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令他在意的是,在他四处探查的这段期间,范统再也没有出现。
范统在这里担任的是什么职位?克罗斯到底有什么地方需要利用到范统?还有那环绕范统周围的黑气到底是什么?
还有奇怪的一点,被软禁至今大约有一个星期了,克罗斯竟没来要他招出机密情报,到底是不急呢,还是另有打算?
总而言之,越思考疑点就越多。修叶兰还是放弃思考,叹气倒在床上,反正也没事情做,还是闷头睡一睡吧。
闭上眼睛,也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一阵细小的杂音传入耳中,起身寻找声音来源,发现了门下躺着原本不存在那里的信封。
他捡起信封检查,没有注明是谁给谁,不过这种状况下想必收件人也只是他而已了。打开信封,只有一张信纸,翻开一看,修叶兰的心重重跳了一下。
这是范统的字!绝对错不了,这一笔一划的流畅字迹独有范统才能写得出!确定是范统的字迹无误之后,带着激动及疑惑的心情内容。
内容非常简短,只写着今晚十二点正来找我,将告知你真相。
真相?那么说之前的都是演技?消失了一个星期,是为了避开克罗斯耳目,找机会跟他说明吗?是的话做出那样的演技也太过分了吧!
回想起一星期前被范统侮辱的那个时候,修叶兰给范统下了演技比他还高超评论。
知道真相后绝对要好好教训他!修叶兰在心底做下了决定。
无所事事等待时间流逝,不知不觉已到了约定的时间。刚住进这房间时已有侍卫告诉过他范统的住处在哪里,只是他一直都进不去,门口似乎布下了结界,手一触碰便会反弹。
凭着当时侍卫给的路线,修叶兰总算是找到了。还没走到门前,由于走廊并没有开灯,加上范统房间的门打开了一小部分,从里面透露出来的灯光极为明显。
由于周围十分安静,还没到达门口便隐约听见房里传来一阵模糊的说话声。心想或许是有别人在里面,他悄悄来到门旁,小心翼翼从开着的细缝中偷窥里面的状况。
……这是!
映入眼帘的是令他无法只以震惊来形容他所见到的画面。这是他一生中从未想过他会目击到这个场面。
他的爱人全裸跪趴在床上,单手搓揉自己的分身,露出享受快感的表情。然而身后原本是他的位置,却被另一个人取代了。
惊讶之时,范统的呻吟清楚传入他的耳里。
「唔……哈啊……主上……我不行了……要……射了……」
双脚开始颤抖,因剧烈运动流出的汗水从额头冒出,顺着脸庞滑了下来。身后的冲撞晃得他晕眩,嘴里发出娇喘呻吟。
「是吗?再忍耐多一会儿吧。」说着,克罗斯加快了冲刺,ròu_tǐ拍打声更加剧烈。
「啊、啊、啊……不行、要去了……唔嗯、啊、射、射了……!唔……!」
白色jīng_yè喷出,一节一节的洒在白色床单上。
释放出了yù_wàng,范统累得翻身到在床上喘息,脸上的红晕还残留着余韵,并未褪去。
「你还真是不能忍,我都还没射出来呢。」克罗斯俯身舔咬范统的颈侧,左手轻轻逗弄仍旧挺立的乳首。
「……唔!什么还没射,你自己也不都射在里面了还想怎样?」不服气推开克罗斯,望着从内壁流出属于克罗斯的jīng_yè沾到了他的床单,范统疲惫的想又要麻烦换床单了。
对于范统冷漠的动作,克罗斯并没有生气,还吻上范统的唇瓣,「为什么独有在床上你才够大胆反抗我?对我温柔点不行吗?」
抚上范统脸颊,语气像是在恳求,表情却像是在命令。
范统拿起被单裹住身子,头扭向另一边淡淡开口,「我对你完全没有感觉,要我怎么对你温柔。」
对于情情爱爱,自从加入组织之后已经没有这些感觉了,就算记忆中知道曾经拥有过这些情感,但是他也已经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彷佛那是很久以前的经历。
闻言,克罗斯笑了一声,「说到没必要对我温柔似的……难道你还在意你的前男友修叶兰吗?」
说着,他的眼神不着痕迹扫过虚掩着的门,原本在门外偷窥的修叶兰赶紧缩在门后,紧张担心自己该不会被发现了?
「啊?哼,怎样都无所谓吧。」范统翻了个身,淡淡道:「虽然有跟他交往的记忆,但是我已经什么都没感觉了。」
闭上双眼,脑海闪过一幕又一幕与修叶兰甜蜜的回忆,可是那彷佛是遥远的记忆般,已经没有真实的感觉,那些情感已经荡然无存,无法感受当初残留的余温。
沉默了几秒,范统继续道:「那个时候对他出手只是贪玩,我最讨厌就是他那种人了,总是摆出一张笑脸,好像在自认清高一样,看了真令人恶心。所以我想如果对他做些能够让他痛苦的事,他还会不会笑得出来。」
「呵呵,那么残酷,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爱人是这样的想法,一定会崩溃吧?」轻轻抚上范统的头发,看来自己在范统身上施下的禁咒暂时稳定了。
「呵,或许吧?」范统坐起身,「但那又关我什么事?反正他有利用的价值就好了。」
范统邪恶的勾起嘴角,望向窗外的双眼露出了狡诈暴戾的眼神。
「能利用就利用到底,在他精神还是心灵快受不住的时候给他想要的安慰或努力,反正他还很爱我,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