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危险,请你们知难而退。”
“为了调查这些,我失去了父母,不久前连家也没有了。危险?难道我会不知道吗?但如果就这样半途而废,之前付出那些惨痛的代价又有何意义?”我吼道,整间别墅里都是我痛苦的诉说声,“我以前一直都认为,为了那些不相干人而使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困境是愚蠢的。可当我看到你,听到那个英国男人说他一下子可以提供100名性奴隶时,我震惊了。就像我老爸说的,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比如拆弹专家,明知每次行动都有生命危险,但他还是去了。因为如果他不去做的话,将会有更多的人失去生命……”
“不要再说了,我明白……”蒂娜吸着鼻子,含糊地问道,“有手纸么?太感动了……”她说着就上前将我抱住。我要窒息了,因为我的头正接受着她明显的女性特征的挤压。后来在威廉的帮助下,我好不容易才离开了蒂娜胸前那片浑圆,当呼吸到新鲜空气时,还情不自禁地做了几个深呼吸。
“放心,我会把我知道的一点一点的慢慢的告诉你们。”蒂娜边擦眼泪边说。
“为什么要‘一点一点’还‘慢慢的’?”我不解。
“因为我发觉,我好喜欢你们和这个玻璃房,如果一下子说完了,你们肯定会赶我走的。所以我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她还有理了?
“我保证,不会赶你走的。求你了,姑奶奶,就一口气说了吧。”我就差没给她磕头了。
“这样我会很没安全感,导致失眠、月经不调,最后要得了忧郁症,就不好了。所以当我有倾诉yù_wàng的时候,自然会说。”她说着,纤指一抬,将威廉的眼罩重新罩了下来,“再谈下去,天就要亮了。为了消灭熊猫眼,我去睡了。”她说完,打着哈欠离开了……
恐吓
“接下来,我请同学回答一下,‘沉默的螺旋’理论是谁最早提出的。”爱得华教授甩着肥胖的啤酒肚,朝我们这个方向走来。
现在是我最喜欢的专业课——大众传播学。如果是平常的话,我一定会跃跃欲试,并用期待的目光死盯教授,直到他叫我回答为止。可今日不同往日,我从出家门起就变得心不在焉了,而最大的症结就是坐在我身旁的蒂娜。她以情报做诱饵,威逼我带她来上课。我承认自己意志不坚定,才会受她的诱惑。
眼看教授走到蒂娜身边停了下来,问道:“这位同学,你是新来的吗?”
我一时间急得直冒冷汗,她倒是很大方地起身应道:“久仰教授大名,我就跟着弟弟来旁听了。希望没有给您添麻烦。”瞧,她那嘴甜得。教授不但没有追究,还乐呵呵给了她一份参考资料。
“那么,流云你来回答。”
我起身,答道:“它是由德国的社会学家纽曼提出的。”
“很好。”教授这才缓缓地挪到了讲台上。
对于课堂上这个小小的插曲,我一直耿耿于怀,所以一放学,我便施展“旋风腿”将她甩在了后面。
“流云!干嘛跑那么快,被人追杀啦?”突然间在我面前鬼魅般现身的瑞恩让我本来就脆弱的心肝又狂跳了几下。他用小猫喝牛奶的姿势舔着手里圣代,一脸幸福状。
“要死啦!有你这么吓人的嘛?”我做贼心虚地回望,蒂娜并没如我所料地追过来,反而和路边的一个小帅哥聊得花枝乱颤。
“喂,你看上她了?”瑞恩用手肘轻轻撞撞我,“要上去搭讪吗?”
什么跟什么啊?
“喂,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去找她。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瑞恩眨着绿眸,似乎对我未脱口的那句话更感兴趣,要不然也不会连手里的圣代被我夺了去也没反应。
“更何况有圣代吃,又何必想那些无聊的事?”我胡乱扯着。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自己是gay才对女人不感冒吧。我说完将舔了一口的圣代塞回到瑞恩手里,“前个星期每天都将老师讲课的音频发给我,早想谢谢你了,就是一直没碰上面。”
“我们间还用得着谢不谢的吗?”他笑着伸了伸粉色的舌头,可爱得冒泡。
“等下有没有时间?”见他摇头,我接着说,“如果有空的话就帮我看下电脑,最近速度很慢,不知是怎么了。”
“可是……”瑞恩为难地说,“你哥哥好像不太喜欢我?”
难道这是他一直没有来看我的原因?
我笑出声来:“傻瓜,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的吗?他又不是我亲大哥,我交什么朋友也没必要让他喜欢啊。只要我喜欢就可以了。”我说着拍了拍他的头顶,眷顾似地把玩起他的红色卷发来。直到身后恶女发话,我才如梦方醒地准备抬腿就跑,只可惜,为时晚矣!
“小云!你这样子丢下嫂子是很不礼貌的,知道吗?”恶女的手提着我可怜的耳朵,只要再一用力,我很有可能就成了“独耳大侠”。
“这位美女姐姐原来是流云的嫂子啊?”瑞恩看着我受虐,不但见死不救,还双手捧着圣代,一脸崇拜。
“什么嫂子?”她的妄想症还真到了病入膏肓的境界。
“你是小云的朋友吧!走,到家坐坐。”还真当自己是女主人了。
“可是……”瑞恩的小脸上写着犹豫。
见瑞恩依旧拿不定主意,蒂娜索性将他手上的圣代抢过丢到了地上,“对不起。”连瞎子都看得出她是故意的,“我会陪你各种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