着头嗅了嗅,然后一爪子轻柔地搭在胖肥头上。
...
“这个世界真是糟糕透了。”邗小鱼愤慨。
余风一脸好笑,道:“胖肥不一般啊。”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个不同种族。余风认真地感慨,“不愧是我们养的猫。”
“什么鬼啊。”
当晚邗小鱼和胖肥促膝长谈了足足二十分钟,关于你是个女孩子,不能随便让人摸头杀和舔毛的问题。
但是一回到邗小鱼身边的胖肥就懒散到爆表,整个谈话过程中,它伸了个懒腰,咧大嘴巴打了个哈欠,最后团着眯上了眼,睡觉。
“诶,我真的是,”邗小鱼整个人都要斯巴达了,“这还是不是只猫了?说好的晚上不困呢?”
余风凉嗖嗖接话,“那是针对除胖肥以外的猫。”
邗小鱼扑上床,抓着余风的手臂咬了一口才泄气。
“邗小鱼,妈昨天打电话给我,要我回去看看,你晚上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早上的时候,邗小鳗边吃早饭边问他。
邗小鱼叼着油条使劲点头,含糊不清地答应。
邗小鳗又看着余风问他,“那你晚上一个人在家待会儿行吗?我和秦禹带他回去一趟,就回来。”
“嗯,哥哥们不用担心我。”余风说完喝了口豆浆。
秦禹点点头,“我到时候让家政过来给你做好晚饭,我们会尽早回来。”
自打余风受伤后,邗小鱼就没怎么陪过邗家父母,真的很想他们了,还要把胖肥带回去给他们看看,养得滚圆滚圆的,邗妈妈肯定喜欢。
邗妈妈喜欢织东西,每次冬天来之前,她都要给邗家人一人织一件毛衫。而且心灵手巧,不只会□□花纹,还会挺多花样。
这次她特意嘱托邗小鳗下班了去编织店买些毛线过去。
邗小鱼出门前特意问了余风,“你喜欢什么颜色啊?别说黑色,看着太冷了。”
“那红色吧。”余风说了句。
邗小鱼深深地看他一眼,“您真热闹。”
一开门,邗妈妈依旧穿着那个碎花围裙,站在玄关那笑着接他们。
秦禹把毛线袋递给邗妈妈,接着和邗小鳗一起把菜给拿到厨房。
邗小鱼一把抱住邗妈妈,撒娇地蹭蹭,开口道:“妈,我好想你们。”
邗妈妈拍拍他脑袋,嗔怪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么久也不回家一趟,我都要以为你有女朋友了。”
邗小鱼心一跳,忙转移话题,“妈,今晚吃啥呀?爸呢?”
“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