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谁?
是银时。
他是我的谁?
我爱的人。
我爱的人?!
伸出右手,那只修长的手正诡异的裂开细小的伤口,流出鲜血而又快速的修复,在触碰到银时的瞬间,银时注意到齐藤终的双眼渐渐退去深邃,恢复成了红瞳,同时,被银时紧紧握住的,放在脸上的手也恢复了正常。
但是这并没有让银时放心,因为他注意到,齐藤终的头发不仅没有变回橙色,甚至部分开始从发根渐渐的变为雪白。
银时……
齐藤终想要喊他的名字,可是咽喉像是被火烧一样,堵着什么,让他无法开口,觉醒已经解除,但是头发不仅没有变回来反而部分变成了少白头,觉醒的后遗症不容他喘息的随之而来,疼痛袭遍全身。
这一次的痛苦史无前例,就算是以及习惯疼痛的齐藤终也没有想到,会如此的剧烈,如此的让他生不如死。
他疼得双眼发黑,即使使劲的想要瞪大双眼,关于银时的身影也一样渐渐的消失在他的眼里。
他连紧握银时的双手都做不到,他连叫出他的名字都做不到。
银时……
银时……
好疼……
杀了我吧……好疼……
为什么我活得如此的艰难……
为什么我要承受如此的痛苦……
为什么我活得这么的累……
杀了我……
齐藤终说不出话来,但是银时却从他颤抖的唇瓣中看出了他的痛苦,他沉默的紧紧抱着齐藤终因为痛苦而痉挛颤抖的身体。手刀将人弄昏了过去。
“阿终……”花子担忧的看着被银时抱起的好友,却没有上前,她知道齐藤终的部分情况,也不需要人帮助他包扎伤口,此刻的他需要的,也只不过是银时一人而已,只是银时而已……
新吧唧:“那个……花子小姐,我想请问一下终哥和阿银……关系很好吗?(之前还装作不熟的样子)她有一个妹妹?活着姐姐??”比如终子小姐什么的。
花子:“他没有姐妹……”
新吧唧: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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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齐藤终的后遗症持续了一个小时,在快援队的飞船上,假发和辰马也来看了他,他狼狈的样子让假发想起了当年攘夷的时候,齐藤终无助的喊着齐恒,喊着松阳,喊着银时。
如今他的情况不仅没有好,反而更加的严重,唯一值得欣慰的,大概也只有银时在他的身边了吧。
快援队上是有医生的,再加上有陆奥这只夜兔在,对于齐藤终的身体这位医生还是有点发言权的。
“这位的血脉发生了变异,再加上之前似乎有活性非常高的血液注入,他的情况非常的复杂,不过夜兔之血有很强的恢复作用,你们倒是不用太过担心。”
面对众人,医生的表情虽然不是很开心,但是也不是很凝重。只是医生啊,你刚才好像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哦……
坂本辰马:咦,夜兔,阿终和夜兔有什么关系??
假发:原来阿终还是个歪果仁啊,正是开不出来啊,话说歪果仁好像也挺洋气的。就是不知道阿终是哪个星球的人,不会是芥麦星球的王子吧,如果是的话那以后不就有吃不完的芥麦面了……
花子:夜兔……居然是夜兔……
神乐:咦,终哥居然和我是同乡???
新吧唧:所以幕府招收的不仅是攘夷志士还是个天人……心情复杂,有一句我勒个去不知当讲不当讲……
银时:什么情况??阿终是夜兔??!!
大概是这群人的表情实在是太蠢(划掉)诧异。医生无辜的看着他们:“你们不知道??”
自宜是阿终挚友的花子/假发/辰马,以及自宜非常了解阿终的银时:噗……(中箭)
“再怎么说皮肤白皙,并且平日恢复力强也该很简单就能有所察觉吧。”
很简单然而并没有发现的众人:噗……(再次中箭)
“从血液报告来看,他有一半夜兔的血液,所以虽然没有那么明显,但是饭量也应该不小才对……”
以前在一起攘夷的时候条件苦,从来没有敞开肚子吃过粮食的攘夷几人组:噗……(呵呵)
假发/坂本/花子:对不起阿终,委屈你了,等你醒了,一定让你吃个饱饭!!
银时:以后不就要养两只夜兔(自动带入神乐的饭量)生无可恋.j
☆、打扰了,伙伴
银时将度过后遗症昏睡过去的齐藤终带回了万事屋,一直守着他。
在黑暗寂静的房间里。银时看着齐藤终苍白的脸,心中涌起似甜非甜,似苦非苦的千般滋味。
他想起自己幼时初次面对男扮女装的阿终所产生的那一丝丝悸动。
年幼时的他其实不懂什么是情爱,不懂什么是喜欢,说来可笑,他对阿终产生的最强烈的感情居然是yù_wàng……
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都有(阿终不算)的yù_wàng……
那种yù_wàng让他不知所措……却又想要靠近。
要知道他可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男人。
就算反复的欺骗和狡辩,银时也不能否认,他对阿终的感觉……是特别的……
他与高杉和假发相识比阿终还要久,可是对于他们,他从来没有想过其他……
银时年幼的时候不懂什么是好感,他是被松阳从死尸中带回来的食尸鬼,就连活着都是需要每天拼命的事情,年少的时候大