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潇语还是没办法选其中一个,手不禁收起来,深深的思考之中,挑通眼眉的太监长把盘送回跟在他身后的婢女去,而自己则暗中从袖里掏出另一个名牌,他再弯几分腰肢,把手举高,好让圣上看清楚上面的名字。
潇语愣住的盯住这名牌,他情不自禁的把名牌拿着手中抚摸着,念出:「云妃?」心里一震,他很清楚云妃指的是谁。
花云绻儿,名字有种像在晴朗的天空之下,地上盛开着满地的紫色花朵,随一阵吹来的大风遥摆向路人弯起一抹腼腆温柔的笑容,她或许不是绝色美人,甚至比他后宫任何一个妃子也比不上,可她身上就是有种远离尘嚣的纯净,独独吸引了他的目光。
「圣上,众多娘娘中各有千秋,有千娇百媚、有娴静端庄、有才貌双冠,也有妍姿妖艳的,可所有娘娘都不合圣上心意,倒不如今夜来点特别的,找一个圣上最在乎的姑娘,不知圣上考虑怎样呢?」
盯着太监长,把他有点过了点火头却很“忠言”的话深深地在脑里徘徊挣扎,他没想到他会做出如此大胆的准备,竟把本不属于宫里的女人的名字刻在只能被他赐封为纪子的牌子上面!潇语忽然放声大笑,吓倒了身后的婢女,他收起笑声,挥挥衣袖,「退下,孤王自己去就行了。」
「喳。」太监长和婢女速速退后十数步才转身离开。
走廊上,潇语站在原地盯着手掌上的牌子很一会儿,嘴角牵起淡笑,脚步大步的往花悸殿走去,心有点紧张的猛烈跳动。心思还在考虑之中,眨眼他竟已站在殿门前,守在门外的婢女见此正要行礼,却被他点住嘴唇挥袖阻止。
夜已深,她有可能已经入睡。他轻推殿门进去,穿过前园的拱门,来到寝室的门外。
脚步,有了点迟疑,可手已伸了出去。
过去,他一定会先叩门才进,此刻,他想也不想一个姑娘家里面在做甚么,便用力推开大门,或许是喝酒的关系,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一国之君,怎么想得到一个姑娘也要畏首畏尾的,他仰首阔步的跨进去,对上的,似乎是被突然推开的大门惊醒了的一双带着颤抖的眸子。
她似乎在睡中被惊醒,清眸颤抖闪动中还有点朦胧倦意,她身体缓缓的往后退起来,抓主被边以一脸惊恐又羞涩的表情盯着潇语,以往,她都身穿整齐的衣衫来迎接他的到来,即使他待得她也睡了,身上还是得体的衣服,但今夜以为他不会来,也夜已深,她早已换下衣服,穿得随便的睡去。
潇语在门前凝视她良久,才缓步走到床边站着,盯着被惊吓而拉紧被子坐靠着的绻儿,张开手臂,淡然的下令道:「宽衣。」语调中,没有空隙是让她去拒绝,他的命令,就必须完成。
绻儿愣住的盯着他张开手臂的动作,他从没对她下任何命令,今夜,他身上传来轻淡的酒味,似乎喝了不少的酒。纵然这样不理解他的举动,她的身体竟不受控的跨下床,双手颤抖的解开他披衣上的带结,先为他脱下华贵的披风。
剪水的双瞳注视于他脖子与耳后的疤痕,她不用打听,随便之前宫中任何一个人都在说着那个神迹,说潇语烧伤后,疤痕形成一条龙的纹,脑中回想当天他不要命的走入火场,把解药拿出来,指尖禁不住回忆的驱使,轻抖地的落在脖子的龙爪之上,温柔地描给。
直到她感受到潇语突然变得深重又炙热的呼气,才收起目光,手继续抖动的解下他下巴冒子的结,又把那顶高高在上的帽子会下来放好。
她感觉到他一双比过往不一样的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她未敢正视,手变得冰冷,双手一抖一抖的伸过去腰间,身体得贴近他才能到达他的腰后,解开脸带的扣子。
弯下腰子的她,让潇语也低下头欣赏,而欣赏到的是她后脖子的冰肌,以及如此近的距离之下,她的芳香暗里袭人,身体在蠢蠢欲动。当她把腰带拿下,再脱了衣服后,潇语操控不了自己的理智,毫无预警的把她抱起来,绻儿尖叫一声,在不知不觉间,被潇语抱到床上躺着,他也把她压于床上,盯着她的眸子,手则一丝丝的解开她腰间的结带。
潇语正要拉开白色的内衫时,绻儿才抓住他的手,脸红的说:「你喝醉了。」他身上的酒味,让绻儿不得不提醒,不想他在胡涂之下得到她的所有,她不想因为一个责任,而让他负起了她的所有。
「酒是喝了,倒没醉到不知道自己在跟那个女人上床,花云绻儿,今天后,你是孤王的云纪。」潇语把名牌放到她的掌心,随即霸气的强行压住她脆弱的手,再扯下内衫,雪白娇嫩且粉雕玉琢的肌肤爆露于肚兜之外,他顺势就脱丢它,好让她的身躯完整无缺的映入他的眼中。
呼吸加重,潇语一来低首便大刺刺的吮舔雪峰上的晶莹樱桃,再沿路归去,吻住发出轻微嘤呤的软唇,起初还在抵抗的唇终究为他打开方便之门,他长驱直入侵占她的全部,挑逗香绵的嫩舌,他还霸道地要她回应他才愿意让她呼吸。
突然的激情使绻儿招架无力,大掌在她身体在点起无数的火,烧滚了全身,不知何时下半身也给他脱得光溜,而且有个火烫的物体压着她的私处……
潇语猛烈的呼吸,他盯住她,在进入她时同时宣布……
「今天你是孤王的云纪,明天我要你成为孤王的皇后,生下未来伊甸国的主人。」腰有力的沉下去,毫无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