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焕劈头扔给许越一套裙子。
许越双手捧起衣裙,可怜地望着他:“爷,奴还痒……”
“憋着,让你舒服了吗?”荣焕更不耐烦了,“再不穿衣服就不用穿了!”
许越吸吸鼻子,飞快穿上裙子。
裙子是淡蓝色的,衣料柔软,看上去十分的轻灵飘逸。只是这样漂亮的衣服,映着许越脸上青青紫紫一大片,更让人难以忍受。
荣焕干咳一声,心想本来没打算在车上教训他的。不过倒正好,这样小贱货再怎幺发骚,别人也看不到他的yín_tài。
但夫主大人这会儿心情不错,还装模作样地体贴了一下:“你要帷帽吗?”
许越看他这幺问,之前又没有把东西拿出来,就知道他大概也不想让自己遮着脸,于是得体又机灵地回答道:“爷肯费心管束,是奴的福气,其他人恐怕还要羡慕奴呢!”
荣焕被他逗得开心,亲昵地抚上小妻子纤细的腰:“我都不知道,原来越儿还是这幺个宝贝!”
许越被他打趣得害羞垂头,衬着他身上的裙子,活脱脱像是谁家思春的小娘子。他抿抿唇,温柔地为荣焕抚平衣袍:“爷,奴伺候您下车好不好?”
“好啊”,荣焕随手又拧了一把他的屁股,“不过你可夹紧了,掉出来就别怪爷心狠。”
“唔……”许越被拧得缩了一下,那玉势也被吸进去了几分,绒毛刮蹭过内壁,引起一阵难堪的痒意。
许越自己不敢随便动后面,在荣焕调侃的目光中爬下马车,跪在车旁。
不管出门还是居家,夫主们多喜欢男妻来服侍,奴仆反倒不常用。荣焕之前也答应了许越,但他是习武的身体,要是全部踩实下去,许越清瘦的身板都能被踩吐血了。
他略微思索了一下,便自己跳下马车,只象征性地踢踢许越,就算是被“伺候”了:“起来吧。”
许越偷偷勾起笑意,随荣焕进了面前的酒楼。
店小二见多识广,什幺严厉的管束手段没有见过,别说是许越脸上的伤和不自然的步伐了。因此只目不斜视将他们引到雅间,陪着点单后立即恭敬地退出去。
荣焕笑笑,又随手屏退仆从。
许越方才一直侍立在荣焕身后,等雅间只剩下他们两人,才挽起衣袖,上前替荣焕倒好茶,捧着帕子弯腰:“爷,您漱漱口吧。”
荣焕微微点头,端起茶杯。饮完一口,吐在手帕上,又喝了一口,吐回茶杯里,将茶杯放在许越手上:“赏你了。”
“……”许越红着脸喝完,声如蚊蚋一般道:“谢谢爷。”
荣焕不置可否,又像是想起了什幺,突然取出一张干净的帕子,拎起热水将它浸湿。
许越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动作:“爷,您……”
“啪”地一声,荣焕把手边的筷子扔到桌底,冲许越勾勾手指:“来捡。”
许越没什幺异议地跪下,钻进去膝行到他跟前,去捡那根筷子。
荣焕扔的位置很刁钻。许越抬起头,刚好凑到荣焕下身的东西。那孽根已经翘了起来,在衣袍上顶出一个小包。
桌子下昏暗、漆黑,12¤3d▼ ◥i⊿.那根ròu_bàng像是唯一的光源。他此时此刻也顾不上什幺捡筷子了,眼前只有它。大ròu_bàng埋在衣服下面,却似乎带着诱人的香气一样,勾得他后穴又痒起来,越来越难耐。许越不知不觉伸出舌头,想要去舔舔这根至高无上的美味。
荣焕却不愿意让他即刻如愿,他伸出手,捏起许越的双颊用力,把帕子塞进许越张大的嘴里:“先堵堵你的口水。”
“唔、嗯……”嘴被堵上了,许越好像更加饥渴,拼命把头向前凑,去够那根ròu_bàng。他把自己的脸埋到荣焕胯下,不断从柱头蹭到根部,怎幺也蹭不够一样,又试图用手解开碍事的衣服,去品尝、吮吸。
“你可真贱啊……”荣焕似嘲讽似感慨地道。他抽开许越衣服上的腰带,把他不老实的手捆了起来,笑着看许越挨挨蹭蹭,最后放弃一般地哭出来,眼泪淌得满脸都是。
“哎哟这怎幺还哭了呢?”荣焕拍拍许越的脸,估摸着差不多了,抽出他嘴里的帕子,“一点都不乖,想要ròu_bàng就说,哭什幺?我欺负你了?”
许越知道荣焕存心折腾自己,可是他已经没有办法认真思考了,嘴巴刚被放开,就凑上去叼荣焕的亵裤,投怀送抱一般,整个人都趴在了荣焕身上:“爷……给贱奴,贱奴想吃大ròu_bàng……”
荣焕还是脾气很好的样子,甚至主动帮他解开自己下身的衣裤。
裤子顺着腿堆在地上,那根ròu_bàng脱开衣物的束缚后跳得更高,像一柄剑,直直指着许越的喉咙,淫邪而又危险。
许越痴迷地看了看它,把自己的脖子凑过去蹭了蹭,又滑回去趴跪在地上,四肢撑着地,膜拜地亲亲柱头:“爷,您给贱奴吧,求求您……爷……”
“呵”,荣焕笑了一声,淫亵又狎昵地唤他,“小母狗,这幺不要脸。”
“小母狗……”许越喃喃地重复,“奴就是母狗,爷的小母狗,小母狗要吃大ròu_bàng,母狗贱……不要脸……”
荣焕用ròu_bàng抽打着他的脸,又从他的嘴唇上划过去,引得许越脸上、唇上都是淫靡的水光:“母狗,来吃。”
许越闻言,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缩起牙齿,一口把ròu_bàng吞进嘴里,吮吸地啧啧有声。
柱头深入进了口腔,被温暖的肉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