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
就在他觉得怎样都无所谓,想要任由意识远去的刹那——熟悉的嗓音唤醒诚的意识。一回头,诚便看到尚吾脸色铁青地跑过来。
「哥、哥……」
见到尚吾的脸后,诚的全身充满喜悦,伸出手寻求救援。
尚吾看到不停大叫的爱理时「啧」了一声。他扶着诚勉强站起来,接着用力殴打蜷缩在地的八寻的脸。
「振作一点!八寻!快带爱理离开这里!」
听见尚吾大吼,八寻蹒跚地跟尚吾同时靠近爱理。爱理原本一直发出莫名其妙的叫声,但被八寻和尚吾抓住双手后,便乖乖跟着走。
「往这里走!那边风向不好!」
尚吾引导三人回到沼泽。虽然脚步如酒醉般不稳,但他们总算是回到沼泽边。来到沼泽旁边后,八寻的意识清醒许多,他不断摇头、拍打自己的脸颊。
「白痴!我不是说过不能去沼泽吗?」
被尚吾训斥,诚吓得当场蹲下,而且莫名觉得非常难过而流泪。他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要道歉而不是哭泣,但眼泪就是停不下来。不只如此,他全身都在发抖,完全不听使唤。感觉好奇怪,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仿佛身体不属于他的一般。
「我没办法走路……」
一旦蹲下就没有力气站起来。诚发现自己真的不对劲,四肢瘫软、精神恍惚,而且身体异常地躁热。
「你这笨蛋……来吧,我背你。」
尚吾皱眉,在诚面前背对着他蹲下。诚老实遵从这个指示,伸出手臂放在尚吾肩上。尚吾拉过诚的手,缓缓站起身。被背在尚吾宽大的背上,诚安心地将身体靠着他。
「八寻,你没问题吗?」
八寻在尚吾后方,背起同样全身无力的爱理。他的表情很痛苦,但仍点点头,开始在木板上走着。他们走过设置在沼泽周围的木板,回到当初走来的路。逐渐离开沼泽后,八寻的意识越来越清楚,步伐也变稳。
没有人说话。诚虽有事想问尚吾,也想跟尚吾道歉,但他什么都不敢说。他的头和身体还很不舒服,若是开口可能会像爱理那样发出奇怪的声音。而且他的身体从刚才就热得受不了。即使离开沼泽后模糊的意识逐渐清晰,可是全身火热的情形并没有改善。
无法置信的是——他现在情欲高涨。
诚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腰间好热。背着他的尚吾应该已发现,他的下腹部灼热、正在改变形状,这让诚羞耻得想死。他的呼吸凌乱,跟尚吾紧贴在一起令他感觉更热了。身体被摇来摇去,害他快要发出可疑的声音。
「爱理就交给你。」
看到房屋后,尚吾托八寻照顾爱理,然后背着诚走回家。在到达别舍之前都没有遇到任何人,诚第一次庆幸这村子人口外流的情况很严重。
「还好吗?我去拿水来。」
为了不让双亲发现,尚吾从别舍的走廊进入房间,把诚安置在床上。诚在床上趴着,躲避尚吾的视线。
实在太丢脸了,诚不敢抬起头。尚吾背他的时候,他勃起的下半身一直贴着尚吾。极强烈的羞耻使他止不住泪水,而且身体还是炙热难当。诚不知该如何才能从这痛苦中解脱,因而在床上扭动挣扎、低声啜泣。
「诚……」
开门声传来,尚吾拿着宝特瓶走进房内。诚颤抖了一下,用棉被抹了抹脸颊。
「水来了,快喝。」
冰凉的宝特瓶抵在诚脖子上,他战战兢兢地抬头,看见诚不停落泪的样子,尚吾忽然僵住。
「哥……我的身体好奇怪……」
诚再也无法忍受地对尚吾说。尚吾仓皇地旋开视线,坐在床边打开宝特瓶盖。
「喝吧……」
他把瓶口放到诚嘴边,诚受到催促,便稍微仰头将水饮下。有些水从嘴角溢出来,他的唇还在发抖,不受控制。
「你很热吗?」
尚吾露出伤脑筋的表情说。一阵犹豫之后,他缓缓伸出手,弯下腰探看。
「!」
尚吾的手伸到趴卧的诚的下腹,搓揉他勃起的股间。光是隔着布料受到几次刺激,诚就发抖着shè_jīng了。
「呼……呼……」
诚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也是第一次像这样只是被摸两下就射了。然而虽然高潮过一次,他全身的火热仍完全没平息,那里依旧是硬的。
「骗人……不要……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