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长孙酮如果在这儿就好了。”
“都怪秋纭歧跟白轶这两个人。”
贾眇说,姐姐不会让她这样做。“真是,干什么都要听姐姐的话,你才八岁吗?”
不过在贾眇身上下功夫能下出什么结果来。就算她去杀了秋纭歧温室壁就会自动破裂吗?阳光微微地打出一点我的影子,不过马上又被云挡住了。我对于躺在这儿永远睡觉的渴望多过对计划的思考。想到女神加冕仪式我就心跳加速胸闷难受。“加冕仪式是怎么样的?”我冲口而出问贾眇,“有象征着权力的信物被交到新任女神手中吗?”
“我不知道呀。”
是啊贾眇怎么会知道。我又冲动地说,“我会在加冕仪式上搞破坏的啊你要知道。温室是非法建筑要被摧毁!”
“姐姐说你悲伤得没有力气去做这件事。”
“啊?又是你姐姐啊?你能不能一整天不说姐姐两个字?你姐姐说的话就不会有错吗?”我对她说,你姐姐又不是万能的,姐姐肯定会犯错误。想借此激怒她结果我的算盘打错了。而且我在想,我干嘛要激怒她?没用啊。“姐姐说了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不是一般的乖啊,你这个小孩子。”
贾眇看着我。我说,“对我来说你确实是小孩子。但不是年龄上的。秋纭歧跟你差不多大,但她不是小孩子。她是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罪犯。”
作者有话要说:秋纭歧和白轶在温室里乱转结果走进了一幢大楼里
实际上这儿是女神囚禁柳校苇的地方
两人似乎走入了迷宫
并且走失了
看不见对方
我在收集资源啦,资源!谁在做那种事了!
载浮载沉的小舟撞上礁石,毫不犹豫地翻船了。白轶对此事的反应是,傻瓜,该醒了!
白轶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黑暗使人对时间的感知能力下降,一般方向感也会下降。白轶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听声辨位,事到如今,不是,是睡到如今她连自己在哪儿都忘了。“开灯啊,怎么不开灯啊……”
沉默中,白轶站起来走了两步,一脚踩空滚了下去。这一滚她记起来了自己身处一幢大楼内,那么顺理成章地她就认为自己从楼梯上滚下去了。“会流血的。”白轶想。摸了摸确实有液体但不能确定是血。“秋纭歧!”白轶大喊,“我摔跤了!”
然而白轶没有得到回答。没有得到响应,其实柳校苇倒是很想应一声,“摔吧,摔死你!我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贾芳晖在加冕仪式之前暂时应该不会来管我。至于之后……有没有之后就看林36的了。
不会死,但这样也极其难受。对心比天高的人来说被软禁在死角是她所能想象的最惨无人道的刑罚。
在黑暗中疼痛变得不像疼痛,像痒加酸的混合感觉。白轶靠着一个尖尖的东西,摸上去应该是阶梯。她等秋纭歧的慰问等到伤处摸上去硬硬的都结痂了。那得多久啊。白轶忍不住先喊了,“秋纭歧你死了啊!说话啊!干嘛这么久不说话!”
“很久了吗?”
“你说久不久?这是你今天第一句话!你在干什么啊!”
“嘿。”
白轶计算着时间:她们昨天下午来到这儿,秋纭歧说要进去看看,然后两个人就因为这句话都被埋没在这儿了。白轶睡着了,一觉睡醒摔了跤,之后漫长又漫长的时间里秋纭歧一声不吭。又到下午了吧?外面很热吧?里面也很热呀!
“我在干很重要的很有意义的事。”秋纭歧的声音直接反映出她很忙。忙着干啥呢?白轶脑子里噌地冒出一个画面。操。白轶无限伤心如同在洪水里被冲走的人。
“可以了,你不要说那个有什么意义。你在□吧?可怜死了。好吧,小秋秋,伟大的白轶英雄来拯救你啦!等着我!”
“啥呀……”
白轶不疼了,站起来浑身充满了力量,一顿乱跑,虽然撞到了很多东西但她坚持不懈地寻找着那条通往秋纭歧的路。秋纭歧不时听到她发出的惨叫声,很担心她会不会撞死或者滚下楼梯摔死。“白轶,白轶,你还好吧?”
“非常好,你再坚持一会儿啊。对了,你高x几次了?你不会从昨天开始一直在……”
“你不会认为我的手指的机械化的吧,有那么长时间能干吗?有问题吗?”
“哈啊。”白轶稍微小心了点。方向感强烈的白轶往左转,还真让她觉得“这是刚才没走过的地方”。“你用工具了。”
“没有,没用工具,就是用手的。”
“啊,真贱啊,真贱……当心摄像头把你的所作所为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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