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纭歧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又不停手地忙活起来。“是啊,我知道这样不太好,但是这么好的机会错过我怎么肯……这么黑哪来的摄像头啊!不会有人看见的!”
“红外线摄像头嘛。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老话是有道理的。”
对对对,老话真的是有道理的。柳校苇差点恶心得吐出来。我从不说脏话的。柳校苇想,要不是这样我……她能听到秋纭歧的呼吸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很近。作为在六院群体殴打秋纭歧活动的忠实参与者,柳校苇现在优势尽丧,也只有在心里抨击抨击的份儿了。
“手真的不酸吗?”
“还好啦。虽然累,但是我很高兴。”
“你居然还敢说出高兴这种词来。以后我都不敢说高兴了,有阴影……啊!”
白轶频繁撞上各种阻碍物,但不是白撞的。她觉得自己离秋纭歧越来越近了,好像都能感觉到她的体温了。“哦,亲爱的……”
“是啊,我知道这样不道德!我早就知道了!可是有什么办法!我没办法用普通的手段得到啊!不,这都是值得的。”
“不是还有我吗?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等等我呀,我马上就来了……我会满足你的,一定会的。乖,我马上来了……”
你到底怎么找到的路?当白轶闪着绿光站在秋纭歧面前,秋纭歧的眼泪一下子凶猛地涌了出来。热辣的眼泪,辣得眼睛很痛。白轶一脸勇往直前,血流无数,秋纭歧捂住脸哭了起来。丰富的内心情感,白轶伸出手摸了摸,前方无障碍,放心跳着往前走。“我快找到你了!真的!我知道你就在附近!”
亲爱的,亲爱的,我爱你。让我哭泣的人,我都爱你。唯一让我想哭的人,就是你。白轶闪着淡淡的绿光,像一个外星少女,不知籍贯的星云使者,另一个真正存在的世界发来的一束信号之光。她扑上去抱住那个身体眼泪更多地流了下来。紧紧地抱住她就不用跑了。停止的时刻为了你,不知道在哪里怎么办,为什么你会用微光指引我,为什么要为我闪耀。亲爱的,亲爱的。脆弱是好品质,我的内心你看不见,看得见的伤,承受那种力度……
“在这儿啊。”白轶不好意思地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秋纭歧抱着她的腰,头靠在她肩膀上,白轶转过头去,遗憾地还是什么都看不见。“这不能怪我啊,没有光呢,我的眼睛可没有那种功能。你不是说这是个好机会吗,那我们开始吧,来吧。”
白轶扳开她的手,凭感觉找到她的嘴唇吻上去,手马上伸进衣服里。秋纭歧奋力挣脱她说,“你干什么啊!别在这儿搞啊!这样不好!”
“啊?”
白轶茫然地睁着眼睛——其实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是什么样子的不知道,大概会茫然吧,因为看不到东西的那种心理落差会让人很茫然的。白轶这个发光人自己享受不到自身的光,比夜行秉烛的瞎子还不如,理由是这光只能被一个人看见不能被所有人看见。秋纭歧说,“知道怎么走出去吗?”
“不知道。”我找到你还是凭运气的呢。哈,但不能实说。来扯个谎。“我能感觉到你。所以我能找到你。外面是什么啊,没有我要找的,我想,出路不是我找得到的吧。”
这样一个小花招就让秋纭歧眼泪哗哗哭个不停了。白轶得到极大的满足感微笑了。哭泣的哼哼声停止不下来,白轶扯着秋纭歧的头发,“不哭了!”
加冕仪式前二天。
为什么有些人视力特别好,看得清别人无法看清的东西。不过不需要羡慕他们,谁能看得到白轶的光啊?
“真是神奇。”
“不是……”
“太谦虚了你!”
“不是……”
“哦太阳好大,这是什么时候?那个那个,日晷谁能给我提供个啊,太阳光照在上面就知道时间了。太阳这么旺……总之不是晚上啦。能走出来真是全靠你呀!”
算了。秋纭歧觉得她就算跟白轶说实话白轶也会觉得是在开玩笑干嘛的。凭借着你的光探索出路,最后成功地走了出来。我们的运气很好。秋纭歧急着回酒店把采集的材料整理一下,在黑暗中她是不加选择地把够得到的东西都偷来了。如果发现有什么永远不需要的,还是还给女神还给温室吧!
白轶摸了一下秋纭歧的脸,动情地又吻过去了。秋纭歧推开她,“你怎么回事啊!干嘛说我在里面自x!我是做那种事的人吗!我在收集资源啦,资源!谁在做那种事了。因为女神的温室是个大宝库,所以我偷她一点资源也不算什么……啊,虽然不道德可是你知道吗,我需要制造炸弹啊……”
嗯,跟我玩情调是吧。白轶学痞子玩世不恭挑衅地站着,“哈,小贱人……”
“看这个。”秋纭歧像捧着一大把东西似的举起手。白轶说,“别玩了,要挑逗也不是这么个挑逗法,让我教教你……”
“啊我忘了你本来就看不见。”秋纭歧甩手走掉了,白轶抱了个空。她转身,秋纭歧说,“你看不见呀,因为你又不会制造炸弹,唉,我应该找个专业相同的比较有共同语言啊,唉……”
白轶被伤得很严重!扁嘴扁成了鸭嘴兽。秋纭歧抓起她的手亲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秋纭歧和白轶在温室的黑暗大楼里迷路了
被关在大楼里不能说话不能动的柳校苇听到两人的对话几乎想掐死她们
虽然看不到对方
但是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