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藤拦在他的身前,似乎是想要帮忙,他在说些什么?齐藤终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男人认识他的父亲,暂时……暂时不能杀。
“藤终……让我来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个三十多岁的大人……”齐藤终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这场战争中扮演什么角色。又和自己的父亲是什么关系,但是……他真的……好吵……
“让开!”冷冷的声音让尹藤一怔,那一刻他知道,对方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也对……齐家的人……都是杀人的机器,就连恒……曾经不也是这样的吗……可是,这个孩子……他看不透!
少年的背负着男人的尸体渐渐远去……那天雨下的很大,很大……
但是就算是没有下雨的地方,也同样在重复着命运的剧本。少年们人生的重大转折……
“银时,拜托你了!”背在身后的手伸出小指,一如经年约定的时候一样。松阳笑得温柔又歉意。他被穿着奇怪的天人带走了,而私塾也被大火一炬,而银时,孤身一人,狼狈如犬……
“松阳老师……”少年惊人的叫声突破天际,带着对自己弱小的痛恨和对现实的无力。松阳老师……被带走了……
后来……银时和连夜跑来的高杉打了一架这一次连假发都没有阻止他们,也没有人回来阻止他们了。松阳老师被带走,阿终没有任何消息,如果是阿终的话,如果是阿终在的话,松阳老师会不会就不会被带走了。
银时再也无家可归,高杉离家出走,假发唯一的亲人也早在几年前去世,他们了无牵挂。
他们寄宿在花子家等了阿终一个星期就再也等不下去了。寄出的信没有人回,阿终就仿佛失去了踪迹他们无法再联系他。
“花子,拜托你了!”三个少年请花子给阿终带话。最后踏上了前往战场的道路。不是不想等阿终回来,而是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松阳老师带回来。
“高杉君……”少女迟疑的开口,银时假发很贴心的一边打着岔一边走在前面,晋助背对着花子,停下了脚步。
“花子,好好的在这里等着我们,我们一定会将松阳老师带回来的……”然后就像以前一样……一样的生活……
他走了……被留下的少女流出热泪,她喜欢高杉晋助,可是对方从来都不回应她的感情,她的父亲觉得她应该出嫁了,可是她不想嫁人,她想和少年们一起去战场将松阳老师救回来。
她想要陪在高杉的身边……只是陪着他也好。
阿终……你何时才会归来……拜托你,帮帮我……
从那以后,花子每天都会在私塾的门口等着,除此之外,她也在努力的学习医疗,她的剑术比不上私塾里的剑道天才阿终,银时他们,可是她也会努力不拖他们后退。她只是想变得有用一点,可以让阿终带着她一起,她早已做好觉悟。
这一天也是如此,在银时他们离开后又一个星期,她一边练着木剑一边等着阿终。远处传来很多马蹄的声音,其中最耀眼的,就是阿终的橙发。
花子从来没有看过阿终如此狼狈,身上绑着泛红的绷带,眼下浓浓的黑影在白皙的脸上越发显眼。
齐藤终看着如同废墟的私塾,下马时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私塾……没了……他们……也走了?
搭在剑上的左手在发抖,仿佛下一刻就会把剑而出。他询问花子道:“花子……他们人呢……”这是花子头一次不想听见阿终的声音,明明声音悦耳,可是那里面复杂的情感居然让花子心头一凉。
她连忙结结巴巴的告诉他,生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qu;齐藤终发出意味不明的冷笑,那一刻花子能感觉到……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阿终……高杉……
“走吧!”利落的上马齐藤终拉转马头,花子有看到阿终身上的绷带上那红色更浓了。
“等……等一下!阿终,带上我一起吧!”虽然做好了觉悟,可是花子知道,阿终可能和银时他们一样,不会带上她。
但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阿终只是扫了一眼身旁三十多岁沉默不语的男人后就对着马下的她伸出了手。
“想要一直留下,就证明你的价值!松阳之徒!”
将手放入那不大却骨骼分明的手中,那冰凉的触感让花子有点想哭。是的!她也是松阳老师的学生,她也想将松阳老师带回来,她……也害怕,和愤怒!
将花子固定在怀里,齐藤终的视线从那片废墟扫过在某一处停留了一下随后驱马而行……带着微凉的风。
尹藤看着那个走出来的男人,点头离去。
那是花子的父亲,将花子送入松下私塾的父亲。齐藤终和尹藤都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何不出来阻止花子。
离开了这里,花子的生命就被托付给了阿终。而他……再也不能回头……
与银时他们前往那个东边的战场从杂事坐起不同。花子跟着阿终和自称是阿终叔叔的尹藤大人直接前往了中部战场。途中,花子学会了骑马,大腿很疼,但是她忍下了。
在这个队伍里,只有阿终和她是新加入的,阿终有实力有认识尹藤,平日那些人自然不会为难他,但若是他多带一个无用的女孩子,那么不仅仅是路上浪费的时间,她自己的生命是由阿终负责,就连衣食住行都由阿终负责。
花子换下来女孩子的衣服穿上了阿终的衣服。但是还是有些人知道她是女孩子,迫于阿终,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